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早就想收拾棒梗了。
現在得到三大爺的準許,他當時就挽起了袖子。
閻解曠感覺到不對勁,連忙上前想拉著他。
“哥哥。千萬不要衝動啊。衝動是魔鬼,萬一真的惹出了事情,那可怎麼辦呢?你不為彆人著想,你也得為弟弟我著想啊。”
閻解成一把甩開閻解曠的胳膊,冷聲說道:“閻解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現在咱們家已經被彆人欺負成這樣子了,你竟然還在那裡裡八嗦的。”
“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得狠狠的教訓棒梗一頓。”
說著話,閻解成便一把推開了閻解曠,衝到棒梗麵前揮舞起了拳頭。
棒梗沒有想到閻解成竟然如此衝動,躲閃不及被閻解成錘中了胸口。
他痛苦地悶哼一聲:“你乾什麼?!“
閻解成怒吼道:“你小子,打了我弟弟,現在竟然敢不認賬,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閻解成說完就掄起拳頭對著棒梗的臉打過去。
棒梗這次早有準備,他連忙向旁邊跳開,閻解成的拳頭落空,打到了旁邊的牆上。
閻解成看見自己的拳頭被打出血來,氣急敗壞,又撲向棒梗。
他一腳把棒梗踹倒在地,棒梗連忙爬起身,向後退去。
兩人在院子裡扭打在一起。
彆看棒梗成天在四合院內咋咋呼呼的,其實沒有多大力氣。
不大,一會兒便落了下風。
臉上被閻解成錘的鼻青臉腫的,胳膊也被撞傷了。
反觀閻解成。
因為有黃豔玲的關係。
他此時怒火中燒,戰鬥力爆棚,越打越勇猛。
賈張氏在旁邊看到棒梗不是閻解成的對手,頓時著急了。
她想衝上去幫助棒梗,但是又害怕閻解成。
隻能朝著秦淮茹吼道:“秦淮茹,你兒子被人打了,你竟然站在那裡無動於衷,有你這麼當娘的嗎?”
秦淮茹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要不是因為賈張氏在後麵給棒梗撐腰,棒梗承認了錯誤,她再想辦法給三大爺說兩句好話。
都是一個大院裡麵的鄰居,三大爺想必就不計較這件事情了。
現在倒好,兩人打起來了,想要再收場的話就比較難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更加生氣了,扯著嗓子吼道:“秦淮茹你忘記了嗎?咱們家棒梗,是咱們賈家的唯一一個男孩子。要是被閻解成打壞了的話,誰替咱們賈家傳宗接代啊?”
這話說到了秦淮茹的心坎裡麵。
她平日裡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賈家沒有人繼承。
說來也可笑,現在的賈家一窮二白,麵缸裡麵連兩斤麵都沒有,家裡唯一值錢的家具就是一個手電筒了。
但是就是這樣,秦淮茹還覺得賈家有王位要繼承,一定要找一個繼承人不可。
這種想法看起來很可笑,其實是有曆史原因的。
這年月在農村,就算是再窮,也一定要生一個男孩子來繼承家業,要不然會被村裡人看不起的。
秦淮茹雖然來到京城裡麵已經幾十年了,但是從骨子裡來說,她並沒有擺脫老思想的束縛。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懷茹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