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契約書打開,此次輪回最大的收獲應當數這張名為【災變之龍】的卡牌。
紅色的光芒代表著其身份,這是一張貨真價實的紅色神印卡牌。
但這一張卡的卡麵極為的黯淡,根本看不出有絲毫色彩。
剛想要觸碰,就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
卡牌本身在拒絕著他。
這還是葉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將係統傳喚出來,詢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獨特的機械聲很快便響起。
“祂的存在已經徹底被遺忘,這一份屬於祂的力量自然用不了。”
“也就是說這一張卡隻能廢棄了?”
係統沉默了一會,方才作答。
“當你再度想起祂的姓名之時,這一張卡牌便會解開封印,不過其中的代價,宿主你應該明白。”
言語之意便是讓葉穹不要作死。
這話說得,倒是小瞧了他,他向來穩重,又怎麼可能作死呢。
的力量雖好,但終究不屬於他,這一次運氣好將驅逐出體內,但下一次可就沒有那麼好處理了。
將目光放在卡麵之上,卡麵所畫是災變之龍的正麵照,渾身都纏繞著火焰的巨龍,肆虐於天際,將天空染成一片橙紅,下方一片火海,在角落處依稀能夠看到卡貝主教的身影,臉色頗為鐵青。
雖說觸碰不到,但依舊能夠看到效果。
【卡名:災變之龍】
【品階:紅色神印】
【拾枝者+】
【類型:額外怪獸卡】
【介紹:祂對這個世界充斥著憤怒,憎恨著那個令祂被遺忘的存在,渴望發起複仇。那燃儘整個大地的火雨,便是祂下達的戰書。祂名作災變之龍,魔靈星大災變的引發者。】
【效果1:無儘狂怒】
【該卡被召喚上場後,獲得四個災變指示物。每一次己方回合結束,都會獲得一個災變指示物。(注:我的狂怒,你駕馭不住!)】
【效果2:災龍之怒】
【當對方發動魔法,陷阱,怪獸卡的效果時,消耗一個災變指示物,該效果無效並且除外。(注:這份憤怒,直到將世界燃儘為止,永不停息!)】
【效果3:滅世火雨】
【消耗三個災變指示物可發動,將雙方場上除該怪獸以外所有卡牌,送去墓地。對方決鬥者不能對應這張卡的發動讓卡牌的效果發動。(注:你我之間,還未結束!)】
【效果4:萬物之終結者】
【消耗七個災變指示物可發動,直接獲得決鬥勝利。(世界,銘記我,吾乃萬物之終結者)】
剛剛看到效果之時,上麵拾枝者三字格外的刺眼,他一眼就看到了。
這裡指的不會是他吧?
要想將【災變之龍】特殊召喚出來,要把他也當作融合素材?
那這個被召喚出來的怪獸,是作為決鬥者存在於場上,還是作為召喚怪獸出現在場上?
葉穹也是有些不理解,很想當場就展開一場決鬥試試看。
可惜的是這張卡被封印起來,除非他作死回憶起的姓名。
先拋開這一點來看,這一張神印卡的效果很是強力,所有的效果都是圍繞著“災變指示物”展開。
假如他什麼都不做,單單令這張怪獸卡存在在場上三個回合,就能夠直接獲得決鬥的勝利。
就算對方有解法,也能夠消耗指示物無效。
比起【詛咒之月】這張卡,【災變之龍】要來的強大得許多,甚至比起當初宿命賦予給命運之月的【必勝之宿命】也是一點都不逞多讓。
不過使用的代價嘛,決鬥結束過後,站在場上的是否還是他本人,那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哪怕沒有這一層封印,他也是不打算使用這張神印卡。
將目光放在旁邊的一張金色傳說級彆的卡牌,這張卡算得上是【災變之龍】的衍生卡,名作【大災變】。
卡麵之上所畫,是一片蒼夷的大地,燒灼乾枯的地麵之上,根本沒有絲毫植物存在。
不少身披灰袍的人,半跪在大地,淚流不止,不知是為這片大地的遭遇而哭泣,還是為自己幸存下來而喜極而泣。
向下看去,是卡牌的效果。
【卡名:大災變】
【品階:金色傳說】
【類型:魔法卡】
【介紹: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這場災難之中。無人知曉災難的源頭,也無人知曉為何會引發這麼一場災難,唯一知道的僅僅隻有,在此過後,這個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效果1:滅世之災】
【丟棄所有手牌,將場上所有卡牌送去墓地。(注:快跑!不對,這怎麼跑?)】
作為一張金色傳說級彆的卡牌,它的效果無疑是十分強力的。
在某遊戲裡麵,他也曾經看到過類似的效果。
不過比起那個遊戲,這張卡的副作用要小得許多,畢竟這裡能蓋卡嘛。
除卻這兩張卡以外,他還收獲了不少卡牌,將這些卡牌一一攤開。
首先是【偷襲的聖騎士】,這是第三次輪回剛剛開始之時發生的事件。
當時的他還不知道阿貝雷主教早已與卡爾維斯聯係過,也不知道那個跪拜在聖父麵前的,正是三騎士之一,絕望騎士阿索布萊斯。
卡麵之上所畫,是他與阿貝雷主教爆發衝突時候的場麵,手持著匕首,朝著眼前的阿貝雷主教刺去。
殊不知就在這時,特蕾莎修女早已結束站起身,凝聚起一柄聖槍。
畫麵就定格再次。
向下看去,是這張卡的效果。
【卡名:偷襲的聖騎士】
【品階:藍色高級】
【類型:陷阱卡】
【介紹:你一個聖騎士,竟然還用匕首搞偷襲這一套?這就是所謂正義的背刺?】
【效果1:必死一擊】
【雙方各進行一次抉擇,選擇場上一隻怪獸進行破壞/保護,若效果成功發動,對方本回合中不能發動卡的效果。(注:你可閃得過此一擊!)】
這竟然還是一張博弈卡?
葉穹也是略微有些意外,不過針對當時的情景,有此效果也實屬正常。
當時看似是葉穹與阿貝雷主教兩個人的事,其實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