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鼎宗想要加入王朝,想要成為王朝的一個豪世家族,脫離宗門的規則,不僅僅是單純的加入。
在王朝當中的世家,豪門,都有著各自的產業,有著不斷維持的資源。而宗門可就沒有這麼方便了,不是他們沒有產業,但無法做大,更無法獲得高收益,這都是王朝當中的各方家族勢力的打壓。導致,宗門體型的他們,手下還有那麼多的弟子,隻能夠外出自己獲得產業,或者是尋找靈脈,都是費神費力費財的。
宗門的整體實力,隻能夠保持在平衡,或是勻速的上升,很是緩慢,這就讓他們向往王朝的生活了。
當然,這隻是其一,有著穩定的產業還不過是小的。
最重要的是,來自遙遠之地,試煉之路,以及哪裡稀有,強大,龐大資源的誘惑。
所有的王朝都有著試煉之路的名額,但他們沒有。
對於那些頂尖勢力,他們這些宗門都不過海中的沙子,世界之上,不知道有多少,當然就忽視不記了。所以,這些零散宗門隻能夠從散修當中謀取名額,但這麼一來,那怕真的有弟子進入了試煉之路,還通過了,那麼和他們的宗門也沒有絲毫的關係了,這才是最主要的。
如今有了江家作為媒介,日後進入王朝,成為一個豪門,也是相當不錯的。
而且,血鼎宗似乎早就有這種打算,因此,對於王朝的那些直屬勢力,世家的弟子,都從未動過手。能忍則忍,即便如此,也為下殺手。
“混賬!”
蕭葉聽完以後,一聲怒喝。全身的殺意悠然散發,那遮掩不住的劍氣,也不受控製,飛射而出。無形的劍氣,在月媚的身旁劃過,斷去了她的幾根秀發。對於女子而言,容貌,頭發都是不能夠動的,但現在她也不敢對蕭葉發火啊。現在對方正在氣頭上,萬一對方一怒之下,殺了自己怎麼辦
“那個男子呢你說他被打成了重傷,他最後怎麼樣了”蕭葉轉頭問向李賀,李賀被打成了重傷,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情。
“你放心,那人雖然重傷,但並無性命之憂。那女子以命威脅,最後不得已放過了他。”月媚篤定的說道,但也不敢隱瞞,繼續道:“最後,其它人想要滅口,暗中殺了那個男子,但不知道那男子用了什麼辦法,藏了起來,最後不了了之。”
聽到李賀沒事,蕭葉也就放心了。
恐怕,慕雨蝶也是知道自己和李賀的關係,不然不會如此,畢竟,她本身和李賀並沒有什麼接觸。
還有江澤,看來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調戲完自己的一個媳婦,現在還想娶自己的另一媳婦,看來,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她如今怎麼樣了”蕭葉在一次的問道,依照慕雨蝶的性格,絕不會怪怪的就範的,也不知道如何了。
“她沒有事,因為她長得實在是漂亮,害怕雙修一脈的人,不顧大局把她...所以,她在我這一脈當中。為了害怕她自刎,她的修為被封了,周圍甚至有著元嬰境的長老看守。但你放心,我們照顧的很好,除了她本身除了心情不好以外,我們從未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請你相信。”月媚此刻都不敢去正眼看蕭葉,對於蕭葉,她甚至感受到了一些恐懼。
“現在,帶我去你們的宗門。”蕭葉淡淡的說道,隨後,束縛月媚的銀體,其中一部分融入到了月媚的身體當中,道:“最好不要耍花樣,我用不用你都無所謂,隻是不想那麼麻煩而已。隻要你有一點的異動,你身體裡的那些東西,就會瞬間穿透你的身體,將你變成一個馬蜂窩。”
月媚不敢有懷疑,帶著蕭葉朝著血鼎宗而去,那些餘下的血鼎宗之人,也都紛紛的跟上,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不僅僅是月媚的性命掌握在了對方的手上,而且,對方的實力也是頗為的驚人。
一路上,蕭葉不斷的觀察這月媚,還有她這一脈之人。發現,他們的氣血都很是正常,並沒有那種荒淫而虛弱的樣子,整個人比起當初的費蒼古和童月而言,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對此,他倒是有些好奇了,問道:“那個費蒼古,你們都是同一個宗門的人,又為什麼分成兩派那雙修功法,不應該是你們的主體功法嗎”
月媚看了看蕭葉,還是說道:“其實,這個功法並不是我們宗門的主體。過去我宗並沒有這種功法存在,而是幾十年前,我宗宗主遊曆時無意間得到的,最後在宗門當中流傳開來。雙修並不算什麼邪功,而且還是正常且很好的修煉方式。但,對立一脈之人,不甘如此,於是便以宗主為主,開始了爐鼎這麼一修煉方法。能夠吸取男女的精氣神,能夠更加快速的增加修為,比起正常的狀態下,有著更快的效果。”
“但我不這麼認為,畢竟,這種方式已經算是采陰補陽,采陽補陰的邪功了。修為是提升的快了,但會照成自身的氣血混亂,根基不穩,即便是以後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那也已經是一顆殘年的朽木了。從那一刻起,宗門便分成了兩派。一派以宗主為主,一派以大長老為主。好在,他們還算是有理性在,沒有真的去當什麼采花大盜,隻有被認為敵人的時候,才會如此,不然,血鼎宗早就完了。當然,其中總有那麼一兩個敗類存在。”
看來,血鼎宗還沒有到那種無藥可救的地步,如此,看來沒有滅掉的地步了。
來到了血鼎宗不遠處,蕭葉忽然停下問道:“婚禮何時開始”
月媚有些疑惑,心想,你是跟過來,把對方救走的嗎怎麼忽然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