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在取錢後,案發前出去喝過一次酒,根據他的回憶,他當時倒是在酒桌上提過錢的事情。”
孫彪打開投影:“但是和男主人吃飯喝酒的人身家都不菲,而且並沒有符合犯罪嫌疑人特征的人。”
“我對這些人的家人也進行了調查,都不太符合條件。”
“女主人那邊有沒有什麼情況?”
陸川追問。
孫彪點點頭:“女主人這邊隻是去參加了一個培訓班的家長會,我跟她本人已經確認過,沒有跟人說過錢的事。”
“參加家長會的人……你調查了嗎?”
陸川想了想,繼續問。
孫彪肯定回答:“查了,符合嫌疑人年齡、身高特征的有兩人,其中一個就在海州市,采集了指紋,沒有比對成功。”
“另一個人不在海州市,一直沒有找到。”
不在海州市?
“什麼情況?”
陸川看向孫彪。
“這個人叫張揚,四十二歲,他的兒子和被搶劫的一家的孩子在同一個補習班上課。”
孫彪這邊的調查結果,還是相當深入的。
“我們調查的時候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直接跟這家人進行聯係,而是通過孩子學校的那邊,聯係了孩子的家長。”
“因為時間太短,目前還沒有更多的線索。”
陸川沉吟片刻。
三個中隊的調查情況,現在來看都不是特彆明了,隻有孫彪這一組稍微有一點線索。
家長會……
被盜搶的女主人不可能在家長會上和家長說自己取了10萬塊錢的事兒。
而且,如果僅僅是隻是家長的話,孩子時間相互認識,嫌疑人似乎也不太可能弄到被搶人家的鑰匙。
“這樣,再上門一趟,問問孩子有沒有見到家裡大人取錢,然後給同學說過。”
陸川看向孫彪:“這個線索不能放在,一定要最終確認才行。”
“是!”
調查工作依然在繼續。
陸川安排完工作後,立即前往了分局。
陳冰原本單位的領導,今天也過來了。
正在和家裡人商量陳冰的後事。
陸川在會議室裡見到了對方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陸隊,案子……有什麼進展嗎?”
李濤眉頭緊皺,臉上神色極度疲憊。
陳冰和他的關係,不是一般的上下級。
20年前,剛剛20出頭的李濤警校畢業進入刑警大隊工作,就是陳冰帶的他。
這一待,就是八年。
現在,自己的師傅死了。
死在了那個他們追了十五年的犯罪嫌疑人手裡。
這個案子,是李濤心裡最大的痛處。
15年前案發的時候,李濤就跟著陳冰兩人是一個小組,偵辦這些案件的時候,當年他就參與過。
15年過去了,李濤已經成了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但是這些案子還是沒有破。
陳冰退休後,李濤勸過他。
辛辛苦苦工作了一輩子,退休了就好好休息,案子由他們年輕人來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