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至於京城貴女遭匪寇擄走一事,交由受害人親祖父調查,結果查了這麼個結果,左右又不是多大的案子,受害人的家人都揭過了,他一個日理萬機監國太子,又有什麼理由駁回交由彆人重新調查。
雖然,這事兒明眼人都能看出有蹊蹺,但最多不過是世家之間為了利益的爭鬥罷了,若這也要蕭君湛勞心,那他每日便有勞不完的心。
衛含章明白,如果沒有她,他同衛含月不會有一點交集,自然也不會因為衛含月出事而憤怒,堅持追究個所以然。
這怪不到他頭上,要怪隻怪衛平手段不如人,找不出對手的馬腳。
被他攬在懷裡,衛含章看著他略顯清冷的側臉線條,問道:“那你覺得我嫡阿姐遭辱真的隻是意外嗎?隻是幾個匪寇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擄劫侯府貴女?”
剛剛兩人在軟榻上鬨了這麼一通,她的雙髻有些散亂,蕭君湛抬手將她鬢邊的發絲撫至耳後,看著懷裡的姑娘,溫聲道:“你嫡姐的案子已經由你祖父親手蓋棺論定,冉冉是想為她翻案?”
“不,不翻案。”風波好不容易過去,她要是又翻出來繼續勞師動眾的調查,隻會為衛含月引來更多並不必要的議論。
衛含章道:“我回府後,見過我阿姐一次,她同我說,她遭此一劫或許與安國公府有關。”
聞言,蕭君湛也不意外,明白她的顧忌,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道:“我再派人私底下仔細查探一二,不過,事情過了大半年,又已結案……若真有幕後黑手,這段時間也足夠他把證據抹消了。”
這個衛含章如何能想不到。
真要是安國公府下的手,大半年過去,當初的那夥匪寇都全部被斬,還能有證據就怪了。
可就要衛含月認栽嗎?
想到今日的劉婉寧……衛含章忍不住斜他一眼,道:“你真是個香餑餑,我阿姐會出事……”
蕭君湛聽的麵色微變,靜靜的看著她:“冉冉是要把你阿姐出事怪罪到我頭上?”
“……本來就和你有關係。”她的聲音隨著他淡下來的神情變小,呐呐道:“假若不是意外,真是安國公府謀劃的匪寇擄走我阿姐,那必定是為了太子妃之位的爭鬥。”
“那又同我何乾?”蕭君湛神情徹底淡了下來,道:“冉冉,你不要不講理。”
他攬緊了懷中姑娘,垂眼細細看她,“我一腔心意都在你身上,旁人是怎麼想的,與我無關。”
許是實在氣不過,說著他便低頭在她唇上憤憤的親了一口,近乎咬牙切齒道:“不許不講理,故意刁難我。”
衛含章捂住嘴巴,嗷嗚一聲,怒道:“你磕到我牙了!”
“我看看,”蕭君湛扯下她的手,目光盯著她的唇瓣半晌,確定無事後,再度低頭溫柔的親了親,方才掀眸同她對視,強調道:“你阿姐的事,同我無關,不要什麼都怪罪到我頭上。”
衛含章定定的看著他,就這麼任由他耍流氓,心中說不上是歡喜還是惱怒,對視良久,她突然抱住他的脖子,歪著頭重重的咬了一口,泄憤。
蕭君湛悶哼了聲,幾乎是下意識伸手扣住她纖細的脖頸摁在自己頸側,語氣帶著些隱忍:“不要亂動。”
“你乾嘛!”衛含章被摁了個猝不及防,不由撲騰掙紮起來,忽而渾身一僵,不敢再動。
內室陷入了極度的安靜,衛含章臉都紅了,埋在他脖頸中的麵頰滾燙,氣息噴灑在耳畔,叫蕭君湛呼吸愈發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