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師兄沒有廢話,和直接和路平安說起現狀。
“那個混蛋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它既然在湖下死守,肯定有翻盤的希望,考慮到它過往的經曆,多半是用獻祭引來邪神的關注雖然理論上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但它應該是有把握的。時間不在我們這邊。”
或許,這就是因果報應吧。
過去的因,造就了如今的果,談起賈誼還有他的途徑、他的能力,關信賢有著遠超他階位的認知。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選擇園丁這個途徑,也是因為它天生就和馴獸師互克。
在其他人還在懷疑那個賈誼是不是已經被堵到了牆角,都等著它在彈儘糧絕的時候,關信賢卻憑借自己對其的了解,判斷其肯定在下麵進行什麼儀式,試圖重演當年的西口慘桉明明關信賢能夠拿到的信息,都不是完整的。
他很焦慮,非常焦慮,但毫無意義,其他人甚至其他的特勤隊員,都打的極其保守,儘可能的避免任何損失。
即使是那些和賈誼有仇的複仇者,依舊以圍剿為主,而不願意第一線無意義衝鋒。
這並沒有錯比起無窮無儘的異域入侵者還有汙染事件,有效戰力的保存才是第一要務,誰願意和異域來的無限魔怪拚戰損?隻要情況能夠維持,就沒有必要強行付出更多的代價。
至於關信賢的猜測和建議?嗬嗬,那些老資格的一笑而過,直接將其視作年輕人的妄想,知情者看向關信賢的眼神卻有些懷疑和同情,懷疑他是不是過於沉溺仇恨,已經失去理智意氣用事。
“下麵的汙染讀數還在安全值之內,連徹底異域化都沒有,還早著了。”當兩個特勤隊離開的時候,關信賢差點一口氣沒順過來,直接氣暈。
看著路平安,他有些茫然有些無助的說著,他甚至不能期待對方真的相信自己。
畢竟,比起自己毫無證據的猜測,那些“專家”和“老手”的理論和經驗,明顯更有說服力。
不遠處,他們都商量是不是退守岸邊,構建臨時防線了,如果再不想辦法扭轉什麼的話,搞不好還要撤離一批戰力。
“情況惡化的證據?我有啊。”微笑著的路平安,敲了敲自己的右耳。
救援之音,這個不斷述說痛苦和慘嚎的祝福,來自被賈誼禍害過的西口。
從登上船舶那一刻開始,路平安就感覺到了湖中的“慘叫”和“呼救聲”那些被獻祭者死的咒罵,還有絕望的詛咒,都給了路平安足夠的指引。
“救援之音?那個秘境的饋贈?因果報應,上天真的有眼嗎走,我們去找管事的,和他們去說。”
路平安卻拒絕了關師兄伸過來的手,他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連你都不信,會信我?會因為我一句話,把數百號原本可以避免‘戰損’砸進去?我說我能聽到,你說你有猜測,誰能擔保我們的真實?就算能夠測謊,誰能確定我們這兩個小年輕不是中了幻術,或是被騙了。”
越說,路平安笑的越是開心,大概,也是有些氣笑了。
“立場不同,說服效率低且成功率低,搞不好我們還要被他們當做可疑分子關押”
關信賢啞然,經驗豐富的他,也知道路平安說的是現實。
在這一刻,他有些懊悔,他過去過於放低了武力的優先級而在野生的裡世界之中,戰功和戰力才有最有話語權的。
難道,隻能坐等這一切逐漸惡化,然後一次性爆發?就如當年的西口
關信賢雙童失去了光芒,低著頭。
接著,想通了的他,閉上了眼,滿臉痛苦和無奈。
這個時候,路平安卻站了起來,拍了拍關師兄的肩膀。
“既然無法期待他們做出正確的選擇,那麼,從一開始,就沒必要讓他們抉擇就是。走,我們去給他們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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