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王衛東說著就準備打開門,喊劉光福和劉光天去報告派出所。
這兩個小子有錢就是爹,太好使了。
眼見小秦姐姐又要被衛東哥送進監獄了!
傻柱怎能袖手旁觀?
“衛東哥,這個跟小秦姐,沒關係。”他一咬牙,“是我讓她過來的,你要責怪的話,就拿我出氣吧!”
說完後,傻柱特意挺身走到了秦淮茹身前,閉上了眼睛,明顯一副等著挨揍的表情。
王衛東見此臉色有些古怪。
這舔狗,還真的是舔到了一種境界。
就傻柱現在的姿勢,王衛東實在有些難忍,二話不說,又是一腳踹了出去。
這一腳正中心窩,力道十足。
傻柱蹭蹭倒退了幾步,直接撞到身後的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下意識的伸手將他攬住。
這是傻柱第一次跟秦淮茹零距離接觸。
感受到身後那兩隻熱饅頭透過衣服傳過來的溫暖,傻柱這個老光棍心中一陣火熱,臉上露出一副色授魂與的表情。
感覺被王衛東踹中的肚子也不那麼疼了。
他這幅下賤樣,讓王衛東眼角抽搐了幾下,真想再踹上幾腳。
有傻柱代著受過,王衛東暫時也打消了對秦淮茹動手的念頭。
但這事沒完,攪合了他的好事,想挨一頓打就了結?
世間哪有這樣的好事。
王衛東正準備繼續對剩下的人發難,賈張氏跳著腳衝了上來。
她一臉惡毒的指著和傻柱抱在一起的秦淮茹:“**,賤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彆的男人摟摟抱抱,你還要臉嗎?賈家祖宗十八代的人,都被你丟光了!”
秦淮茹煞白的臉色唰一下通紅起來,連忙把傻柱推開。
正沉浸在春天中的傻柱,猝不及防,腳底一滑,撞在門框上,腦殼滲出鮮紅。
哎吆,俺的小秦姐姐....
傻柱捂著頭蹲在地上。
他這副慘樣壓根沒有被秦淮茹看著眼裡,因為秦淮茹正習慣性的整理頭發和衣服。
咦,她的頭發一絲不苟,衣服不見任何褶皺,整理個啥?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被屋內的人看個正著。
頓時都臉色古怪起來,用同情的眼神看向賈張氏。
老虔婆,你這個兒媳婦訓練有素啊!
賈張氏被異樣的目光看得臉皮發燙。
“小賤人,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說著,她順手抄起火鉗,麵目猙獰地衝向秦淮茹。
必須讓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血濺當場。
王衛東當然不能同意。
開玩笑,這裡可是他的房子。
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洞房之夜。
殺一個人,助助興嗎?
呸,晦氣!
王衛東怕臟了自己的手,再次飛出一腳,踢到賈張氏的手腕上。
火鉗子脫手而出,賈張氏瞪著眼,仇恨地看向王衛東。
“你這個絕戶頭,我管教兒媳婦,礙你啥事!”
麵對這種胡攪蠻纏的老虔婆,王衛東懶得理會她。
還是儘快把這些人搞定,好鑽被窩裡暖和。
轉頭看向王主任,道:“王主任,胡亂誣陷他人該怎麼辦?”
“那要看嚴重與否了!”王主任說到這,故意提高了音量,銳利目光環視:“就今天這情況,我覺得十分嚴重,得找同事好好商量一下!”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除了王衛東跟婁曉娥外,都是心中一咯噔。
要王主任當場把調子給定下來還好說,可要回去商議的話,事情就大條了。
王衛東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