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衛含章被抱著下了馬車,全程跟對待易碎品似的,小心謹慎。
她歪靠在他的肩上,抬頭看著他紅透的眼眶,睫毛還是濕的,但凡有人敢看一眼,就能發現這位太子殿下方才哭鼻子了。
想到這兒,她除了心疼外,又覺得有些好笑,唇角才微微彎起,男人便垂眸瞥她一眼:“不許笑。”
還挺霸道……
衛含章不服氣的嘟囔:“我就要笑。”
“……”蕭君湛唇角動了動,沒在說什麼,抱著她上了台階。
宮殿內太醫院裡,能來的基本上都聚齊了。
衛含章全程被蕭君湛抱著坐在腿上,一眾醫術大拿們輪流為她請脈。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她健康的很。
蕭君湛並不放心,蠱毒本就於脈象上不顯。
他看向韋禦醫:“歡情蠱是否還在,可有什麼法子知道?”
韋禦醫早有準備,拱手道:“這些時日,臣等翻閱群書,又問詢了早年曾去往苗疆的將領,對歡情蠱了解頗多,微臣敢說,衛姑娘體內的歡情蠱當是解了。”
“殿下有所不知,歡情蠱子母相連,子蠱一旦所遇不測,母蠱必定有所感應,躁動不安之下便會在宿主體內亂竄,劉婉寧昨夜莫名口吐鮮血心脈斷絕,便是靈物反噬的後果。”
“……!”衛含章眨眨眼睛,消化了這番話。
……這意思是,劉婉寧給她陪葬了?
也不對。
她沒死,她隻是不知怎麼的,讓體內的那條子蠱死了,然後劉婉寧體內的母蠱躁動,反噬宿主?
雖然歡情蠱不傷人,但活物入體,豈能乖乖隨你控製。
感覺得兒子莫名掛了,當娘的躁動不安也是常理。
急得團團轉也好,惶恐不安也好,總之,肯定不能再安安分分的蟄伏。
隻是……
“同命蠱呢?”蕭君湛道:“劉婉寧體內到底有沒有同命蠱,你們查出來了嗎?”
韋禦醫麵露難色:“劉伯晟死前已口不能言,除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同命蠱真正的下落,微臣也不敢斷定。”
衛含章插了句:“那同命蠱能不能解?”
歡情蠱都能解,沒道理同命蠱就束手無策了吧。
誰知,還真的束手無策。
韋禦醫道:“同命蠱乃天下奇蠱,關於它的筆墨留存至今的少之甚少,隻有一本雜記中所記載,同命蠱除了轉移外,無解。”
“轉移?”衛含章揚聲正要細問,就聽旁邊男人搶道:“轉移同命蠱所需的三味奇珍都在路上,三天之內趕不回來,你們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若是不行,就設法吊住劉婉寧的命,在同命蠱沒解決前,她絕不能死。”
幾名禦醫麵麵相覷,稱諾告辭。
殿內一無旁人,衛含章立刻從他身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他:“同命蠱能轉移這件事你為何沒有告訴我,還有,你想把劉婉寧體內的同命蠱轉移給誰?”
蕭君湛拉著她重新坐下,握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淡淡道:“你無需知道。”
衛含章瞬間大怒:“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