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林善雅能夠全身心地投入演出,夜星宇暗中動用神魂力量助她一臂之力,施展開催眠神通,在她耳邊輕聲囈語道“你很痛,很難受,需要呼喊,需要釋放……”
催眠是最初級的神魂秘術,施展時不是立即生效,需要一點時間逐步醞釀,循循善誘,並且對內心意誌堅強的人效果不是很明顯,略微有點麻煩,但用在這種情況下,就恰到好處。
林善雅不知不覺就被催眠,漸漸被引導著進入了狀態,由細細地呻吟演變成清晰地叫喚,再到最後的聲嘶力竭,彆說是隔著一扇門,就是隔了一堵牆也能聽見,再加上夜星宇有節奏地用手掌模擬出啪啪撞擊聲,畫麵感就很真實了,不用眼睛看,隻憑耳朵聽,絕對不會懷疑。
房間外麵,林善雅的父母果然屏聲靜氣地趴在門上偷聽。
林則智堂堂一個知識分子,原本是不屑於做這種事情,卻硬被江海蘭揪過來。
江海蘭一方麵是偏向於霍青書,另一方麵也有點懷疑兩人是不是真正的夫妻,於是便先以拿麵膜作為借口試探觀察,後又隔門聽床,就想弄清楚兩人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但他們的呼吸聲卻逃不過夜星宇的靈敏聽覺,再以神識一掃,就知道門外是個情況,於是將近就計,與林善雅合奏了一曲“羞射運動交響樂”。
門外的兩口子聽到屋內的動靜有些誇張,不免暗中驚歎不已,同時在想這個女婿好生猛!
腦海裡浮現出剛見到夜星宇之時,上身露出的健壯肌肉,不免聯想到“年輕力壯”這四個字,畫麵感就更強了。
“走吧!都這樣了你還不信?”林則智扯了一下老婆的衣服,也不管她聽不聽,自己就往回走。
江海蘭也相信了聽到的事實,挪動身子跟在丈夫後麵,嘴裡嘟噥道“做不成霍青書的丈母娘,隻好便宜夜家小子了,但願他能夠一心一意地對待我們家小雅,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待到夫婦兩人返回客房,夜星宇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但是林善雅還處於犯迷糊的狀態,仍在那無意識地嗷嗷不停。
夜星宇伸手到她側後頸的兩處安眠穴上輕輕拿捏了幾下,一絲柔和勁力透進去,林善雅便很快停止了叫喚,陷入沉睡當中。
解決完所有問題,夜星宇都懶得挪鋪位,抱著枕頭翻了個身,就滾到大床的另一側,與林善雅隔了一個身位,被子也不蓋,就這樣睡下了。
他又不是受虐狂,有柔軟的大床睡著不好嗎?非要去躺沙發?
月光透過陽台灑落進屋,清冷得如夢如幻,恰與床頭台燈的溫暖橘光對比鮮明。
同床的兩個人,中間隔開半米距離,背向而臥,酣然入夢,隻餘下均勻的呼吸聲悠悠響起。
第二天早上,鬨鐘響起,林善雅迷蒙蒙地睜開雙眼,隨手關掉了鬨鈴。
頭腦還不怎麼清醒的林善雅伸了個懶腰,披頭散發地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她猛然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跟夜星宇共處一室,父母在門外偷聽,自己裝作牙痛發出哼哼唧唧聲音,後來……
——後來呢?怎麼就記不起來了?
林善雅撓了撓頭發,腦子裡有些混亂,之後發生了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應該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房間裡除了自己就沒有其他人,嘴裡便不自覺地嘀咕道“他人呢?跑哪去了?”
隨後,林善雅就想到了更為關鍵的問題夜星宇是睡的沙發還是睡在床上?有沒有對她不規矩?
這兩個問題至關重要,林善雅混亂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緊張地瞪大眼睛,馬上掀開被子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