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斌望著武愛兵離開的背影眼底閃爍著寒光,這個寒光顯然不是對武愛兵的,而是對孫誌的。
對於孫誌這個人他也調查了一下,畢竟上次被對方突然找上門,他沒有理由被做一下了解防備一番。
但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經儘量去低估了這個做事兒沒有絲毫底線家夥的底線。可沒想到的是到頭來還是低估了這種沒有底線人的惡心程度。
他想過孫誌會拿著一些其他事情要挾他,從他這裡獲取利益,或者獲得對他有利的籌碼。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家夥竟然直接把他賣了,不但是把他給賣了還把整個組織給賣了。
他想過自己無數種暴露的可能,甚至想過如果暴露了自己如何自保。乃至想過如何脫離組織。
可想了這麼多唯一沒有想到的是會被這麼一個惡心的人個徹底出賣。
他端起麵前的茶杯狠狠的喝了一口,然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寂靜變換最後眼底的寒芒消失。
整個人的神情和氣質又回到了那個精英能乾的律師狀態上來,伸手喊了一聲服務員結賬提著自己的公文包離開。
不過齊斌的表麵雖然恢複了正常,但內心卻在各種算計。甚至想過要不要直接把情況彙報給組織,讓上麵清理這個叛徒。
但這個想法剛從心裡冒出來就被他給掐死了,因為他不想和這麼一個垃圾同歸於儘。
楊東旭的人既然找到了他,並且讓他也當內應。這就說明他如果敢炸刺不可能活著離開華夏,把情報織彙報給組織孫誌會不會被處理這個不一定。
因為越是了解楊東旭這個人越是明白,在他的關注之下去做一些這個人不喜歡的事情,而且還是在對方的大本營華夏,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他一旦向組織上通信,孫誌可能不會死,可他一定百分之百的死翹翹的。
所以腦海中無數念頭閃過,除了妥協他沒有任何一點辦法。而妥協之後他這輩子能不能擺脫這件事情也變成了一個未知數。
按照剛才武愛兵的要求,對方顯然沒有滅掉他組織的想法。而是準備就這麼養著,養著一個已經被發現的間諜組織,無疑要比麵對那些暗中的威脅要安全的多。
甚至還能通過已經發現的這些間諜,去反攻那些對自身圖謀不軌的人,可以說是一舉多得。
離開茶館收拾好自己心情表麵看不出任何破綻的齊斌回到了家裡,蔣蘭兒正在做飯,兒子齊安坐在嬰兒車裡。蔣蘭兒一邊做飯一邊和兒子聊著天,母子兩個看上去很是開心。
其實就算不算蔣蘭兒這個富婆的收入,單單是齊斌的工資,就足夠兩個人過得很好的同時再請一個保姆來照顧孩子。
但蔣蘭兒卻拒絕了請保姆,她感覺一家人的生活突然進來一個外人十分不適應。除了不要保姆之外,蔣蘭兒的家裡人也很少過來。
家裡需要錢什麼的蔣蘭兒在這方麵十分大方,但因為齊斌不太喜歡應酬和被人打擾。她就太讓自己家裡人來魔都打擾兩夫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