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楊東旭稍又的喝了一點米酒,沒辦法腦子裡總是想些亂七八糟的畫麵,以前片中女神豐滿的身體總是在腦海中晃悠讓他很是抓狂。
因此喝點米酒讓自己暈乎乎的好入睡,重生前楊東旭就不怎麼喜歡喝酒,最多夏天喝點啤酒,年底走親戚應付幾杯,所以酒量很淺。
再說這個時候他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所以幾杯米酒下肚之後,他躺在被艾草熏過沒有蚊子的竹板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朦朧中身邊似乎躺著一個人味道香香的,於是下意識就抱了過來,手上似乎抓了一團讓自己很舒服的東西調整一下姿勢繼續睡的香甜。
洗完澡頭發還盤在腦後沒有鬆開,怕明天起來頭發被壓的亂糟糟還要洗洗頭,反正盤的高也不影響睡覺的周雅,剛剛下沒多久就感覺楊東旭湊了過來。
更讓她尷尬的時候,楊東旭的小手直接抓在了她胸口上,一瞬間她麵價就滾燙起來,同時全身也有一種燥熱的感覺。
慢慢的轉頭接著皎潔的月光看了楊東旭一眼,看他睡的格外香甜,甚至還有一絲口水掛在嘴角,這樣周雅鬆了一口氣,悄悄的移動了下身體。
睡夢中的楊東旭隻是下意識湊過來,所以時間一長也感覺到熱,畢竟雖然已經九月底進入秋季了,可秋老虎依然厲害。所以周雅離開的時候楊東旭吧唧幾下嘴巴,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好吃的並沒有再湊過去。
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兩個人並不是第一次,在以前大雜院的時候屋裡夏天根本不能睡人,所以夜裡在院子裡乘涼的時候,兩個人就躺在一張席子上。
冬天有的時候周義仁加班不會來,小床下麵盤的是繩子到處都是窟窿根本不保溫,她也會和楊東旭一個被窩睡覺。
一個七八歲的的小屁孩,一個十六歲發育不良好像豆芽菜一樣的大姑娘,在周義仁看來都是孩子,兩個人睡在一起他並不在意。
比如說現在四合院中隻有一個大的竹板床,以前玄老頭沒有搬到大的四合院中去住的時候,和周義仁一樣一人一張涼席鋪在提前灑水已經被蒸發掉涼涼的石板上很是舒服,楊東旭和周雅躺在竹板床上。
這種習慣已經形成所以沒人在意,哪怕是周雅不再是一年前的豆芽菜,充足的食物和安全的環境,以及工作的繁忙讓她有了對未來的希望,現在的她已經發育的不錯了。
或者說玄老頭發現了,可連童養媳都和楊東旭探討的他根本不在乎,而周義仁還處於遺忘的習慣中,每天也太忙並沒有在意。
畢竟孩子不在身邊突然一看到才感覺長高不少,周雅天天在他麵前晃悠,即便個子又長了不少,身材也可以發育漸漸有了大姑娘的雛形,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突兀的地方。
把身上有些壓皺的衣服拉一拉,下身一條薄薄短褲,上身也是輕鬆短袖的周雅測過身麵對楊東旭,眼睛不斷在他小臉上看著。
看著看著她不禁把手指伸過去,輕輕的撫摸一下楊東旭的眉毛,碰觸一下他的眼睫毛,然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睫毛挺長的。”
楊東旭的樣子其實長得不錯,不說貌比潘安身的吧,但小臉胖嘟嘟的他平添了幾分喜感,加上四十多歲成年人的心裡,他做事十分自信而且沉穩,這讓他的氣質看上去與不同於其他孩子,再加上還算不錯的五官,所以越看越耐看。
“長大一定是個壞胚子。”似乎想到了剛才楊東旭小手抓她胸部的感覺,周雅伸出手捏了捏楊東旭胖嘟嘟的小臉臉上露出溺愛的神色。
雖然楊東旭平常表現的像個小大人,但畢竟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而周雅從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對外界充滿警惕的鄉下孩子,變成現在掌管整個楊家宴,把所有事情做得井井有條的小東家。
這一切都和楊東旭接觸有關,就是這個小屁孩,在她最恐慌,最無助的那段歲月中給了她信心,給了她生存下去的希望。所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即便她和周義仁已經恢複了正常父女關係,她對楊東旭依然更加的親近。
捏了捏楊東旭的小臉周雅似乎解氣了,又在捏的地方揉了揉雖然剛才沒用力,依然怕把楊東旭捏疼了,嘴巴湊過去親了一下楊東旭的額頭,周雅就這樣看著楊東旭慢慢進入了睡眠。
她心裡並沒有剛才被楊東旭抓住胸部的尷尬,也沒有什麼惱羞成怒,或者繼續和楊東旭睡在一起有什麼不妥,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沒有絲毫的齷齪。
第二天早上醒來楊東旭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旁周雅一眼,雖然看到了那雙白皙修長的大腿,以及那已經發育起來的胸脯裡麵似乎沒穿內衣白花花一片,楊東旭卻沒有昨天看金巧巧的那種躁動。
一切似乎都那麼的自然,跳下床先洗漱一下,跑到門口打開門玄老頭很快就到了,先做一些伸展運動,然後一個呼吸分成好幾個節拍看似混亂卻格外有節奏的打著蛇拳。
玄老頭則是去了廚房燒開水,然後把和洗澡桶單手提溜到院子中,往裡麵倒開水開始泡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