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賈家的門正緊閉著。
很顯然秦淮茹還沒有起床。
這個傻小子大清早就在想秦淮茹,也不怕鄰居們看到了傳閒話。
如果在以前,易中海隻當做沒看到,轉身就去上班了。
易中海對秦淮茹熟悉的很,這個農村來的小姑娘,可是一個有心計的人。
就傻柱送的那點剩菜饅頭,想摸摸手都很難。
真是個傻貨!
易中海自然不害怕傻柱跟他爭秦淮茹。
他正要邁步離開,又停下了,扶著額頭思忖起來。
傻柱如果能跟秦淮茹結婚的話,婚後憑借秦淮茹的手段,傻柱肯定會被拿捏的死死的。
而自己跟秦淮茹有特殊關係。
從某種程度上講,等於是攥著秦淮茹的把柄。
老了之後,就算傻柱不想給自己養老。
隻要自己拿出把柄,秦淮茹就不得不乖乖就範。
這樣做,可比用道德綁架傻柱,更加方便,也更加可靠。
這樣想著,易中海的臉上浮現出陰險的笑容。
當然了,他心中沒有一點內疚感。
在他看來,他是在做好事,是在成全傻柱。
傻柱一個傻子,能娶到秦淮茹這種尤物,算是燒了八輩子高香了。
就算是何大清回來,也沒有辦法指責他。
還要誇獎他為傻柱好。
對,就這麼乾!
一旦此事功成,即使被軋鋼廠開除,自己也有退路。
不過,還是要先提點傻柱兩句,免得他把事情搞砸了。
易中海悄然走到傻柱身後,拍拍他的肩膀。
“沃日...”傻柱正盯得聚精會神,嚇得原地跳了起來,張嘴就想罵。
看到是易中海,忙把臟話吞回去,捂著胸口,一臉後怕:“一大爺啊,嚇死我了。”
“柱子,這麼早,你乾嘛呢?”易中海問。
“沒,沒乾嘛。”傻柱訕笑。
“沒乾嘛?不對,你是不是盯著賈家呢?是不是想秦淮茹了。”易中海瞪大眼盯著他,一臉嚴肅。
傻柱對這個‘父親’般的男人,有點發怵。
低下頭,支支吾吾道:“沒,沒有,我跟旭東哥是鄰居,哪能惦記秦淮茹呢,那不成了搞破鞋了嗎。”
實話實說,傻柱雖整天在秦淮茹屁股後蹭,秦淮茹知道傻柱對她有意思,大家夥也知道傻柱對她有意思。
可是,傻柱從來沒有表露過這種心思。
要不然賈旭東就算從床上蹦起來,也要跟他拚命。
在這年代,跟已婚婦女拉拉扯扯,那叫亂搞男女關係,要被關笆籬子的。
易中海看著他那副熊樣,心中鄙夷不止。
想吃肉,還怕挨打,活該你一輩子也吃不到肉。
不像自己,簡單用個手段,就把秦淮茹搞定了。
傻子就是傻子。
易中海輕‘咳’一聲,一臉慈祥的說道:“柱子,你說說,一大爺這些年待你怎麼樣?”
“當然是好了。”傻柱心悅誠服地回答:“自從我爹拋下我們跟白寡婦跑了後,我們兄妹在您的照顧下,才能活到現在。對於我來說,您就跟我的親生父親一模一樣。”
“好,好。”易中海眼角紅潤起來,聲音有些顫抖:“你是個有良心的孩子,也不枉我這麼多年的辛苦。既然你把我當成父親,我也把你當成孩子。今天就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
“啥?”傻柱神情嚴肅起來,豎起耳朵。
“如果你喜歡秦淮茹,就儘管去追。”易中海見傻柱嘴角微動,還想推辭。
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先彆急著不承認,大爺沒有惡意。
這些年,我也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