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那麼容易停下,幾乎是半強迫著將人禁錮在懷中,“再一次,一次就好。”
林淳歡默默翻了個白眼。
好不容易等到皇帝神情饜足的停下歇息,才終於有機會開口說話。
軟軟的身子才剛靠近,皇帝就是眼前一亮,“時辰還早,歡兒可是還……”
“先生!”這回林淳歡這好性子都有些氣急了。
這男人是不是滿腦子就隻有那檔子事啊!
輕推了皇帝一把,才有些憋屈的開口,“妾有話要說。”
“三年前嫁入袁家時,妾的母親曾將祖母留下的一把青瓷琢蓮花鸞首酒壺予妾添到了嫁妝裡頭,旁的東西便罷了,隻是那酒壺時是母遺物,妾想拿回來。”
“可袁老夫人……恐怕不大願意。”
“老夫人畢竟是大將軍遺孀,更是先生親封的誥命,妾拿不定主意,想問問先生可有什麼法子。”
說起正事,皇帝眉頭微皺,從**的情緒中退了出來,“怎麼今日可兒與彩環回府,沒有將你的嫁妝帶回來嗎?”
林淳歡搖頭苦笑,“可兒想必是爭取過的,胳膊上青紫了一片,若不是有彩環護著,恐怕傷的就不止是胳膊了。”
“妾也是沒法子了,若是今日先生不來,妾也是要去請丞相給個章程的。”
皇帝深吸了好幾口氣,壓住心底的怒意。
“我朝律例,女子嫁妝皆為私產,與夫家無關,不論和離或休棄都應如數歸還,他們母子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罔顧律法?!”
“便是平民百姓家都做不出這樣沒臉沒皮的事,那袁家母子,當真越發出息!”
對此,林淳歡隻輕輕挑眉,並不發表意見。
袁家當然不會那麼輕易放過那麼大一筆錢財。
當初她出嫁,因是聖上賜婚,父母怕她沒有兄弟撐腰,入了袁府沒底氣,給的嫁妝比規定的還要更豐厚些,幾乎是整個林家半數家財!
而袁家,自大將軍離世後,袁紹君隻在軍中渾渾噩噩的混個閒職,旁人看在大將軍的臉麵上,才客氣的稱他一聲袁小將軍。
實際上手中根本沒有什麼實權。
倒不是皇帝故意如此,隻是交給他的差事沒有一件能辦得妥當,想將他往上提都沒法子。
而袁母更是隻顧自己享受,其餘一概不管。
兩人根本就不是擅經營的人,連守成都做不到,她嫁進袁家時,外頭瞧著光鮮亮麗的將軍府,內裡早已經虧空得一塌糊塗。
若不是一直靠她的嫁妝在撐著,哪裡還有旁人見到的光鮮體麵!
不過上一世她癡傻,拿著嫁妝去填袁家的無底洞,這一次……袁家可沒有那麼好的命了。
酒壺隻是一個引子,她要將自己帶到袁家的所有東西,全都讓那個老虔婆和窩囊廢原封不動的吐出來!
不過這事兒得在皇帝麵前過了明路,她動起手來,才不至於束手束腳。
“歡兒明日儘管去要,朕自會給你撥人手,莫要怕將事情鬨大,不管發生什麼,朕會給你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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