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劍來幾人重新回到張小卒的丹田空間繼續閉關修煉。
張小卒則進入剛打造的修煉聖地參悟太初元始之力,由於融合後的太初元始之力的道則高出天道法則一個層級,周劍來等參悟起來還比較困難,便沒叫上他們一起。
張小卒在太初元始之力的籠罩下修煉享受著時間的加持,在他丹田空間裡修煉的人也跟著享受到了時間的加持。
修煉無歲月,轉眼間又過去了五年。
張小卒已經在太初元始之力的籠罩下修煉了六百多年。
這段時間他的丹田空間裡一直十分熱鬨,不斷的有人突破境界。
眾修者都已經把跟隨張小卒參悟天道法則的所得消化吸收了,至於消化吸收了多少,各有不同,全看個人的能力。
他們把消化吸收的道則和在花朵上參悟的道則推衍到自己的力量法則裡,境界再一次提升。
一些妖修魔修本以為在張小卒的丹田空間裡突破境界能躲避天劫,結果是他們想當然了,天劫非但如期而至,甚至還比外麵的強一些,不過渡過天劫後得到了境界也比外麵的穩固。
這點就連張小卒都非常意外和驚奇,天劫明明發生在他的丹田空間裡,可他卻感受不到天劫是從哪裡來的。
眾修者境界提升後,都迫不及待地想印證道果,在得到張小卒的允許後,他們直接在張小卒的丹田空間裡切磋起來,擔心戰鬥會傷害到古樹和花朵,他們特意避開樹冠,去到下方地麵上切磋戰鬥。
於是死寂了數萬年的泰望山也熱鬨了起來。
由於大家都已經封神榜上有名,全都是打不死的小強,所以切磋時無需刻意的點到即止,不小心打死了,到封神台上重生便是。
“張小卒究竟是個什麼怪物?這麼多人在他的丹田空間裡戰鬥,甚至不乏大羅金仙級彆的戰鬥,竟也打不碎他的丹田,難道隻有聖人境才能從這裡逃出去?”
年力夫每日望著眾修者激烈廝殺,心裡很是絕望。
他原以為找到了一個襲殺張小卒的辦法,就是在一直呆在張小卒的丹田空間裡修煉,等修為恢複到準聖境後暴起發難,打碎張小卒的丹田空間,置其於死地,可是看到眾修者的激烈廝殺對張小卒的丹田空間造不成一點影響後,才知道自己想當然了。
轟隆隆,震耳欲聾的打鬥聲吵得聞少卿等無法繼續躺屍,但也不無聊了,每天都有精彩的戰鬥觀看。
隻是看到原來的部下境界全都提升了,穿著天道學院的院服眉開眼笑,意氣風發的樣子,心裡非常不舒服,感覺這些部下的心已經完全歸順於張小卒,心裡已經沒有自己這個主子了。
每當這麼想時,他們都禁不住生氣,想把這些叛徒一巴掌拍死,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可是他們的力量仍然被張小卒鎮壓著,所以也隻能陰沉著臉咬牙切齒地想一下。
“真君,您受苦了。”
一個容貌俊美的女子從空中飛落在聞少卿麵前,看著聞少卿蓬頭垢發、瘦骨嶙峋的淒慘模樣,心裡非常難受。
她是堅持到最後,得到聞少卿的準許後,才去向張小卒宣誓效忠的那一批人裡的一員。
儘管如此,她心裡仍是滿懷愧疚,無顏麵對聞少卿,聞少卿的栽培之恩她不敢忘,此刻從空中飛落下來是她鼓了好些天的勇氣才做出的決定。
聞少卿胡子拉碴的臉上浮起一抹冷笑,斜睨了女子一眼,聲音沙啞地問道“你這憐憫的目光是什麼意思?在可憐本真君嗎?”
起初的時候他還會搭理一下自身的形象,衣服臟了會換,頭發亂了會梳,胡子長了會刮,身上臟了會洗,讓自己保留僅存的一點顏麵,可是數萬年下來,這僅存的一點心氣也被消磨殆儘了。
眼下已經全然不顧形象了。
“雲嵐不敢。”女子慌忙擺手道。
“雲嵐,你跟著張小卒過得很滋潤嘛,不但被張小卒養得白白嫩嫩比以前更水潤了,修為境界還突破了,恭喜恭喜呀,就是把禮義廉恥都丟了。”
聞少卿身後,一個瘦骨嶙峋的女人陰陽怪氣地衝雲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