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永樂候壽宴那日陳子戍也在,她回府的路上遇見柔娘跳樓,他又在!
有什麼在衛含章腦中一閃而過,叫她心頭忍不住微顫。
這人初見她不是在教坊司門口,而是在忠勇侯府?他究竟什麼時候對她有意的。
總不會自忠勇侯府出來跟了她一路,見她在教坊司門口停下,便也跟著停下來了吧?
搭於窗柩的手被握住,蕭君湛的聲音自側後方傳來,“冉冉在看什麼,看的入神了。”
他順著她目光方向望過去,見到幾名臣工在車鑾側方騎馬跟隨。
秋雨初停,又是黃昏,正值一日當眾氣溫最適宜的時候,困在車內趕了一天路的臣子們,出來鬆散筋骨透透氣。
陳子戍的身影在一群人裡頭有些顯眼,蕭君湛麵色一頓,伸手攬住旁邊姑娘的肩,低頭湊近她的耳畔,笑道:“看誰呢?”
衛含章被他攬在懷裡,耳邊聲音低沉,叫她下意識縮著脖子往旁邊躲。
蕭君湛早打定主意不讓她同自己生疏,這會兒哪裡會讓她躲了,不但不鬆手,反倒將人往懷裡帶,動作霸道的很,聲音卻愈發柔和,追問道:“好姑娘,同我說說,剛剛在看誰?”
衛含章有些煩悶的偏頭避開他纏繞耳邊的氣息,道:“我隻是許久沒有騎馬,見他們騎馬有些意動,沒有看誰。”
“想騎馬同我說就是了,”蕭君湛微微一笑,“我還未曾見過冉冉騎馬的模樣呢。”
說著,他揚聲吩咐外頭的寧海送兩套騎裝進來。
車窗外,有臣子也聽見了他的聲音,一道道視線望了過來,見到太子在車鑾內正望著這邊,皆是一驚,趕路途中,不好停下,臣子們便隻馬上拱手行禮。
尚未成婚,同乘一攆本就恐遭非議,衛含章哪裡好同他姿態這麼親密的接受臣子請安,手抵在他肩頭就要將人推開,蕭君湛握住她的手阻止,他笑了聲,道:“躲什麼?冉冉膽子放大點,不必過於謹慎。”
聞言,衛含章抬眸瞪他一眼,正要說話,蕭君湛忽然低頭吻下來,唇瓣覆上來的瞬間,車簾被他順手合攏。
她要說的話被堵住,人也被推得退了半步,後背抵在窗沿,尚未反應過來,下巴上多出一隻手,兩腮被溫熱的指腹輕輕一捏,嘴唇不受控製的微張,男子的入侵隨之加深。
不同於之前纏綿悱惻的親吻,她的唇舌幾乎是在被惡狠狠的廝磨。
衛含章推了又推,根本無力撼動,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人不知在什麼時候動了怒。
車外都是人,那些臣子們甚至見到了車簾拉上前他們的姿態……
明明之前在她的婢女麵前他都格外注意分寸,現在卻愈發過分。
他究竟想乾嘛!
推又推不開,衛含章心裡惱火的很,睜大眼睛死死的瞪著身前微合著雙眸,肆意輕薄自己的男人。
直到他吻的情動不已,呼吸聲慢慢變得急促,身體又開始難以言喻的變化,叫衛含章忍不住瞳孔放大,一動也不敢再動。
往日的經驗提醒她,不能再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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