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不平喝道:“你這不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問你,你那兄弟,到底是不是啞巴?”
“這個——”
這一問,一下子把津癰問愣了。在這件事上,他確實糊弄了寬不平,並且無法從容解釋。
不能解釋,就隻能轉移話題。
“寬老大,我那兄弟就是個普通人,跟咱們之間的事沒有任何關聯,還是不提他了吧。侖幫主讓你來,必定有什麼要緊事,你就彆賣關子啦!”津癰顯得有些著急。
寬不平卻道:“津老大,你千萬彆弄這些彎彎繞。今天的事,就是跟你那個兄弟有關!”
“不會吧?”津癰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打起鼓來。他斷定,燕陽罵侖飄飄為花癡的事,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隻是沒想到爆發得這麼快。他之所以打算抬腿走人,就是為了避開這些糾葛,沒想到糾葛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什麼不會?你不會也跟你兄弟一樣裝瘋賣傻吧?”寬不平嘴頭上絲毫不軟。
“我是說,”津癰重新坐下,眉頭皺得老高,“我那兄弟尋常跟大閨女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說話又不靈便,跟咱們青幫的事情哪來的關聯!”
此時此刻,燕陽正在另外一個房間裡忙活自己的事。
他設置了禁製隔絕內外,而後將新近俘獲的那隻烈焰烏從乾坤戒裡放出來,跟它對話。
那烈焰烏全身依然被冰鯉包裹著,動彈不得,儘管成了燕陽的魂奴,對燕陽沒有什麼敵意,而眼中的暴戾之氣卻沒有絲毫減弱。
暴戾,應該是它與生俱來的氣質。
“你現在有何感想?”燕陽冷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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