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床廠門口。
張小恒聽完朱曉紅的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在他看來,朱曉紅就是故意推脫,就是不想幫助張老爹。
也難怪張小恒會有這種想法,就算朱曉紅是張家的兒媳婦兒,跟真正的張家人還是有區彆的。
真到了關鍵時刻,張小恒自認為可以為張老爹舍棄生命,但是他覺得朱曉紅並不一定能做到這一點。
這樣想著,張小恒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看著朱曉紅說道:“曉紅,我知道這次章大漢乾的事情實在是太埋汰了,但是這件事關係到咱們老張家的未來,還希望你能夠理解,不要在這裡添亂。”
朱曉紅聞言渾身一震,悲從心頭來,眼淚落了下來。
她全心全意為張家考慮,現在竟然被丈夫認為是彆有用心,這世界上還有如此悲慘的事情嗎?
朱曉紅瞪著張小恒說道:“你混蛋,我朱曉紅嫁給你這麼多年,什麼時間要求過什麼,哪怕張大漢以前胡鬨需要咱們出錢,我什麼時間說過一個不字,你現在竟然敢這麼說我。”
張小恒剛才隻是怕張老爹不願意,現在見到媳婦真的生氣了,連忙舔著臉笑著解釋:“曉紅,這事兒你真是誤會了,人家賈家的人已經找到了咱們家門口,口口聲聲說張大漢欺負了人家小槐花,這還能有假嗎?”
聞言,朱曉紅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皺起眉頭:“賈家?”
“對啊,就是住在四合院裡的賈家,賈張氏和秦淮茹今天氣勢洶洶的來到咱們家門口......”
此時張小恒也不敢遮掩,隻能一五一十的將賈家鬨事的過程講了一遍。
“我好像聽說張大漢在跟小槐花搞對象,但是要說他起耍流氓應該不至於。”朱曉紅皺著眉頭說道:“再說了,賈家是什麼樣的人家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賈張氏就是個老虔婆,整天隻想著如何從彆人家拿東西,秦淮茹是個吸血鬼,以前在軋鋼廠的時候,跟軋鋼廠裡那些工人們拉拉扯扯,跟人家換饅頭。
還跟隔壁的那個傻柱不清不楚的,後來秦淮茹被開除了,隻能靠著當時臨時工為生。
至於棒梗,那就更不是個東西了,小小年紀就會偷東西。”
不得不說,賈家現在已經臭名遠揚,就算是住在隔壁大院裡,朱曉紅也聽說過賈家的傳奇故事。
她將賈家人乾過的那些醜事講了一遍,然後沉聲說道:“大恒,你仔細想想,這樣的人講出來的話可信嗎?”
張小恒聞言頓時說不出話來了,他隻是生性老實,並不是傻子。
他扭頭看向張老爹說道:“老爹,這次說不定真是賈家設下的計謀,就是為了來騙咱們家的錢。”
張老爹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
“大恒,確實有這種可能性,但是現在咱們也沒有辦法啊,畢竟張大漢跟小槐花搞對象,男男女女之間難免會拉拉扯扯的。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搞清楚,實在是太難了。”
“那咱們就眼睜睜的吃了這個啞巴虧嗎?這可是足足五百塊錢啊。”張小恒氣憤的說道。
也難怪他會生氣,朱曉紅之所以會不顧身體健康,到噴漆車間裡工作,就是為了多拿幾塊錢工錢。
賈家倒好,張嘴就是五百塊錢,他們真的以為那些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見張老爹還拿不定主意,張小山突然說道:“老爹,咱們可以找李東來啊。”
張老爹皺起眉頭:“李東來是誰?”
“哎呀,老爹,你還是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時事,李東來是四合院現任的一大爺,自從他當上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之後,將四合院裡的事情管理得井井有條。以前易中海當一大爺的時候,賈張氏動輒就鬨事,就讓住戶們給她捐款,現在一次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