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骨心事重重,直奔城主府而去。
此刻他的心裡麵,不斷思考著力特交給自己的任務,研究應該如何去做?
這件事情看似輕鬆,其實並不好辦,遠不是偷偷通知一下那麼簡單。
警鐘教會的信徒,對於教主的認同感並不高,甚至將其當成可有可無的存在。
作為警鐘教會的傳奇,隻需要安安靜靜的當圖騰就好,根本不需要現身來指手畫腳。
究其原因,無非是力特為了保持神秘感,極少與信徒接觸。
這麼多年的時間,始終都是如此,見過力特真容的信徒屈指可數。
隨著年深日久,教主的威嚴感已經逐漸淡化,對於普通的信徒來說,教主的存在可有可無。
不信就看先前的守衛戰,整個過程並沒有教主參與,可是信徒們依舊死戰不退,抵抗住了怪物的攻擊。
能夠做到這一點,全部源於他們堅持的信仰,試圖拯救自己和世界。
既然沒有教主也能辦到,又要一個陌生的教主有何用,等於平白給自己上了枷鎖。
甚至還有居心叵測者,想要趁亂獲得更多的權力和好處,突然冒出來的警鐘教會教主,明顯就是他們最大的障礙。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拉攏那些警鐘教會的信徒,幫助力特奪回教主之位,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那骨列了一個名單,將警鐘教會的骨乾全部列入,分析誰會出手幫忙,又有誰會袖手旁觀?
不知不覺間,那骨已經回到城主府。
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確認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之後,那骨又回到了自己負責防守的區域。
誰料就在這時,身後有腳步聲傳來,直奔他所在的位置而來。
等看清來人時,那骨心頭狂跳。
來者正是唐震,以及冒充教主的幽九,他們就站在不遠處,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骨。
看到唐震兩人後,那骨心頭升起一種感覺,對方應該是為自己而來。
雖然心頭有些發虛,那骨還是硬著頭皮,對著唐震和幽九行禮。
“教主與唐震閣下,不知兩位要去哪裡?”
“哪裡都不去,我們就是來找你的。”
幽九笑著說道,眼神中有著一絲戲謔。
那骨心頭更慌,表麵卻不動聲色,同時故作疑惑道:“兩位找我,不知有何指教?”
“不要緊張,隻是一些小事情,看把你嚇得!”
幽九說話的時候,慢慢走到那骨的麵前,同時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種做法看似親昵,卻讓那骨的心頭狂跳,同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隻想知道,剛剛你去了哪裡?記住要實話實說,千萬不要騙我呦。”
幽九說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平淡,仿佛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那骨卻感受到濃濃的威脅,甚至他有一種預感,自己的行蹤可能已經落入了幽九的監控。
“怎麼可能,自己明明特意觀察的,根本就沒有人跟蹤自己?”
那骨心中越發不安,他看了一眼幽九,卻發現對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雖然表情很是和善,但是那骨卻看到了眼底隱藏的寒意,以及淡淡的嘲諷。
就好像看著一名小醜,正在進行拙劣的表演,而自己就是那名表演的小醜。
心中的不安感覺越來越濃,但是那骨清楚,絕對不能說出自己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