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傻柱眉毛上挑,眼珠子亂轉:“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許大茂最近好像是瘦了不少。”
這家夥還真是傻,是胖瘦的問題嗎?
秦淮茹白他一眼,衝他招了招手。
嘿,小秦姐姐翻白眼也比彆的女人好看,傻柱喜滋滋的湊了過來,
秦淮茹旁顧左右,小聲滴咕:“昨天晚上我起夜上茅廁,正好看到許大茂偷偷摸摸的離開了大院。”
“半夜出去?難道去當賊了?”傻柱嘴巴合不攏,一臉驚歎。
“應該不會,反正你留心一點,許大茂這陣子看你的眼神好像不對。”秦淮茹見點起了傻柱內心的疑惑,施施然轉身離去。
好你個許大茂,半夜偷偷溜出去,一定是不乾好事!
傻柱身為四合院戰神,決定為民除害。
...
秦淮茹回到屋,剛準備刷碗。
屋內就傳來賈旭東的怒罵:“秦淮茹你這個小賤人,還不趕緊來給老子換床單!”
唉,賈旭東怎麼就活了下來呢!
秦淮茹心中一歎,扔下碗,走進屋內。
捏著鼻子,換下沾滿黃褐色汙穢物的被單。
被單下麵的褥子,也濕漉漉的,秦淮茹不得不抱起褥子。
賈旭東還在旁邊喋喋不休的罵:“你這個小賤人,為啥被抓走了,又被放了回來。是不是你把我媽給賣了?”
“旭東,看你說這算啥胡話。”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回賈家莊找人的是你媽,圍攻軋鋼廠醫院的也是你媽,憑啥我要給抓起來。”
“那也是我媽!你就不能幫她分擔一點,這樣她也能少判幾年。”賈旭東呲牙。
他倒是不怕秦淮茹進去後,沒有人照顧他。
因為根據軋鋼廠醫院的規定,像他這種因公受傷的人,如果沒有家屬照顧的話,廠裡麵會出錢請人照顧。
這些年賈張氏雖然對他非打即罵,不過想到賈張氏將要被判刑,賈旭東還是心如刀絞。
麵對狂暴的賈旭東,秦淮茹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把他氣出個好歹,還要花錢去買藥。
見秦淮茹不吭聲,賈旭東似乎也失去了興致,側身躺到了光板床上。
秦淮茹把褥子搭在鐵絲繩上,然後拿著床單來到了水龍頭旁。
取出水龍頭鑰匙,輕輕扭動,水龍頭嘩嘩地流出自來水。
秦淮茹強忍著惡臭,邊搓被單,邊抹眼淚。
昨天被帶到軋鋼廠保衛科,麵對保衛科長的質問,她一口咬定對賈張氏的犯罪行為一無所知。
而保衛科長隻有賈張氏的口供。
考慮到賈張氏可能是為了推脫罪責而撒謊。
還有賈家隻有秦淮茹一個囫圇了,在錄完口供後保衛科就把秦淮茹放了回來。
沒想到,回來之後,賈旭東竟然埋怨她沒有替賈張氏頂罪。
這讓秦淮茹一下子看清楚了賈旭東的真麵目。
自從嫁到賈家後,她做飯刷碗,洗衣服掃地,還要忍受賈張氏賈旭東的折磨,就像舊時代的丫鬟一樣。
再想到李東來,不到半年時間,就成了醫務科主任。
據說還跟楊廠長拉上了關係,前途似錦,一飛衝天,半步青雲。
前兩天,她進入李東來屋裡,一下子就被奢華的裝飾驚呆了。
地麵是水磨石的,牆上刷著隻有領導辦公室才有的澹藍色衛生裙。
還有那一水的紅木家具。
特彆是那一張碩大的沙發,真是看得秦淮茹眼睛都挪不開了。
如果能再堅持兩年,這一切不都是我的了嗎?
真是便宜丁秋楠那個死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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