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在邊境那邊遊蕩的時候救過她一次，她人還不錯，我就是想要問問少爺您有沒有培養釘子的打算。”揭成武小心翼翼打量了楊東旭一眼。
跟了楊東旭這麼久，對於楊東旭一些態度她心裡還是明白的。彆看玄老頭教了他一肚子江湖上的伎倆，楊東旭本人對江湖上的事情也十分好奇。
但也僅僅隻是好奇站在旁邊看看熱鬨而已，楊東旭從來沒有下水混一混的打算，但楊東旭攤子越鋪越大，卻沒有自己的消息來源，這也是一個很大的隱患，因此揭成武明知道楊東旭的意思他還提了一嘴。
“你是她的恩客”楊東旭抬起頭看著揭成武，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不過眼神卻有點古怪。
“那段時間我一個人外出曆練，和她做過一段時間露水鴛鴦，但僅限於此。”揭成武笑了笑，不過並不怎麼尷尬。
揭成武雖然是個現在人，而且還是個漢族，但他接受的教育，以及學習的知識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所以他和那個老鴇的關係，類似於友情炮，還是那種拔**無情的那種友情炮。在揭成武接受的教育中，娼的存在僅僅隻是‘大爺’們娛樂的工具而已。
看上了弄回家養起來。沒有弄回家的意思那就是隨便玩一玩，我出錢，你出身體大家一起開心。但下了床這個娼想要拿捏一下，又或者提一些過分的要求，不好意思，你哪來滾哪去，老子有錢換一個身段不錯的照樣玩。
當然揭成武做不到拔**無情這樣的事情，但他知道分寸。所以這個老鴇以後成為跑友，如果楊東旭同意，成為情婦的可能性很大，領回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並且這件事情就算叫花嬸知道了，花嬸也不會鬨。在她眼裡男人喝點花酒很正常，隻要不領回家臟了後宅就行，至於意外有了孩子，嗬嗬，花嬸要是不同意，那個孩子以後一毛錢都分不到，甚至花嬸整死對方，揭成武也不會惱羞成怒你信不信
雖然殺人犯法，但在揭成武這些人的眼裡，這屬於家務事和法律沾不上邊。這樣的事情家法排第一，官法隻能放在第二位。
“一段時間還要露水夫妻喜歡的話就養著彆忘家裡領，至於釘子就算了，你家少爺沒有當雞頭的打算。”楊東旭犯了個白眼，不過他明白揭成武的意思。
揭成武的嘴裡的‘釘子’就是情報人員的意思，從古至今下九流都是各大勢力情報來源重要渠道之一。
因為下九流泛指的就是社會底層的各行各業，比如說古代的一些酒樓，飯館，青樓......這樣人群聚集的地方，都是弄個暗哨打聽消息的好地方。
尤其是青樓，一番運動之後耳邊風一吹，很多情報就十拿九穩了。
不過楊東旭沒有混江湖的打算，也不想弄個情報組織成為一方大佬什麼的。
所以他隻要保證大消息不閉塞，按照腦海中後世的記憶切中時代的脈搏就好。至於那些什麼地方開發，哪裡來了一批新貨，哪裡在走私，或者誰準備對付誰，誰準備砍誰的消息對他來說根本沒用。
至於一些有用商業消息，比如說哪裡的地塊準備出售，誰負責，或者打聽打聽底價，又或者走走關係內地什麼的，這個他有其他渠道，沒有必要和這些人牽扯在一起。
進入十一月份的時候，一直跟著李燕學習，又加上周雅私底下補課的冉菲菲終於可以獨當一麵了，不過她並沒有直接總覽楊家宴所有事情。
而是去了前門那邊的分店做了店長，先積攢一下管理的經驗再說。目前楊家宴的生意依然是李燕在負責，周雅時不時的核對一下賬目。
對於向其他城市比如說上海擴展開分店的事情，現在暫時擱置了一下，因為比周雅還要大兩歲的李燕，在千挑萬選之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乘龍快婿。
男的叫張坤歲的中年人，大學生，技術型人才，以前在國企工作，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辭了已經做到副廠長的鐵飯碗，加入了下海經商的大潮之中。
搗鼓過很多生意，最後在餐飲方麵做出了成績，現在西城那邊經營者一家大飯店，都說同行是冤家，結果這兩人最後真的成為了一對冤家。
兩個人的相戀最後還走到結婚，在燕京的餐飲界一直都是很多人嘴裡的談資，不過談資故事中楊家宴屬於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一方。
作為燕京製定的餐飲連鎖店，楊家宴要檔次有檔次，要逼格有逼格，一直是其他餐飲同行的學習榜樣。因此來虛心學習的，又或者暗自打探，甚至直接出手挖人的枚不勝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