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杭城一家會所的包廂中,楚飛把手裡的手機甩了出去,麵色猙獰原本就安靜的包廂,此時變得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看著楚大少生怕這個時候出了什麼差錯成了楚大少發泄的怒火的目標。
把包廂裡砸了一個遍,心裡邪火稍稍發出來一些,但剩下的火氣依然讓自己彆的胸悶的楚飛不斷坐著深呼吸。
“把那個女人給我喊過來。”楚飛咬牙切齒的說道。
“楚哥,那個......”一個手下有些猶豫。
不是他不想喊,而是看楚飛現在的狀態他真的怕李莉過來之後,楚飛把對方給宰了。那事情可就真的鬨大了。
“喊過來,不喊過來怎麼辦這件事情還能往下拖嗎”楚飛咆哮著。
要是可以他也想把李莉這個女人給乾掉,一向都是他騎在女人身上予取予求,什麼時候一個女人敢坐在他楚大少頭上拉屎,可現在就有這個女人這麼做了......
並且眼下他拿李莉這個女人還真的沒有辦法,至少目前沒有辦法。必須要等那個人徹底退了,又或者說把李莉手裡掌握的那些小辮子一個個都剪除修理乾淨,然後才能把這個女的隨便搓扁揉圓。
否則這個女的要是真的發瘋把手裡的猛料都丟出來,他楚飛雖然不會囫圇入獄,但對於這個圈子來說絕對會經曆一場地震一群人跟著一起倒黴。
其實這個也是讓楚飛最鬱悶的地方,被人威脅了竟然一大群人上來勸說他要大度,退讓一下,忍一忍彆和女人一般見識。
是老子非要和這個醜女人一般見識嗎明明是這個女人揪著你們的小辮子肆無忌憚的威脅我好不好老子也想平平安安的做生意,你們倒是自己把屁股擦乾淨啊
李莉來的很快,在會所另外一個包間中,楚飛把一大杯酒灌進肚子裡揮了揮手,包廂中的人全都退了出去隻留下楚飛和李莉兩個人。
麵對恨不得撲上來咬自己兩口的除非,李莉把自己的手提包扔在沙發上,身體往後一靠悠悠的拿出一根煙點燃吸了起來。
包廂中陷入了沉靜,兩個人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最後還是楚飛有些繃不住。
“你到底想要怎樣”楚飛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自己不止一次心動,想要壓在身下蹂躪的女人。
此時他心裡這個想法也沒有消失,甚至更加旺盛起來。但相對於以前的衝動,現在他想做的目的就是狠狠的征服這個女人,讓她跪在自己麵前認錯,承認自己得罪他楚飛是怎樣一種後悔莫及的事情。
“把我弟弟還有我父母放出來,我會帶著他們離開杭城,然後把所有東西交給你,以後杭城這邊的人和這邊的事兒都和我無關。”李莉淡淡的說道,對於楚飛威脅,貪婪,又有些森然的目光絲毫都不在意。
“不可能,你真的以為楊東旭是吃乾飯的你知不知道因為上次的事情,上麵已經很不高興了,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算安穩下來把你弟弟放出來那個混蛋還不發瘋他發瘋我們都彆想好過。”說道這裡楚飛更加氣憤。
肺都快氣炸了,一直以來都是他楚飛手裡握著大刀,凡事敢和他競爭的人直接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看著敵人在血泊裡哀嚎,自己的香車美女大把摟錢。
可現在他卻在楊東旭身上狗咬刺蝟無法下手,甚至有的時候為了不引起上麵的反感,他還要處處讓著楊東旭,生怕這個王八蛋一不高興就撤資,然後他們這群人跟著一起倒黴吃排頭。
以前楚飛感覺隻要手裡握著權力,那自己肯定是無往不利,事實也證明了他的想法沒有錯,這些年他已經聚攏了億萬身家,身邊聚集了一大群利益獲得者。就連上麵的人也要對他忌憚三分。
但楊東旭的到來無疑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不但是有權可以為所欲為,有錢也可以。
之前那些有錢人成為他嘴裡的肥羊,隻是因為那些人還不夠有錢而已。從西湖建設,到高速公路,再到千島湖,以及紡織廠、物流中心。
楊東旭生生拿錢,把自己砸成了杭城商業界的投資代表,然後支教光環往頭上一戴隻要不是自毀長城去犯法,楚飛那些小手段就不能那他怎麼著。
如此楊東旭不說打個噴嚏杭城的招商引資會感冒,但至少他現在是個方向標。他要是從杭城全麵撤資,那杭城的招商引資絕對受到重創。
這不是說他楊東旭在杭城投資的比重,占杭城招商引資的多少錢。而是連他這個頭頂上帶著連中央關注光環的人,都因為被杭城地頭蛇打壓,最後不得不斷尾求生,損失一大筆錢離開,如此情況你讓其他投資商怎麼想
更何況楊東旭和韓國三星公主是好友,杭城目前一些外國電子廠的落地投資和他有關,同時他在港商裡麵的影響力,也不是其他人能夠替代的。
杭城這些年的外來投資者又有多少是看在這個名不見經轉年輕人麵子上過來的要是他就這麼被人打壓走了。
不說杭城招商引資徹底崩盤,但至少兩三年內這個信譽上的損失是無法彌補回來的,兩三年差不多就是一屆了。這不單單是把楊東旭打壓走,這還是堵了很多想要升遷人的光明大道啊。
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更何況這還是既擋住了人家財路,有擋住了人家的仕途。就算他楚大少在杭城很有能力,也很有資本也不敢這麼做。
當然不敢這麼做的最重要原因還是能趕走楊東旭的手段都是無法拿到他台麵上的,他要是能夠用陽謀,用正大光明的手段把人趕出杭城,他絕對不會猶豫這麼做。
可現在他根本無法抓住楊東旭的小辮子,那幾個家夥就好像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一點都沒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
“我弟弟和我父母放出來我走人。”李莉重複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要求。
“我說了不可能,開個價你拿著錢把東西交出來給我滾蛋。”楚飛怒視著李莉。
李莉把手裡的香煙在麵前煙灰缸中按滅拿起自己的手提包:“錢我雖然沒有你出大少的多,但勉強夠花。我要的隻是我家人的平安。
再說......當時強子要去砸店的時候,彆告訴我你們不知道,那些攝像頭,後麵的收尾你敢說不是你們做的有事兒你們在後麵慫恿讓強子上,出了事兒還想在旁邊看熱鬨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