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娃鄙夷地說道:“之前雖然和你不對付,但多少覺得你是個人物,是個需要認真對待的強大對手,可現在你真的惡心到我了,我為有你這樣的對手感到恥辱。”
“嗬嗬,你一個魔修裝什麼正人君子,你不也垂涎著她的身子嗎?老子敢保證,老子前腳離開,你後腳就會衝進屋裡乾她。
一個個全他娘的裝好人裝聖人,有幾個人敢刨開胸膛放到陽光下曝曬?
每個人他娘的心裡都有陽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角落,唯一區彆就是有人把陰暗角落暴露出來,有人一直偽裝的很好,直至帶進棺材裡。
哈哈,這世間就沒有真正的純良之人!
連天道都他娘的被人斬了,什麼蒼天有眼、天道輪回、因果報應,統統都是狗屁!狗屁不如!”
宇文睿滿目血絲,表情扭曲猙獰,歇斯大叫,似魔怔一般,然後嗖地看向牛大娃,眼睛裡充滿怨毒,但是胸前鮮血流淌的傷口讓他保持著一絲冷靜,知道短時間內恐怕奈何不得牛大娃,萬一再來一個張小卒或者周劍來,他恐怕就走不了了。
可是房間裡傳出來的微弱呻吟聲讓他極其不甘,目光繞開牛大娃的身體望進房間裡,看見金芷卉的身體已經躺在桌子上不安扭動起來,心知是媚藥徹底發作了。
“牛大娃,把她讓給我,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並且從今往後你和周劍來、張小卒皆為我藥王穀的座上賓,如何?”宇文睿給牛大娃開出誘人條件,欲讓牛大娃放棄金芷卉。
“想得美!”牛大娃怒罵道,“我說過要殺你藥王穀兩千五百人,你輕飄飄一句話就想讓老子放過你們,做你娘的春秋大夢!廢話少說,受死!”
牛大娃持刀撲上,但是宇文睿無心戰鬥,執劍和牛大娃的刀撞在一起,卻是借力縱身後撤,躍上傾斜的門樓,憤憤不甘道:“牛大娃,這筆賬本公子記下了,終有一日會讓你加倍奉還。今天——便宜你了!”
說出最後一句話,他差點懊惱的吐血,感覺從昨夜籌劃到現在全都是為牛大娃做嫁衣,氣煞人也!“狗日的,彆跑!”牛大娃見宇文睿想逃,立刻叫罵著撲了上去,但宇文睿速度極快,幾個縱身就到了數十丈外,他有心想追卻又怕金芷卉有危險,最終隻能望著宇文睿遠去的身影恨恨不甘地叫罵兩句。
房間裡金芷卉的身體正燥熱不安地扭動著,嘴裡發出令人羞恥的呻吟聲,她的意識明明是清醒著的,可就是無法控製身體,感覺就像身體裡住進一隻惡魔,正肆意操控著她的身體做羞恥的事。他感受到身體的敏感被十倍百倍的放大,光是身體扭動時衣衫與肌膚摩擦的刺激感就讓她無法忍受。
聽著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她睜開媚眼迷離的眸子,發現是牛大娃折返回來,想到剛才宇文睿在院子裡說的話,她抑不住傷心落淚,覺得自己剛脫虎口又入狼口,今天注定會成為她人生中的一場噩夢。
牛大娃甫一進門就被金芷卉身上的淫糜氣息刺激得口乾舌燥,但他並沒有像宇文睿想的那麼不堪,深吸一口氣就把心中竄起的躁動壓了下去,走到桌邊看著臉頰緋紅的金芷卉問道:“你——”
“離我遠一點!”金芷卉忽地驚恐尖叫,打斷了牛大娃的問話,其聲音之大刺得牛大娃耳膜生疼。
牛大娃不由地皺眉,從金芷卉驚恐的尖叫聲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嫌棄,禁不住冷笑道:“我牛廣茂雖是山野村夫,卻也知道最基本的禮義廉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碰你。”
“啊——”金芷卉雙手抓著桌沿,嘴裡發出一聲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樂的低叫聲,她彆過頭不敢看牛大娃,喘息哀求道:“求求你,離我遠一點,出——出去。我沒事,等藥過去就好了。快,離我遠一點啊!”
牛大娃轉身即走,本想一走了之,又怕宇文睿去而複返,或是闖進來個男人,那金芷卉這輩子恐怕就完了,隻能含著一口怨氣依著門旁的牆壁坐了下來。
事實上金芷卉並不是嫌棄他,而是他身上的男人氣息極大刺激了金芷卉體內的,讓金芷卉精神奔潰,她的身體正在逐漸恢複一絲絲力氣,她怕等她恢複到足夠力氣時,會不知廉恥地撲在牛大娃身上索求,所以才急切而又驚恐地喊牛大娃出去。
她也知道第一聲失態的叫喊極其突兀,尤其是聽見牛大娃的不屑冷笑,她知道引起牛大娃誤會了,所以強忍著體內的躁動緩和語氣想要解釋,可牛大娃身上的氣息一股股撲打在她身上,尤其是喘息的氣流吹拂在滾燙的臉頰上,她感覺就像在被魔鬼撫摸一般,欲罷不能,以致說著說著又控製不住,急切驚恐地喊叫起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