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達藥業科研室研究經費詐騙一案,並沒有在業界造成多大的風波。
畢竟提前知道了自己被騙,而且有了證據做事雷厲風行的白鳳,不會讓事情超出自己的控製。
所以即便是豐達藥業的內部,也僅僅隻是感覺到了一次管理層的大調動,然後中層員工聽說自家公司的一個科研室搬遷走了。
好像又換了一個新的科研項目什麼的,並不知道其實所謂的搬走科研室。已經該抓的抓,該遣返的遣返。
因為事發突然,詐騙科研室中有很多作假證據根本還沒來得及隱藏就被白鳳給抓了一個現行。
所以即便麵對那些外籍的科研室人員白鳳也有點也不怵。畢竟科研詐騙在行業內是很敗人品的一件事情。
隻要有一起被人察明並且有確切證據的,那這個醜聞隻要公布出去。那麼這些人在這個行業內算是完了。
所以有這些把柄在,管你是誰就算是外國佬,白鳳也不怕你鬨什麼幺蛾子。
槍斃
這個標準還達不到,可把這些人榨乾彌補自己的損失那是必須的,有的主犯直接以經濟詐騙罪公訴。
不說作假的事情,就說經濟詐騙,老實的去牢房裡呆幾年吧,出來之後僅僅隻是經濟犯罪,而不是職業犯罪。
那學的東西還能在這個行業用一用,說不定還能混個生存。大家以後見麵就裝作不認識。
非要頭硬想要掰一掰手腕的,那白鳳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殺人,是不可能的,這是底線問題。
但手裡有這麼多把柄毀了你那是易如反掌的,有的時候被人盯上,而且還有把柄在人家手裡,活著還沒有死了痛快。
燕京看守所中,不到三天的時間這起案件一些頭硬的人就被提起公訴,很快走完了審判程序。
既然你自己不願意進去,那我送你進去好了。
同時以後出來會不會繼續找你茬,那就看白鳳心情如何了。
在看守所中,楊東旭看到了已經被公審完,明天就要被送到監獄去的薛偉。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留學生,還有一個月我就要拿到米國綠卡了,你們沒有資格審判我,放我出去,我要到米國大使館中告你們。”
即便公審已經結束,薛偉依然不服氣,依然感覺自己流留學生的身份,加即將要審核下來的還沒到手的米國綠卡是自己的護身符。
“行了,彆叫了。”楊東旭走了進來。
“是你”薛偉一愣,瞬間雙目發紅,“是你,是你冤枉我對不對一切都是你乾的,警察抓他,一切都是他乾的,是他冤枉我。”
看到楊東旭的一瞬間,薛偉似乎想明白了很多的問題,咬牙切齒的盯著他。
“不要這樣看我,這樣看我你也咬不到我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還有你那個留學生身份,還有沒審核下來的米國綠卡就彆喊了。
在這樣喊,小心進去之後挨揍,這樣的話挺招人恨的。也彆指望什麼米國大使館了,呢,你那個剛巧科研室這邊突擊抓捕,因為在米國沒在國內的科研室負責人之一,也進了監獄。”
楊東旭把一疊案情審判報告丟在了薛偉麵前,上麵都是英文,還有一個老外的照片。
這份報告是今天早上剛從米國那邊傳真過來的。
要說這個詐騙的醫學科研室也算是小心謹慎,科研室的主要負責人不會都在華夏,總有一個會各種借口,彆說學術交流什麼的留在米國。
為的就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這邊萬一一出事兒,遠在米國那邊的人去找自家政府媒體抗議什麼的把事情鬨大。
因為這樣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鬨大之後,這些人被引渡回米國,然後請一個好的律師很容易逍遙法外的。
但這次他們顯然打錯了算盤,沒想到白鳳那邊直接連他們在米國那邊的老窩給一鍋端了。
或許白鳳在米國沒有多大的勢力,但有錢能使鬼推磨。對付這麼一個騙子,還是證據確鑿的騙子,隻要願意花錢,很容易把他送進監獄。
更何況除了白鳳之外還有楊東旭呢,有肯尼迪家族和小傑克這樣的合作夥伴,對付這樣的小嘍囉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因為薛偉顯然看得懂,所以資料上的內容不用對他翻譯。
“安靜點,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改變不了事實。”楊東旭靠在椅背上,看著雙目發紅渾身顫栗,卻有無可奈何的薛偉。
顯然他心裡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不然不會他這邊都公審了,米國大使館那邊還沒有任何消息,隻是麵對這樣讓人絕望的消息,他不想承認事實而已。
“其實我們兩個不是第一次見麵,或者說不是因為杜薇薇第一次見麵。你是杜克大學的留學生,認識武雪嗎”楊東旭開口問道。
薛偉愣了一下,目光仔細打量著他,“你......你......你......”
“沒錯就是我,當初武雪在學校出事兒我過去過一次,那個時候我們就見過。不過那個時候我還很年輕,沒有現在高,也沒有現在胖,外形有些變化。”
楊東旭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