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東來忙著籌辦婚禮的時候,京郊的一個小彆墅裡,爆發出一場激烈的爭吵。
“不行,我明天就要去參加東來哥的婚宴。”
“蛾子,你爹交代你的話,你忘記了。咱們過幾天就要去港城了,你就彆再多生事端了。”
“那可是東來哥,沒有他的話,我現在說不定已經嫁給許大茂那個噙獸了。”
婁曉娥氣呼呼的,腮幫子鼓得跟倉鼠似的,瞪著婁譚氏。
婁譚氏麵對‘不講理’的女兒,隻覺得一陣頭疼。
這孩子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呢!
自從知道許大茂不孕不育後,婁半城就派人重新調查了許大茂。
調查的結果,讓他心驚不已。
五年前,許大茂借著放電影的機會,禍害了南石公社的一個方姓小姑娘,然後又拋棄了人家。
失了身的方姓小姑娘,嫁給了同村的一個屠夫。
誰承想,在新婚之夜,沒有落紅,被屠夫識破了。
結婚第二天,方姓小姑娘就被趕回了娘家。
同時,十裡八鄉的人都知道了這樁醜聞。
鄉村民風保守,方姓小姑娘走到哪裡都有人戳脊梁骨。
實在咋鄉下待不下去,方姓小姑娘隻能來到京城找許大茂。
這年頭,從鄉下到京城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方姓小姑娘受了不少苦,才來到京城,打聽到許大茂在軋鋼廠上班。
她直接來到軋鋼廠堵許大茂,當時在門崗值班的是一位名叫王濤的保衛乾事。
王濤在得知方姓小姑娘的遭遇後,本想立刻報告給保衛科,卻被方姓小姑娘攔下了。
她想再給許大茂一次機會。
於是,王濤就把許大茂喊道了門崗。
許大茂看到方姓小姑娘時,勃然大怒,正想拂袖而去。
不過當他意識到王濤在旁邊時,立刻變了臉。
不但拍著胸脯保證會跟方姓小姑娘結婚,還從供銷社買了一條大前門送給了王濤。
見事情解決,還能白得一條大前門,王濤也就放心了心,沒有把這件事報告上去。
後來,王濤被轉崗到了機械廠,這件事隨著時間的推移,徹底澹忘。
王濤前陣子遇到了軋鋼廠的何雨柱,兩人以前在食堂說過幾句話,算是熟人。
兩個曾在一個廠子工作的人,聊起天來難免會談及往事,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許大茂。
當時王濤問了一句:“你們軋鋼廠那個放映員結婚了吧?”
“沒有啊,就他那賊樣,還想結婚,想得美!”何雨柱幸災樂禍,“他被婁家退了親。”
“婁家?”王濤神情茫然,“不是南石公社一個姓方的小姑娘嗎?”
“姓方的小姑娘?不可能,我跟他住一個大院,對他的根底了解得一清二楚。”何雨柱不屑道“許大茂那家夥雞賊著呢,這些年玩得那麼花,真正追過的女人,就婁家大小姐一個。”
這個答桉讓王濤雙眼發黑,腦海中陣陣雷鳴轟轟做響。
自始至終,許大茂就沒跟方姓小姑娘談朋友。
方姓小姑娘去哪裡了?
為何後來不再來找許大茂麻煩?
如果是其他人,這種不關自己的事情,誰也不會放在心上。
偏偏王濤是個心善的人。
同時,他沒法忘記方姓小姑娘當時淒苦無助的神情。
兩天後,王濤借口去鄉下走親戚,找廠裡麵開具了路條,借了一輛自行車來到了南石公社,謊稱自己是方姓小姑娘的遠房親戚,打聽她的近況。
一個在路邊撿麥穗的大娘告訴他,方姓小姑娘做下不檢點的事情,被圖護甲退婚後,沒有臉在村子裡待下去,趁著夜色逃走了,從此就沒有了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