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接過點心盒,把傻柱讓進屋,倒上茶水。
“我還有點事要忙,你們聊。”
轉身進了屋。
對於四合院的客人,除了閻埠貴,全部都由李東來招待。
這是結婚前,李東來定下的規矩,原因是害怕眾噙給丁秋楠挖坑。
丁秋楠深以為然。
這還是傻柱第一次進李東來屋裡。
他坐在沙發上,顯得很拘謹。
除了心中有愧外,更主要的是這屋裡實在太奢華了。
清一水的紅木家具,領導屋裡才有的淡藍色衛生裙,白刷刷的牆壁,最吸引傻柱注意的是條幾櫃上擺著的那台電視機。
電視機哇,就算是有工業券也買不到的稀罕玩意,傻柱隻在大領導屋裡見過。
他想站起身去摸一摸,又不敢,隻能坐在那豔羨的看著。
許久。
李東來看完細胞解剖的章節,這才站起身,伸一個懶腰。
淡淡的看著傻柱:“說吧,有什麼事情?”
傻柱慌忙站起身,舔著臉笑:“東來哥,我聽聾奶奶說,你認識一個食品站的姑娘。”
“是有這回事,原本打算介紹給你的。”李東來佯裝皺起眉頭,遲疑起來:“可是,我覺得你配不上人家。”
“人家是黃花大閨女,是正式工人,每個月有四十塊五的工資。”
傻柱訕訕的低下頭,哀求道:“東來哥,你就幫幫忙唄,隻要你把她介紹給我,我出兩倍媒人禮。”
兩倍媒人禮?聾老太太許諾的是五十,兩倍不就是一百?
這媒人,能乾!
李東來:“唉,誰讓我是個心軟的,不然就衝你昨天乾的混賬事,我現在就應該亂棍把你打出去。”
“不過,現在是新世界,不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親的事情,還需要女方同意。”
“我本可以現在去幫你問女方的意思。”
“但是。”
“你嫂子非讓我在門外的花壇裡開辟一塊菜地,我等下還要刨地,沒有空。”
四合院都是老式的屋子,門外有兩排花壇。
花壇裡以前種的是各種美麗花朵。
前陣子,街道辦下通知,讓各家各戶都把花壇裡的花朵薅掉。
原因嘛,大概就是花朵那玩意除了好看,沒有彆的用處,跟勞動人民的特色不匹配。
華夏人生來就有種菜的基因,那麼大一塊地空著,太浪費了。
有些勤快的住戶,已經翻耕泥土,在裡麵撒上小白菜,菠菜菜籽。
李東來也準備種一些小白菜,一來可以省點買菜錢,二來能吃口新鮮的。
傻柱聽到這個,忙拍著胸脯子保證:“東來哥,翻地我在行啊,你就交給我吧。”
夕陽下,李東來騎著自行車向食品站奔去。
傻柱從閻埠貴家借來鐵耙子,甩開膀子,在菜地裡忙活起來。
秦淮茹在做飯,白皙的小臉,煙熏火燎的,抬起頭,看到這一幕,頓時皺起了眉頭。
傻柱發瘋了?
李東來剛訛了他五百塊,他竟然幫人家刨地!
這一發愣,不打緊,大白菜糊鍋了。
屋內傳來賈旭東的咆哮:“秦淮茹你個沒腦子的貨,今天晚上你彆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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