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蕭君湛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看她一會兒滿眼驚詫，一會兒唏噓不已。
一行行看過去，臉色也越來越沉。
衛含章毫不客氣的接過，認真閱讀起來。
他究竟想乾什麼？
大殿內，無人打斷，陳子戍的話略微停了停後，還在繼續。
長樂公主不是癡戀齊世子嗎，怎麼會……
“微臣查到謝氏女的住處後，領兵前去想將人捉拿歸案……”他輕輕一歎：“我們去晚了一步，到那裡時謝氏女已經帶著齊家長孫一起服毒身亡，隻留下一封血書，道儘了她苟活多年所做之事。”
等終於看完，抬頭就見他的小姑娘正眼巴巴的瞧著自己，頗為無奈的看她一眼，將手中的血書遞了過去，道：“看吧。”
他道：“謝氏所留血書中清楚寫著，長樂公主一子一女，除了長女生父存疑外，幼子之父可以確定並非齊明瑞，而是齊明瑞身邊的一名暗衛。”
衛含章好奇的是，齊明瑞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虎度尚且不食子，他就算恨長樂公主讓他妻離子散，但幼子何辜，大人的恩怨為何要牽連孩子。
她翻看血書的功夫，蕭君湛十分耐心的等著，殿內三名朝臣自然也安靜下來，皆低垂著頭沒有說話。
衛含章聽的瞳孔漸漸放大，連手裡的瓜都不香了。
看著看著他麵上神情不知不覺緩和下來。
不管那些人背地裡都謀算了些什麼，她還好好的坐在他眼前。
這就是老天垂憐。(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