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叛軍後方大營中,有一裝飾得富麗堂皇,周身篆刻著神龍金鳳祥瑞圖騰的行輦。此行輦甚是寬廣巨大,由前後各八個彪形壯漢抬著。此時正擱置在平坦的官道上,遠遠看去像極了兩間大房子。
行輦中雕梁畫棟、金碧輝煌,有一絕美少婦身披大紅紫金朝鳳袍,頭戴真龍九鳳冠,端坐在一張篆刻金龍雕紋,鋪著龍鳳呈祥黃金軟綢的寬舒椅子上。其麵色蕭肅,眸中含威,身上透出的冰冷和威嚴,與她的絕美容顏和年齡顯得不太相配。
“母後,那老賊當真聽您的話,已經連破三道城門,待其破開這最外麵的城門,兒臣就可以率領大軍長驅直入,一舉攻下雁城。”在美少婦麵前不遠處,有一身穿金盔金甲的男子,半跪在地上向其稟報。
“這都是他欠本宮的,欠我們母子的。”絕美少婦眸子裡透出一股子冰冷的恨意,道:“當年若不是他賣主求榮,大魏就不會亡,大魏不亡本宮就能當上皇後,本宮當了皇後你就是皇子。而現在本宮就是皇太後,你就是坐在龍椅上的真龍天子,有他蘇翰林什麼事。所以,現在是他還債的時候,他當還,應該還。”
金甲男子眼睛裡精光閃爍,道:“這一次也讓蘇翰林嘗嘗被四路大軍圍剿帝都的滋味,到時候兒臣也要買通他的兒子,讓他兒子給我魏氏大軍打開帝都的城門。讓他也嘗嘗被親兒子背叛的滋味。”
絕美少婦斂去眼神裡的恨意,道:“雁城不好破,切莫大意了。一切戰事調度皆聽夏侯大將軍調遣,你不要橫加乾涉。你是皇帝,隻要懂得馭人之道即可。帶兵打仗這種粗活,交給那些粗人乾即可。”
“兒臣謹遵母後教誨。”金甲男子應聲道。
“去吧。”絕美少婦揮揮手,道:“沒事不要老往本宮這裡跑,多在陣營裡走動走動,體恤體恤下屬,這些個兵痞子,但凡你說兩句暖心窩子的話,掉幾滴眼淚,他們就會為你肝腦塗地,百死不悔。”
“是。兒臣告退。”
若魏子焸在這裡,看到絕美少婦的容顏,定會驚得說不出話來。
“是天寶
山的空相大師。”萬秋清認出了攔路的老和尚,又補充道:“星辰大能。”
距離太遠,他們聽不見空相大師對魏子焸說了什麼,但是能看見空相大師站在大道中間,儼然一副攔路的架勢。
張小卒聞言頓時鬆了口氣,心說終於有星辰大能站出來阻攔了。不過他仍然懸著心不踏實,因為魏國公戰力太過強悍,隻一個星辰大能怕是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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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叛軍後方大營中,有一裝飾得富麗堂皇,周身篆刻著神龍金鳳祥瑞圖騰的行輦。此行輦甚是寬廣巨大,由前後各八個彪形壯漢抬著。此時正擱置在平坦的官道上,遠遠看去像極了兩間大房子。
行輦中雕梁畫棟、金碧輝煌,有一絕美少婦身披大紅紫金朝鳳袍,頭戴真龍九鳳冠,端坐在一張篆刻金龍雕紋,鋪著龍鳳呈祥黃金軟綢的寬舒椅子上。其麵色蕭肅,眸中含威,身上透出的冰冷和威嚴,與她的絕美容顏和年齡顯得不太相配。
“母後,那老賊當真聽您的話,已經連破三道城門,待其破開這最外麵的城門,兒臣就可以率領大軍長驅直入,一舉攻下雁城。”在美少婦麵前不遠處,有一身穿金盔金甲的男子,半跪在地上向其稟報。
“這都是他欠本宮的,欠我們母子的。”絕美少婦眸子裡透出一股子冰冷的恨意,道:“當年若不是他賣主求榮,大魏就不會亡,大魏不亡本宮就能當上皇後,本宮當了皇後你就是皇子。而現在本宮就是皇太後,你就是坐在龍椅上的真龍天子,有他蘇翰林什麼事。所以,現在是他還債的時候,他當還,應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