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抓起他的一條腿,一手緊緊擰著,另一手手持鋼針對著腳指頭的指甲縫裡狠狠一插!
一聲足以破穿破雲宵直達天際的哭嚎聲差點把屋頂給掀了,劇烈的疼痛讓葉力罕發了野獸搫般的嘶吼,腳上想去踹梁川,奈何梁川力量極大,腳被他一手抓著竟然掙脫不了。
“再來一根!”梁川臉上散發出一股猙獰的氣息,頭也沒回地朝招弟說道。
招弟怎麼也沒想到這鋼針是插指甲縫的,看著臉都皺起來了,葉力罕的那聲音聽在他耳朵裡讓他感覺一樣疼的滋味。本以為這鋼針是直接插身上的肉的,以前在山上被植物的刺紮進肉裡那滋味都極不好受,更何況這麼粗的鋼針紮進指甲蓋。
指尖的神經末梢極為敏感,不管是手的還是腳上的,同樣一點疼痛在這些部位都能被放大無數倍,畢竟十指連心啊,這還是腳底板,等下紮手指甲的時候,還得多疼啊。
招弟皺著眉頭又遞過去一根鋼針,梁川接過鋼針對著另一個指頭的指縫又是猛的一紮!
又是一聲嘶吼,這次的哭腔比上次更重了!
招弟不敢看這麼殘忍的場麵,將頭扭向一邊。弘逸和尚連續聽到兩聲震耳欲聾的嘶吼聲,趕忙返回柴房看看出什麼情況了。
寺裡不少和尚也聽到了動靜,可是方丈交待了,一個個都把耳朵捂起來,就是寺塌了也不許出自己廂房。
“阿彌佗佛!”弘逸一進柴房被這場麵驚呆了,隻見梁川拿著人家的腳,正往腳指甲縫裡紮鋼針呢,每紮一根這個人就一聲嘶吼,但是嘴裡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十個腳指甲已經快紮滿了。
“三郎你會不會弄錯了,你這麼折磨他他都不說一個字,正常人早就招了好嗎?”弘逸小心地問道。
梁川嘿嘿一笑,欣賞地看著葉力罕說道:“正是因為他一個字都不說才更有問題,換作是正常人早就哭爹喊娘了,他這是以為他能扛過去呢!要不是有這方麵的經驗或是經過訓練,誰能扛得住!”
葉力罕一聽梁川話,馬上跟他討饒道:“大哥我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我受不了。。。”
“彆呀,這才開始呢,後麵還有刮骨膜、彈琵琶、鐵刷子、過長繩等好玩的玩法呢,彆急啊!”
梁川說話說人聽在耳朵裡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的話裡還帶著笑意,雖然弘逸和招弟聽不明白這些都是些什麼招術,可是光聽著就人毛骨聳然,更不敢去想真的用起來會是怎麼樣的。
兩個人看著這個倒黴鬼不禁有點同情起來了。
葉力罕一聽梁川還有麼這多他聽都沒聽說過的酷刑,插指縫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後麵他還要麵對什麼,原來就在掙紮,現在更是掙紮得劇烈,嘴裡開始惡毒地咒罵起來。
十聲痛苦的嘶吼之後,葉力罕的腳上多了十根鋼。而葉力罕的臉原來還有一絲血色,現在已經變得蒼白發灰,眼神沒有一絲神采,就像一頭待宰的豬一般。
梁川拿鋼針著他晃了晃,說道:“接下來這招叫做刮骨膜,剛剛插的是你的指甲縫,挺挺就過去了,算不得什麼真本事,現在這個是插。。”梁川拿著鋼針在葉力罕的身上遊走,最後停在腳膝關節的地方,指著膝關節說道:“插的是你的骨縫!”
骨縫!這麼陰毒的招到底梁川是怎麼會的,弘逸和招弟兩個人已經沒有看下去的信心了,眼睛不約而同地緩緩閉上。
葉力罕雖然是探子細作出身,也學過一些反偵訊的東西,可是這種招放他們大遼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啊。
插指甲疼一疼也就那樣,插骨縫。。
葉力罕瘋狂地叫喊著,看到梁川仿佛勾魂的厲鬼一樣,嘴裡吼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契丹人,有什麼憑據,要折磨死我,也讓我死個明白!”
梁川冷哼了一聲道:“證據就在你自己的身上!”
葉力罕歇斯底裡的吼道:“你放屁,你血口噴人!我不是。。我沒有。。。”
梁川一把扯開葉力罕的上衣,隻見葉力罕的胸口赫然紋著一個碩大的狼頭,栩栩如生,好像要撲過來一般。
“這是什麼還要我多說嗎?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刺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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