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穹又不是傻子,門口的聖騎士在洞口處來回跑動了幾圈,就是沒有進來搜查,肯定是弗拉德出了力,用了不知道什麼魔法,遮蔽了他們的視野。
弗萊德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麼精明,在勸說自己的途中還能夠仔細注意外邊的動靜。
沉默了片刻過後,回答道:
“半天時間肯定沒有問題的,不過在此之後,我肯定幫不上你什麼忙。”
“半天嗎?那要是把你的魔力放在突圍上呢?”
弗萊德看了一眼葉穹的傷勢,回答道:
“以你現在的傷勢,能夠辦得到嗎?”
這話說得不假,葉穹現在的傷勢可謂是份外嚇人,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好的。
弗萊德消耗了大半魔力,也隻能夠勉強吊住他的命。
聽到這番詢問,葉穹卻是回以一道輕鬆的笑容:
“區區致命傷,不足掛齒。人的潛力就像海綿一樣,擠一擠總是會有的。”
言罷,便強忍著疼痛,令自己從側躺著的姿勢坐了起來,靠在了牆邊,繼續說道:
“我不是一個喜歡坐以待斃的人,我的傷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了,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博上一回。”
弗萊德凝視著葉穹的身體,很想說一句:
“你的傷彆說十天半個月了,現在還能活著真是個奇跡了。”
卻也明白這個年輕人心意已決,不再勸阻他,開口詢問道:
“出了這個山洞,你有什麼去處嗎?”
葉穹很想說自己要去魔女的木屋那裡避避難,畢竟以他和弗萊德的關係,還有自己賣力撮合的份上,這魔女應當不會拿他怎麼樣。
但是想到弗萊德可能不知道魔女就住在這片森林之中,搖了搖頭回答道:
“總會有去路的。”
這番回答並不出乎弗萊德的意料,他沉默了許久過後,方才回道:
“要是沒有什麼好去處的話,可以沿著東南方向的小道直走,那裡,會有.”
“一個木屋。”
“一個木屋。”
葉穹在內心幾乎同時與弗萊德說出了這句話。
不是,敢情你什麼都知道啊。
他並未插話,隻是默默的聽著弗萊德繼續說下去。
“木屋的主人,是一個極其善良的妖精族女子,她名作摩根·凱拉奇。
我被封印在這裡的數十年裡麵,隻有她願意與我交流,甚至試圖將我救出去。”
說著說著,弗萊德似乎回憶起摩根對自己溫柔的舉動一般,發出了極為溫柔的笑聲。
“她真的是一個很溫柔善良的人。”
“啊?”
葉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這句質問的聲音。
“你不相信也是正常,畢竟你曾遭受過背叛,像這種完美之人,對你而言,應當很難想象吧。”
不不不。
弗萊德兄弟,沒記錯的話你也被背叛過吧?
怎麼吃了虧不長一點記性的?
你是一點都不懷疑這個妖精族女子出現在這裡突兀的時機與地點嗎?
葉穹的神情微微一變,他不知道這個名作瑪克欣的魔女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不會是想換個馬甲,把弗萊德迷得神魂顛倒,等他想要向自己表白之時,再在大庭廣眾之下拒絕,狠狠的報複回去吧?
花費幾十年時間,就為了讓弗萊德遭受她所遭遇到的恥辱。
應該沒有這麼變態吧?
不,她可是魔女啊。
魔女是不可理喻的種族,好像做出這麼變態的舉動,也是實屬正常。
葉穹感覺到自己隱隱察覺到了真相了,看向弗萊德的眼神多出了一抹同情,隻希望事情的真相並不是如此。
弗萊德好像沒有察覺到葉穹詭異的目光,繼續侃侃而談,說著摩根的一切,讚歎她的溫柔,讚歎她的善良,在他的眼中,摩根已經變成了一個完美無瑕的女人。
這位年輕的國王殿下怕是從未談過戀愛,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在說起摩根之時,語氣都變化了許多。
葉穹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道:
“我這樣直接過去,不會給她添麻煩吧?”
“放心好了,妖精族可是黃金種族,出生即超凡,成年即五階,以她的實力,庇護你七八天沒有什麼問題。”
“那,就,好”
葉穹答應得極其勉強,說實話,他已經改變了最初的想法了,這個魔女好像並非那麼可信,對弗萊德的情意好像並非想象中的那麼深。
不過,他還是抱著一抹期待的,萬一瑪克欣是真心的呢?
知道弗萊德不喜歡曾經的自己,選擇改變自己,變成他所喜歡的樣子,多麼美好的故事啊。
但她是魔女。
葉穹並非種族歧視,隻是本能的感覺魔女是極其善於算計與偏執的種族。
總感覺瑪克欣對弗萊德並沒有安什麼好心。
倒是弗萊德,卻是一點都沒有察覺,一直沉迷於摩根小姐的美好之中。
傻傻的笑了一聲過後,方才繼續說道。
葉穹又不是傻子,門口的聖騎士在洞口處來回跑動了幾圈,就是沒有進來搜查,肯定是弗拉德出了力,用了不知道什麼魔法,遮蔽了他們的視野。
弗萊德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麼精明,在勸說自己的途中還能夠仔細注意外邊的動靜。
沉默了片刻過後,回答道:
“半天時間肯定沒有問題的,不過在此之後,我肯定幫不上你什麼忙。”
“半天嗎?那要是把你的魔力放在突圍上呢?”
弗萊德看了一眼葉穹的傷勢,回答道:
“以你現在的傷勢,能夠辦得到嗎?”
這話說得不假,葉穹現在的傷勢可謂是分外嚇人,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好的。
弗萊德消耗了大半魔力,也隻能夠勉強吊住他的命。
聽到這番詢問,葉穹卻是回以一道輕鬆的笑容:
“區區致命傷,不足掛齒。人的潛力就像海綿一樣,擠一擠總是會有的。”
言罷,便強忍著疼痛,令自己從側躺著的姿勢坐了起來,靠在了牆邊,繼續說道:
“我不是一個喜歡坐以待斃的人,我的傷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了,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博上一回。”
弗萊德凝視著葉穹的身體,很想說一句:
“你的傷彆說十天半個月了,現在還能活著真是個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