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怎麼自己主動離開了
還有。
賈張氏自從嫁到賈家後,嫌棄老賈的親戚丟臉,早就跟親戚們斷了關係。
今天來接賈張氏的人到底是誰
秦淮茹恍恍惚惚中,推開了屋門,看到屋內景象,心中大呼不妙。
屋內,桌子,椅子倒在地上,衣櫃裡的被子亂七八糟的掉在了地上,枕頭套也被掏開了,就跟進了賊似的。
賊!
秦淮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連忙跑進裡屋,掀開被褥翻找起來。
原本藏在被褥下的五十多塊錢不見了蹤影。
“賈張氏,你,你太毒了!”
秦淮茹這時候頓時明白過來,雙腿發軟,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隔壁劉大嬸看到賈家大門敞開著,好奇的走了進來,看到秦淮茹麵色蒼白的躺在地上,她連忙衝上去扶起秦淮茹:“棒梗娘,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我把你送到醫院。”
見秦淮茹目光呆滯,一聲不吭,隻是一個勁的抹眼淚。
劉大嬸害怕秦淮茹出問題,扯著嗓子往外麵喊道:“當家的,快來啊,棒梗他娘好像生病了。”
四合院的住戶們還是很熱心的,特彆是李東來最近經常給他們開思想教育會,聽到喊叫聲,紛紛放下手頭上的活兒跑了進來。
“嘖嘖,屋裡這麼亂。進賊了”
“賈張氏呢”
“我今兒看到賈張氏帶著行禮,跟一個男人走了。”
“........賈張氏怕不是私奔了吧”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住戶們很快就把真相猜出七七八八,頓時發出一陣驚歎聲。
“我滴老天爺啊,賈張氏快了吧竟然跟一個老頭私奔了,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誰說才快,我記得老賈結婚的時候曾經說過,賈張氏一九一零年生的,屬狗,今年正好歲了。”
“嘖嘖,真是沒看出來,賈張氏竟然快六十歲了。”
“嗨,誰讓人家有福氣,不用乾活,還有人伺候,哪裡像咱們整天累死累活的,顯得老相。”
秦淮茹聽到這些議論聲,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自家的公婆竟然跟彆的男人私奔了,這要是傳揚出去,賈家肯定會成為方圓十裡最大的笑話。
棒梗將來想找個媳婦,就更加的難了。
她下意識的想阻止消息外泄,不過想了一下,便放棄了。
這件事是四合院有史以來最大的瓜,如果她不是當事人的話,都會忍不住吃一口,更彆提這些住戶了。
丟人啊!
丟死人了!
秦淮茹現在隻能像鵪鶉一樣,把頭埋在胸前,低聲哭泣。
傻柱見住戶們討論得越來越激烈,也顧不得管賈家的爛攤子,有些看不過去了。
“劉大嬸,王大叔,大家夥彆吵了,都是一個大院的,總不能讓秦淮茹坐在地上哭吧”
“對對對.....”
眾人把秦淮茹攙扶起來,又幫忙把家具被子放回原處。
但是。
對於後續該怎麼辦,卻沒有一點思路。
畢竟誰也沒有經曆過將近六十歲的老太太,跟老頭私奔的事情。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強忍住笑,憋得肚子疼。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一直捂著臉,低聲哭泣。
最後還是閻埠貴的到來,解決了尷尬的局麵。
“賈張氏跟彆人私奔,這麼大的事情,想瞞是瞞不住的,傻柱啊,麻煩你跑一趟,去街道辦報告給王主任。”
“好嘞。”傻柱出了賈家的門,就要往街道辦奔去,卻聽到屋內傳來何花的哭泣聲。
他連忙停住腳步,推開了門:“怎麼了怎麼了何花咋哭了呢”
於菊花無奈的翻個白眼:“剛才她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來了。”
“啊!摔到哪裡了”傻柱慌忙抱起何花,見何花身上沒有摔傷的痕跡,這才算放下了心。
不得不說,誰抱孩子的時間多,孩子就跟誰親。
本來正在哭泣的何花,到了傻柱的懷裡,頓時停住了哭聲。
粉嘟嘟的小臉貼在傻柱的胸膛上,身子一抽一抽的,好像是要睡著。
傻柱心疼快樂,顧不得去街道辦,讓於菊花代替她。
於菊花可不是受氣包子。
雖然自從結婚後,傻柱便跟秦淮茹斷了關係,但他們之前的那一段糾葛,於菊花沒少聽大院的住戶們提起,她對秦淮茹一直不滿。
“賈家的事情我不管,誰願意去誰去,以後你們要是再敢拿賈家的事情打擾我們,看我不撕吧了你們的嘴。”
麵對蠻橫不講理的於菊花,閻埠貴也是頭疼,隻能讓閻解放往街道辦跑了一趟。
“....賈張氏跟人私奔了,什麼意思”
街道辦王主任聽完閻閻解放的彙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閻解放吞咽口吐沫低聲解釋:“私奔,就是男的跟女的,或者是女的跟男的,有了那種關係,一塊跑了。”
“我知道私奔的意思,關鍵是賈張氏已經快六十了啊,誰會要一個快六十歲的老太太,娶回家當媽嗎”
王主任明白過來後,還是覺得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這年代可沒有黃昏戀的說法。
老頭和老太太談對象,就有可能被人戳脊梁骨罵。
更何況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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