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見到太清望過來的視線，笑著說道：“若是太清道友想靠對天道和人道起誓就想得到人族承認就有點空手套白狼了吧。”
“吾親掌教化之功，哪怕是媧皇點頭，但沒有我的認可，人族不可能承認人教。”
“當然，若是道友不以人族而成道，吾自然沒話說。”歸元無所謂地說道。
太清現在就卡得不上不下的，聽到歸元的話。
哪怕是他的無為心境都被破了，露出一絲無奈地說道：“還請歸元道友指點。”
言下之意就是你說條件。
至於什麼，另找一族，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這誓言都發了，哪裡能改的。
歸元隨手一點，一道靈光從他的手中沒入太清的手中，太清見到裡麵記載的居然是一項證道之法，而這法門在之前歸元鏖戰太一的時候也曾見過。
“我不相信任何人，想要人道聖德。行，打個欠條吧。”
歸元給太清就是三借神通當中的第一借。
又稱‘大宏願之法’。
簡稱就是‘借貸’。
太清明悟了此法的效用之後，隻能苦笑道：“歸元道友，當真可行無上證道之路，如此法門若是讓一些人來用，證道聖人確實是簡單許多。”
“就看太清道友了。當然，這也是一個機會，你應該清楚。”
太清雙眼複雜，剛才天道功德落下的時候他就已經懂了。
自己已然落為棋子。
人道和天道爭鋒的棋子。
哪怕是成聖，也不過是較大一點的棋子，有一部分自由抉擇權。
但如今就好像歸元所言，這也是一個機會。
若是完全落於天道，或許往後都不再將是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