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心情比秦京茹還要迫切。
兩人早一日相親,賈家就能早一日繼續從傻柱身上吸血。
於是。
回到四合院,她就趁著於菊花不在,扭屁股鑽進了傻柱屋裡。
傻柱正在擦桌子,看到秦淮茹,嚇得後退兩步,手裡的毛巾也掉到了地上。
“秦,秦淮茹,你怎麼來了?”
他跑到門口,伸出腦袋向外麵看看,待沒看到於菊花的身影,他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哀求道:“秦淮茹,趁著菊花沒有來,你趕緊走吧。”
秦淮茹看著傻柱跟個膽怯的小老鼠般,心中隻覺得好笑。
曾幾何時,橫行四合院的戰神,竟然變成這幅熊樣。
“看看,一個於菊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氣概!”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撇撇嘴。
這怎麼還坐下來了?傻柱欲哭無淚:“你不害怕,那是因為挨打的不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菊花下手可狠了,關鍵是我還打不過她!”
提起挨打,秦淮茹想起前兩次被於菊花收拾的經曆,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確實太狠了!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笑道:“今天姐姐來,就是為了把你從於菊花的手裡解救出來。”
“怎麼解救啊!我們連日子都訂好了。”傻柱耷拉著腦袋,生無可戀。
秦淮茹陰笑:“我有一個堂妹,年方十八,長得比我還漂亮,隻要你跟她結了婚,那於菊花也拿你沒辦法。”
“你親堂妹?”傻柱眼睛亮了,忍不住吞咽口吐沫,小聲問:“她是不是長得跟你很像啊?”
秦淮茹白他一眼,嬌嗔道:“傻樣,我親堂妹,能長得不像?”
秦淮茹得不到,得到她堂妹也不錯,總比於菊花好吧?
傻柱饞得口水差點流出來,忍不住搓了搓手:“這是好事啊,那你趕緊安排吧?”
傻柱的表現讓秦淮茹心中大定,這時候她也不著急了,反而端起了架子。
“人家閻埠貴給你介紹對象,你還送人家半斤肥膘呢,到了我這裡,你就空口說白話?”
這下子,傻柱為難了,他撓了撓頭,哭喪著臉說道:“小秦姐姐,你可能不知道,那於菊花太可惡了,早就把我的錢全部收走了,我就算想買盒火柴,都得從她手裡支錢。”
該死的於菊花,難怪這陣子傻柱不接濟我們家!
不過,傻柱這家夥絕對不會那麼老實。
秦淮茹佯裝生氣,長歎一口氣:“那就怪你跟我那堂妹有緣無份了。”
說著,她就站起身朝外麵走去,剛走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傻柱的聲音:“小秦姐姐,你等等。”
心中一喜,轉過身去。
卻看到傻柱正在解褲子。
急得秦淮茹大叫:“傻柱,你想做什麼,現在可是大白天,何雨水等會就放學回來了。”
“不是,我錢在褲衩裡藏著!”傻柱從褲衩裡翻出一卷鈔票,把鈔票交給秦淮茹後,他總覺得錯過了什麼好事。
“這裡是三塊二毛錢,是我乾私活攢的,怕被於菊花發現,所以藏在這裡。”
秦淮茹接過鈔票,就聞到一股子腥臊的氣味,她也沒有嫌棄,順手揣進口袋裡。
笑道:“放心吧,明天我就安排你們相親。”
秦淮茹扭著屁股離開賈家,正好被許大茂看個正著。
這些天,許大茂最大的愛好,就是搬來凳子坐在家門口,看著於菊花暴打傻柱。
從傻柱屋裡傳來的每一聲慘叫,他都覺得是那麼悅耳動聽。
看到秦淮茹進了傻柱屋,然後眉開眼笑的走出來,許大茂覺得有點不對勁。
莫不是秦淮茹要耍花招,把傻柱的婚事攪黃吧?
不,絕對不行!
於菊花跟傻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任何人都不能把他們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