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還有三聯幫,頭目是雷功,近些年主要向澳城發展。
當然了,山田組這些年也一直在向港城滲透。
其頭目草刈一雄曾數次跟港城本土社團聯和幫聯絡。
另外,還有聯和幫。
提起聯和幫,港城其他社團的人都會狠狠的啐一口吐沫。
甚至有“打仔東星,四仔東星,聯和出雞精”的說法。
原因很簡單的,聯合幫的人陰險又好色,個個都是鹹濕佬。
除了這些比較大的勢力,還有一些外來‘戶’。
和本土的社團相比,他們以能打敢殺著稱。
本土的社團分子,打架隻是拿鋼管,他們卻用刀子,用槍。
像比較出名的就是越南幫和大圈幫了。
看到越南人,**就覺得有些不舒服,此人肯定是蔣天養網羅來,專門乾臟活的。
此行看來是凶多吉少。
**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跟年輕人一起去見蔣天養。
原因很簡單。
一來,他自認為對蔣天養忠心耿耿,蔣天養不能對他下手。
二來,這個越南人的左手一直插在後腰那裡。
**相信,隻要他敢拒絕前往,越南人肯定會對他下手。
“原來是自己人,看來是一場誤會,茄子,這些錢你拿著,趕緊帶兄弟們去治傷!我去去就回來。”
**思慮清楚後,從兜裡摸出一疊鈔票遞給手下,跟著越南人走出了茶餐廳。
看到外麵還守著幾個越南人,**有點慶幸剛才的決定,同時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直到見到蔣天養,他心中疑惑也沒有解開。
港城郊區的彆墅裡。
**恭敬的向蔣天養行了一個禮:“蔣先生,你找我有事?”
“有事!當然有事!”蔣天養冷著臉站起身,從越南人手裡接過一根木棍,用儘了力氣夯在**的身上。
就在今天上午,打來電話,陳炳命令蔣天養立刻處理掉**。
如若不然,整個洪興就等著被軍裝警察衝掉。
蔣天養自然清楚,陳炳的命令就是顏童的意思。
彆看社團分子整天在普通人麵前人五人六的。
但是在差佬麵前,特彆是顏童這種探長麵前,壓根不夠看。
顏童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把蔣天養抓進差館裡。
好在這些年,蔣天養沒少通過陳炳孝敬顏童,顏童也覺得失去了這個幫他撈錢的人比較可惜。
這才決定放他一馬。
當蔣天養知道**的手下竟然差點侮辱了周爵士的女兒後,頓時驚得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周爵士可是能住在太平山頂的人物,隻要動動小手指頭,就能把整個洪興連根拔起。
在逃過一劫的同時,他自然對**恨得咬牙切齒。
對於他來說,**就是一條狗,現在這條狗竟然得罪了貴人,那麼自然好好好教訓。
他揮起大棍子,一棍子,兩棍子,三棍子....打得**皮開肉綻。
**被打懵逼了,捂著腦袋連聲高喊:“蔣先生,莪**到底犯了那條幫規,需要被你如此對待?”
蔣天養也打累了,擦了擦嘴角的吐沫,冷聲道:“犯幫規?你要是真犯了幫規,就好了,我還能饒你一命。但是你竟然敢得罪周爵士,今天你隻有死路一條了。”
“周爵士?啊!我壓根不認識什麼周爵士啊!蔣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
“錯?無所謂了,反正顏童已經下了必殺令!”蔣天養揮了揮手,喊過來一個越南人吩咐道:“等到半夜,把這個撲街仔運到海麵上丟掉。”
這並不是洪興處理犯錯社團成員的方法,一般來說,像犯了嚴重錯誤的,需要開香堂,請各位叔伯過來,當著關二爺的麵,陳述對方的罪行。
至於處理結果是三刀六洞,還是逐出社團,自有公論。
就這麼私下處決人算怎麼回事?
**自然不服氣,扯著嗓子吼道:“蔣先生,我**對你一向忠心耿耿,當年你為了同蔣天生爭高下,我拚了命的從東星仔手中幫你搶下了銅鑼灣。
為了你的名聲,我甘願把到手的功勞送給你,隻當一個小頭目,你現在竟然如此對我,我不服氣!”
“服氣?我需要你服氣嗎?真是可笑!”蔣天養就像是看著一條沒有用的野狗似的看向**,他緩緩蹲下身,拍了拍**的臉,道:“**啊,**,你在社團已經混了十幾年,怎麼還傻得這麼可愛呢?你當你是什麼?關二爺啊!你其實就是我們洪興的一條狗罷了。除掉你的話,能換來我們洪興的平安,這實在是太劃算了!”
“好了,我今天也累了,靚姐正等著我!”
說完,他在不理會**,徑直走進了屋內。
越南人拉住了**的一隻腳,把他拖進了黑暗中。
**的眼紅了,心冷了。
他自從進入洪興的第一天起,就一直恪守幫規,心係洪興,精誠團結,以義字當頭。
對蔣天養更忠心耿耿,沒想到卻換來如此淒慘的下場。
**看著天上移動的星星,心中暗恨,恨他沒有聽靚姐的話,恨他自個太傻,相信社團講義氣的鬼話。
悔之晚矣!
....
港城的街道上,一輛pv在擁擠的人流中穿行。
花開一邊開車,一邊偷瞄副駕駛的李東來。
許久,他終於忍不住問道:“李醫生,你不害怕?”
“害怕什麼?你不是一切都布置好了嗎?我難道還不相信你嗎?”
李東來的反問三連,直接把花開問得啞口無言。
不過,他的心中依然覺得驚訝。
就在昨天,花老爺子突然打過來電話,命令花開請求李東來和劉隊長一同參加晚上的任務。
對於這道命令,花開有些為難。
劉隊長是作戰人員,參與任務倒算是正常。
人家李東來是科研人員,是來應對調查組的,怎麼可能會參加這種具備危險性質的任務。
萬萬沒想到,李東來在了解了任務的詳情後,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隻是讓花開奇怪的是,李東來竟然把實驗室裡的瓶瓶罐罐裝進了背包中,背在了身上。
他難倒想在海麵上做實驗嗎?
腹誹著,花開把轎車開到了碼頭上。
那裡早有潤華公司的同誌等著。
“三少爺,你來了,這位是?”
“彆慌,把槍放下,他是國內的同誌。”
“啊,誤會,誤會。”
一場並不友好的見麵會後,李東來打開轎車的後備箱,從裡麵拎出了一個鋁製的箱子。
箱子已經上鎖,花開和李東來都不清楚裡麵裝的是什麼。
不過結合國內目前的情況,再加上箱子搖晃起來,裡麵有紙張摩擦的聲音傳出,李東來覺得裡麵應該是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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