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來笑道:“是暗記。”
龔所:“...”
...
秦淮茹衝進屋,賈旭東正把錢往枕頭裡塞,見她進來,慌忙躺在枕頭上。
“著急忙慌的,難道跟人幽會,被彆人抓到了。還有,這麼晚了,傻柱還不來做飯,我都快餓死了...”
他覷見秦淮茹臉色蒼白,聲音越來越小,疑惑地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把剛才給你的錢,還給我!”秦淮茹沒有心情給他解釋,伸出手。
“錢?什麼錢?你什麼時間給我錢了?我怎麼賣不知道?”賈旭東裝出一臉茫然的樣子。
開玩笑,現在他躺在床上不能動,這些錢就是他的命根子!
“你給不給!給不給!”
秦淮茹急了眼,上去就動了手。
你彆說,她出身農村,雖沒乾過多少農活,力氣可不小。
再加上,賈旭東臥床了好幾個月,身子早就虛了,沒兩下就被她製服了。
秦淮茹從枕頭的破洞裡掏出了那十塊錢,攥在手裡,就往外跑去。
“謀殺親夫了!”賈旭東憤恨的用拳頭捶床板。
...
來到外麵,秦淮茹把錢交給龔所,怯生生的問:“那個,我能不能不用被捆?”
她曾見過兩次捆人的場麵,上一次是傻柱和許大茂。這一次是傻柱和她。
一個女人被人捆著,走在大街上,那多丟人。
當然,秦淮並不是怕丟麵子,她是為了以後能找個好人家嫁了。
名聲臭了,誰敢娶她。
也是趕了巧,今天龔所是開著吉普車來的。
不用捆人,隻是讓大劉把秦淮茹雙手用繩子綁在身後,押上吉普車。
然後是傻柱。
此時的傻柱心已經死了,一點精神都沒有,走起路來比老太太還要難。
負責看管他的是老張。
也許是覺得傻柱可憐,老張也沒催促,就這麼慢悠悠的走著。
很快落在了後麵。
李東來身為失主,也要去派出所做筆錄。
跟丁秋楠交代兩句,讓她記得接小妹,就向外走去。
剛出四合院大門,就看到一個身穿花襯衫,身材魁梧,蒜頭鼻,鼻孔外翻,紮著兩隻朝天辮的女同誌騎著自行車奔過來,車子把上還掛著一副豬大腸。
這女同誌李東來認得,正是食品站的鐵血女漢子於菊花。
看到她,龔所、大劉皆露出驚訝的表情。
好家夥,女扮男裝啊!
不去參軍可惜了。
於菊花挺穩自行車,正好看到秦淮茹被押上車,甕聲甕氣:“李主任,這女人犯啥事了?您沒事吧?”
“沒事,就是車子軲轆被人偷了。這不,現在要去派出所做筆錄。”李東來苦笑攤手。
“沒事就好。”於菊花盯著秦淮茹看一眼,撇撇嘴:“長得模樣倒是不錯,怎麼是個偷車軲轆的賊,真丟我們女同誌的臉。”
這年代,女子能頂半邊天。
大家夥都以深諳勞動光榮的道理,對小偷小摸的行為深惡痛絕。
李東來:“有事沒,天色晚了,我還要儘快去錄口供。”
於菊花這才想起正事,把不停滴著血水的豬大腸拎起來:“這是我們食品站發的福利,顧所長說你為食品站養豬出了不少力,特意讓我也給你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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