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止卉一腳把宇文睿踢得仰麵摔倒,手中氣劍執出,紮進宇文睿的褲襠。
“啊……”宇文睿抱著褲襠,身體縮成了一隻大蝦,嘴裡發出非人的慘叫。
他真正疼的不是**,而是精神上的摧殘。
“廣茂,喂他一粒丹,彆讓他死了。”金止卉衝牛大娃說道。
牛大娃依言上前,捏開宇文睿的嘴巴,給他喂下一粒療傷丹藥。
丹藥品質極好,很快就壓製住了宇文睿褲襠裡的傷口。
待宇文睿的慘叫聲停下,呼吸喘勻了,金止卉開口說道:“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我已經落的如此下場,你難道還不解恨,還要折磨我、羞辱我,不肯放過我嗎?”宇文睿歇斯怒吼道。
金止卉沒有理他,徑自說道:“我的好消息是,我會把你送去大蘇的皇宮當太監,並會囑托裡麵的人對你好一點,讓你在宮裡少受些欺負,就算是看在我們曾經是朋友的份上吧。”
“你是想讓我感謝你嗎?”宇文睿冷笑問道。
金止卉搖頭道:“不用,因為我還有一個壞消息,你聽了後肯定不會想著謝我。”
宇文睿眼睛裡閃過一抹恐懼之色,不知道金止卉又想到什麼陰損的招數,準備折磨羞辱他。
“壞消息就是……”金止卉故意拉長了聲音,直至宇文睿恐懼的繃緊神經,才緩緩說道:“我之前說的話都是逗你玩的,我不會送你去皇宮當太監,因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宇文睿頓時麵如死灰。噗!
金止卉手裡重新凝聚出一柄氣劍,一劍刺進宇文睿的胸腔,卻避開了他的要害,怒聲道:“這一劍是替我師父刺的!”
“你這賤女人,我跟你拚了!”宇文睿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金止卉對他的戲耍讓他氣急敗壞,喪失理智。
噗!
“這一劍是給我三師叔刺的!”
噗!
“這一劍……”
金止卉一劍又一劍刺進宇文睿身體,但每一劍都避開了他的要害。
直至把宇文睿刺得滿身血洞,她才一劍刺穿宇文睿的心臟,結束了他的性命。
金止卉麵向飄渺宮的方向跪下,流著眼淚說道:“師父,那白毛畜生的幫凶已經被弟子處以極刑,您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把那白毛畜生殺了,給你們所有人報仇!”
張小卒對著宇文睿的身體一抓,一團白色的氤氳能量被他用符咒之力攝入手中,這是宇文睿的魂魄。
他把宇文睿的魂魄攥在手裡,符咒在他手中不停變幻湧動,他正在以道法對宇文睿的魂魄強行窺探。
若宇文睿真是被白猿強行控製,才做下的罪惡,他就放宇文睿的魂魄去地府投胎。
若不然——
嗤!
片刻之後,張小卒神情憤怒,用道力把宇文睿的魂魄燒成了一縷青煙。
因為他從宇文睿的記憶裡得知,宇文睿的神智一直都清醒著,甚至去飄渺宮還是他給白猿出的主意。
這些事他沒有對金止卉說,因為會對她的心靈造成又一次傷害。
他們在周邊的山林裡找了一處隱蔽之所,張小卒布下遮蔽陣法後,眾人開始療傷,以及感悟這一戰的所得。
這一戰,他們竭儘全力,以下克上,凶險萬分,但也收獲頗豐。
尤其是葉明月,可以說是白猿一腳給她踹開了一扇門,讓她的空間術法有了可怕的明悟。
……
靈洲,位於九洲正南,由道法宗和力法宗統禦。
這兩宗本是一宗,後來因為修煉上的分歧,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個宗。
也有傳言說是兩位聖祖看上了同一個女人,最終撕破臉皮大打出手,輸了的那位聖祖一氣之下帶著門眾離開宗門,自立門戶。
也有傳言說,是因為爭搶一件寶物。
傳言真假,不得而知。
道法宗位於靈洲西邊的雲鶴山上,宗內有兩萬門眾。
雲鶴山北麵有一斷崖,斷崖下有一寒潭,寒潭之下便是道法宗的天牢。
天牢裡昏暗不見天日,陰冷至極。
囚禁在天牢裡的囚犯,每日還要遭受三次鎖牢大陣的拷打,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
這座天牢本來就不是用來鎖人的,它真正的用途是用來關押罪大惡極的大妖和邪魅鬼物。
有時候,道法宗也會把犯了大錯的人鎖進天牢,以作懲戒。
三清觀的上一任宗主妙空真人,就是死在這座天牢裡的。
吱喲——
一座牢房的陳舊木門被推開,門外站著三位道人。
牢內一個披頭散發,身形消瘦,如同惡鬼的老翁,抬頭看向打開的牢門。
他的目光落在門外一位道人身上,渾濁的目光忽然有了神采,驚訝問道:“師兄,你怎麼來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