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口那些人怎麼辦”
“等著我這就過去。”張奎不耐煩的掛上了手機。
“張哥,我也一起過去。”王傑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房間中很安靜,雖然前麵的電話內容他沒有聽到。可後麵張大柱三個字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這兩天他就心裡不安呢,沒想到自己這邊剛開始瀟灑,張大柱就好像鬼魂一樣纏了上來。
“那就快點,我這白天還有一堆事兒呢。一會兒你帶人去把張大柱那小子堵住抓回來,對了還有他那個老娘和媳婦,還有孩子一起抓過來。這樣的人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
來到錦園的工地門口,門前的確是亂糟糟的,除了一群拉著橫幅的老頭老太太,的確有幾個拿著相機的記者,除了記者之外竟然還停著一輛救護車,並且幾個穿白大褂的跪在地上忙活著。
“怎麼回事兒”張奎皺著眉頭問道。
“剛才警察來他們跑的時候有個老人摔倒了,推好像摔斷了,那幾個醫生正在給他做簡單固定準備拉上救護車。”
“上屁的救護車,就讓他在地上躺著哀嚎,正愁沒有靶子讓這群搗亂的家夥知道厲害呢。死了一了百了我看以後誰還敢來鬨事兒。”張奎揮手讓保安把那個救護車一聲什麼都趕走,就讓老人躺在地上慘叫,趕來錦園這邊搗亂死了也白死。
“可總經理說咱們這個工程太引人注目讓咱們小心點。這要是真的躺在門口死了我怕......”
“你怕個蛋,這裡是你負責還是我負責錦園是我家的還是你家的這些刁民名硬著呢,最多也就殘一條腿不可能死的。”張大柱橫了沒有顏色的助理一眼。
之前感覺這個小助理辦事還挺麻利的,沒想到在大是大非麵前這個畏首畏尾的。這些刁民能用一般手段來對付嗎不一上來就來個狠的震懾出場麵,這些人隻會得寸進尺。
要是之前他在工地的話,哪有可能個誒這些刁民鬨起來的機會。工地上有那麼多保安,直接呼呼啦啦的圍上來打殘幾個場麵瞬間就控製住了。這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無賴老頭老太太你給臉他們隻會蹬鼻子上臉。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當初帶人把我們家的房子強拆的。我家所有東西都在屋裡裡,我老娘就坐在旁邊腿都砸斷了,現在還在醫院住院呢就是這個家夥......”
保安還沒聽吩咐把幾個醫生趕走,一瞬間有包圍上來一群人,這群人也打著橫幅。上麵寫著暴力強拆不給拆遷快草菅人命的字樣。
旁邊幾個記者好像聞到血腥味的貓,拿著相機交卷好像不要錢一樣哢嚓哢嚓對著這群新來的人就是一陣亂拍。
“竟然有人敢來錦園鬨事而不怕被報複嗎”
“聽說錦園得罪人了,有人估計把這些人阻止起來給錦園添堵呢。”
“你們知道個屁天上人間知道不燕京最牛掰的夜總會,聽說前段時間錦園老板在哪裡和一個大家族的少爺爭搶一個妞大打出手,這是有人再給他上眼藥呢,沒看記者都請來嗎”
“這事兒還真的可能是真的,你知道嗎我隔壁二大爺的三孫子的五姑姥姥的姥爺就是這一片的,當初拆遷的時候他差點就被活埋了。昨天有人找他說,隻要他出麵鬨事而,一天不但給塊錢的夥食補貼,拆遷款要回來還都是他自己的。”
旁邊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
錦園那的地塊一部分之前屬於工廠用地,一部分屬於居民的老舊小區。因為地理位置很好又在三環呢,所以無論是工廠中原本的工人,還是附近居民可都不在少數。所以這邊一出事兒,一大群人圍上來看熱鬨。
而且皇城根上的人,對於朝堂上的各種爭鬥,風言風語小道消息那一開口扯起來,比國家宰相都能掰,說的那是一個頭頭是道,好像每一次人大會自己都需要上台發言一樣。
圍觀的看熱鬨的人群越來越多,然後得到消息被強製拆遷沒有拿到賠償快的拆遷戶也越來越多。
於是張奎讓保安趕人,趕了半天人非但沒少,反而把工地裡三層外三層的都包圍了起來。尤其是很多人都拉著橫幅,這一個個豐富好像一個巴掌不斷抽他張奎的臉一樣。
“都是死人嗎都給我拎著鋼筋,誰敢衝擊工地的就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我來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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