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打的補丁鬆動了很多,果然堅持不了多久。」
張小卒站在淩絕峰峰頂,望著頭頂上方的封印大陣,不由得神色凝重。
然後盤膝坐下,釋放出紅色符文窺視封印大陣,因為唯有將其真正窺透,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而不是隻在表麵打個補丁,治標不治本。
五天後,張小卒停了下來,愁眉不展,因為封印大陣極其玄奧,他連一邊一角都看不懂。
「以我現在的陣法水平,想要窺透此封印大陣根本不可能。」
張小卒歎了口氣,隻能繼續打補丁。
這次用了一天時間打了一個大補丁。
他完全不擔心會有心術不正的人來搞破壞,因為淩絕峰的峰頂已經被混沌亂流淹沒,他是借助淩絕峰自身的禁製保護才攀上峰頂的,除非有人能抗住混沌亂流的攻擊,或是像他一樣能駕馭淩絕峰,否則連接近封印大陣的機會都沒有。
打完補丁,張小卒站起身來,麵朝南方伸了個懶腰,發現不知道是不是茫茫雪地映射的緣故,天空好像比混沌剛剛倒灌那會亮堂了一些。
目光自遠方收回,張小卒取出天照射鬥鏡,灌入力量。
金色的鏡麵上蕩起一圈漣漪,稷央上人的麵孔立刻出現在鏡子裡。
張小卒眼睛裡閃過一抹笑意,知道稷央上人等得很著急。
他就是要讓稷央上人著急,不然不好談條件。
「張小卒,這樣有意思嗎?」
稷央上人忍怒問道。
張小卒道:「我不是阻止你回九州,我是阻止九州和天外天建立通道,你在天外天呆了那麼久,肯定非常清楚如果天外天入侵過來,九州將會麵臨怎樣的災難,為了九州的安全,我切斷天外天和九州的通道有什麼問題嗎?」
「本尊就一個人回去。」稷央上人道。
「我可不敢信你。」張小卒搖頭道,「萬一你過來後把我殺了,搶了天照射鬥鏡,那不就想怎樣就怎樣了。」
「本尊可以發誓,保證不傷害你,而且本尊回去後不會在九州長住,就是想四處轉一圈,解一解思鄉之苦就會返回天外天。其實你大可放心,本尊也是九州人,肯定不會幫助天外天的人害自己的同胞。」稷央上人信誓旦旦道。
「如何證明你心裡還向著九州人,還在乎九州人的死活?」張小卒問道。
「本尊體內流淌的是九州人的血液,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不不!」
「那你說,要本尊如何證明?」
「蔡琰軻有沒有跟你講九州當前麵臨的惡劣情況?」
「講了一些。」..
張小卒把天照射鬥鏡對著遠方的天空,說道:「整個九州已經被混沌亂流籠罩,失去了光明,九州子民流離失所,餓殍遍地,你要是真的關心九州人的死活,那就想辦法給九州送點糧食過來吧。」
「沒問題。」稷央上人一口答應,「隻要你和本尊築起時空通道,你想要多少糧食本尊也能給你傳送過去。」
「當真?」
「糧食而已,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本尊還會騙你不成。再者說,本尊也是九州人,救助九州子民,本尊義不容辭。」
「那我就信你一次。」
稷央上人麵露喜色,捋須道:「本尊值得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