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聖靈城廣場,祭祀正在進行中。
看到那些惶恐婦女的兒童,被推到祭壇上麵充當祭品,許多人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怎麼能夠這樣做,這和妖魔有什麼區彆?”
一名中年人見此情景,情不自禁的高喊出聲。
“為什麼不能這樣做!”
一名白臉漢子開口,滿臉憤怒的反駁。
雙方住在同一條街,並且還是鄰居,平日裡卻沒有多少交流。
白臉漢子家有妻,還有兒女,卻又很喜歡去風月場所,找那些妖嬈的女魅魔去發泄精力。
對於虛空之神,平日裡十分崇拜。
“她們隻是婦女孩子,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心懷不忍的中年幸存者,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想法。
“他們的家人做錯事,她們就應該受到懲罰,根本不值得可憐!
用她們當做祭品,是一種莫大的榮幸,可以將自己的罪孽洗清。”
反駁的白臉男人,一臉仇恨的表情,狠狠的指著台上的那些婦女兒童。
咬牙切齒的模樣,說明他是真的憤怒異常。
真不知這些婦女兒童,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會讓白臉男人如此的痛恨。
“他們褻瀆神明,忘恩負義,忘了好生活是由誰賜予!
好像你家裡養了一條狗,反過來狠狠的咬你一口,你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反駁的白臉男人振振有詞,好似那些婦女兒童罪大惡極,理當千刀萬剮一般。
但是他的理由,卻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
“一群強盜殺了你全家,搶走了你家的積蓄和產業,隻有你因為跑得快而沒被殺死。
如今這一群強盜,讓你吃了三年飽飯,使用的都是從你家搶奪的東西。
難道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就成為了你的恩人,和你一起遭受同樣苦難的兄弟姐妹,因為反抗就應該遭到仇恨?”
中年男人說到這裡,露出了憤怒表情,這些話在他心裡憋了很久,如今終於能夠大聲的說出來。
他不在乎周圍那些人,看向自己的複雜眼神,隻想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站在對麵的白臉男人,這會兒已經瞪大眼睛,他張了張嘴,想要出言反駁,卻偏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結果就在這時,兩名身穿虛空信徒服裝的男人,惡狠狠的衝了過來。
“你敢褻瀆神靈,真是罪該萬死!”
在虛空信徒眼中,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是對神靈的一種褻瀆。
他們身為虛空信徒,肯定不能忍受,因此在第一時間衝了過來。
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虛空之神的威嚴,讓那些胡言亂語的家夥得到懲罰。
衝突由此爆發,但是很快就被平息,中年男人也將被送入監獄。
在聖靈城的特殊環境下,敢於說真話的人少之又少,結局往往十分淒慘。
有不少的幸存者,隻是表情複雜的默默注視,卻始終沒有開口發聲。
話不能亂說,否則就會招惹麻煩,甚至還有可能丟掉性命。
雖然道理都清楚,但是沒有任何意義,說出來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卻偏偏無法解決任何問題。
黑與白的顏色,判斷的標準不是眼睛,而是在掌權者的嘴裡。
這一件小小的事情,並沒有影響祭祀行動。
當黑色漩渦出現時,那些被當作祭品的婦女兒童,被一臉冷漠的虛空信徒丟了進去。
下方的那些幸存者,隻是默默的注視這一幕,有一些人甚至露出興奮期待的表情。
聖靈城的高層管理者,穿著有彆於眾人的袍服,在祭壇麵前嘀嘀咕咕。
他們的言語很古怪,幸存者根本就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