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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回到家,翻箱倒櫃也沒有湊夠一百塊,不得不厚著臉皮,向聾老太借了三十塊一毛二分。
何小雨把錢送到賈家。
這筆錢自然是歸賈張氏所有,秦淮茹隻能在旁邊眼巴眼望。
何小雨回家後,聽傻柱躺在床上小聲嘟囔,以後再也不給秦淮茹帶剩菜了。
她勸了好一陣,說秦淮茹如何如何辛苦,三個孩子如何如何可憐。
不過,傻柱這次徹底傷心了,特彆是廢人賈旭東還不死,讓他看不到接盤的希望。
一連好幾天,哪怕食堂真有剩菜,傻柱也空著手回來。
沒有傻柱的剩菜,賈家的生活品質,斷崖式下降。
往日餐桌上還有黑窩窩頭燴剩菜,裡麵偶爾還能挑出一丁點肉,吃到嘴裡,噴香。
現在,一日三餐都是稀拉麵湯,還隻有一碗,吃的賈張氏,賈旭東,三個孩子都滿臉菜色。
更關鍵的是,車間主任劉明軍上次聽了王衛東的話,也覺得秦淮茹的行為,威脅到他的權威,把秦淮茹當做怠工典型彙報了上去。
她這個月的工資被扣下塊,隻發塊錢。
塊錢,哪夠這一大家子人吃喝。
才過沒幾天,麵缸就見底了。
眼看就要斷頓,棒梗,小當,小槐花要張大嘴巴,站在門口喝西北風。
秦淮茹原本有點私房錢,早就交了醫藥費。
她知道賈張氏有錢,藏起來了。
不過想讓賈張氏拿出錢來買米買麵,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本想從傻柱那裡“借”點錢,應付饑荒。
誰知傻柱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以還欠聾老太太錢為由,拒絕了她。
秦淮茹也知道傻柱剛賠賈家塊錢,身上暫時沒有油水,也懶得費力氣。
紅星軋鋼廠,一車間內。
“唉,這日子,沒法過了。”
秦淮茹坐在工位上,長籲短歎著,磨洋工。
有了上次的教訓,秦淮茹現在的磨洋工,磨出了水平。
她粉嫩白皙的小手,握住表麵布滿青筋紋理的黑特棍,抹上潤滑油,對準套筒,直直插進去。
感覺到已經插到底,她眉頭緊蹙,又把黑鐵棍從套筒裡拔出來一些,然後再插進去,插到底,又拔出
如此往複,以至於黑鐵棍因為摩擦,變得火熱燙手起來。
“嘰,嘖”的水聲中帶出無數因為摩擦而變成泡沫狀的潤滑油。
一根黑鐵棍夠她玩弄一整天。
這樣既能偷懶,又能防備車間主任。
秦淮茹正磨洋工,看到一大爺易海中走進車間。
眼神一亮。
易海中可是菩薩心腸,以前沒少幫助過她。
秦淮茹一隻手拿著黑鐵棍,不停。一隻手優雅的挽起耳際的長發,伸出鮮紅的小舌舔一下嘴唇,對著易海中輕點兩下頭。
易海中正在指點徒弟王鋼蛋,如何加工槽鋼,瞥見那道嫵媚的眼神,心中生出一股熱流,渾身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