畢竟現在活躍的,大多是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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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醫院。
被傳高位截癱、當場暴斃的簡奕澤現在自然還是完整的,活著的。
隻是他的情況確實非常差。
他剛才大口嘔血,將所有人都嚇壞了。
現在才好了點。
他目前雙眼渾濁,嘴歪眼斜。
對此,醫院依舊表示無能為力。
簡奕楷和簡奕承便請他們出去了。
畢竟他們也幫不上忙。
此時,病房裡麵隻有他們一家人。
簡父簡母麵色蒼白,骨瘦如柴,身體精神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此時也經曆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簡父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想說話都說出不出來。
簡母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兒子,流下了悔恨痛苦的淚水。
簡奕楷和簡奕承已經將關於簡奕馨毒害他們的情況大致說了出來。
她無力囁嚅:“為什麼呀……”
簡奕馨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們啊!
都是她的錯!
是上天懲罰她對自己的女兒不好。
“她就恨我們恨到了這個地步嗎!我們有什麼對不起她的?”
說著,她劇烈咳嗽兩聲,又是鮮血溢出。
簡奕澤無力地張開歪嘴:“哥,我們怎麼辦呀,我們真的要死了嗎……”
他咧著歪嘴翻著白眼哭:“我還不想死啊……”
看見兒子的慘狀,簡母的心都要碎掉了。
簡奕楷和簡奕承的狀態比他們好一點。
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正要開口。
簡父道:“必須讓她執行死刑!”
簡奕澤激動地口吐白沫。
簡母也閉上眼睛:“沒錯!”
當他們自己受到了簡奕馨的毒害之後,對她沒了一點寬容。
簡奕楷和簡奕承點頭,眼中都是恨意:“她自然是要去死的。”
“隻是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去籌錢,隻要籌到錢,我們就不會死了!”
簡父簡母和簡奕澤都看向簡奕楷和簡奕承。
顯然很震驚。
“籌錢?醫院不是救不了嗎?”
“對了,竹漾現在怎麼樣,她有沒有……”
簡母正說著,簡父忽然道:“難道竹漾會救我們?”
這句話,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自嘲道:“怎麼可能呢……”
“或許我們就是要這樣被害死了……”
反正現在也生不如死。
簡母也不抱希望:“是我們對不起她,也算是遭報應了……”
“可是我們要是都死了,家裡的東西也是要給她的……”
簡父道:“是。不能讓財產給了彆人家的人。何況……”
他艱難道:“我們實在虧欠她,理應都是她的。”
簡奕澤歪著嘴,口齒不清:“她比我們有錢多了!怎麼可能會稀罕我們的錢?”
“根本就不可能要的!”
簡家人都沉默了。
確實是這樣。
可能是人之將死,他們受著折磨,他們對竹漾都無比的思念和愧疚。
看見他們這樣,簡奕楷和簡奕承更加羞愧。
簡奕楷道:“竹漾小姐確實已經答應救我們……”
“隻是我們是中了罕見的毒和咒術,我們的狀況太差,時間又緊迫,竹漾小姐說或許隻能保住我們的命。”
簡父簡母和簡奕澤都愣住了。
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竹漾會救他們上。
他們都不敢相信。
他們對竹漾從沒有過關心愛護。
竹漾也不喜歡不在乎他們。
何況,竹漾早就和他們恩斷義絕了,不欠他們什麼。
“怎麼會……”
簡奕楷和簡奕承咳嗽了一陣,說道:“不然,你們這次恐怕也醒不來。”
“不,是永遠也醒不來。”
“是竹漾?那我們……”
“竹漾以德報怨,我們現在需要將所有的財產變現交給她。”
簡奕楷道。
簡奕澤脫口而出:“她還要錢?還是我們所有的錢?”
簡奕承和簡奕楷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這個混賬!要不是你,我們和竹漾的關係也不可能這麼差!要是想死,你就去死吧!”
簡奕承怒罵他。
經曆著死神的威脅和病痛的折磨,簡父簡母自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並怒罵了簡奕澤一頓。
簡奕澤也總算有點羞愧。
“我……對不起……我不是這樣想的……”
簡家想繼續罵他,但是他們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
隻能先停下,等之後再好好教訓他。
他們馬上拖著病體籌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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