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就是一個大號的音叉，不斷的發出噪音進行洗腦乾擾？讓原本的純淨生物，變成現在這個扭曲的模樣？”
女人的質疑，聲調越來越高，但她的確說出了路平安正在做的本質。
“是的，畢竟凰源人他們是本土居民，自然是這片大地誕生的，我們能夠乾預的，僅僅隻是他們的初始形態，同時，給與他們一份屬於人類的情感和知識。呃，硬件是這個世界的，但操作係統等軟件，還有能夠發揮軟件性能的硬件設計，是我們給的。”
路平安很直白的陳述自己的理解，完全從零開始製造一個物種？那不是自己這個七階能夠解決的雖然他越發覺得，自己這個七階的“水分”大概有點多了，再不壓一下搞不好做自己又要進階了。
“這已經很了不起了，以你的年齡的話。”
而這位語速很快，上來語氣就有點咄咄逼人的女士，衣著過於隨意。
雞窩頭配上素顏還有大黑框眼鏡，加上過於“直爽”的交流方式，大概符合對女博士的大部分刻板偏見。
但是，她卻的確有“過於直爽”的資格。
“行，不錯，你以後的計劃內項目我來跟，有什麼需要的，或者有什麼想法，都直接和我談。”
“水瓶”水百合，名字疑似是化名，年齡不詳，但應該在五十年以上，因為建國初期她就曾經在科技部任職，還有兩篇被選入高中教材的科普小故事。
生物、醫藥方麵，她都有大發現，是記入了曆史的人物。
即使在學術領域，不提她本人過於厚重的功勳冊，最高研究機構的頂級研究員都有不少是她的學生，是真正的國寶。
很自然的，在玄武計劃這種國家戰略被執行的時候，也隻有這種人物能夠鎮得住場子，她好像是主要負責人之一。
而彆看對方講的很不客氣，路平安卻能夠感覺到其中並沒有惡意，她隻是忽略了一些“社交辭令”，直接說重點。
在路平安眼中，這個“上司”大概隻有五六階的模樣，自己一巴掌應該就能拍死但她背後不遠處那個規則級以上的“保鏢”，路平安自己都看不穿其強度。
“把你的資料給我看下，尤其是你在能量領域的研究資料，或許能夠找出點有趣的東西。”
而在研究了這個新種族之後，這位大佬反而陷入了疑惑之中。
“不該啊，僅僅依靠這個世界的規則，不該有這種等級的智慧生物”
“他們的能量態並不穩定”
“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在找路平安要了一堆資料之後，她突然抬頭，詢問道。
“果然問題出在你這邊你的‘本源’是什麼？有名字嗎？”
本源？路平安停頓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這個這倒不是什麼秘密，隻是沒有知道的必要性，尤其是大部分職業者不太可能觸及根源的現實。
“萬靈。”
路平安並沒有隱藏，當他說出口的那一刻，他察覺到對方點了點頭，露出了一臉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