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空蕩蕩的,能藏東西的地方就那麼幾個。
沒過多久,王衛東就在櫃子裡,翻出了一個紅木匣子。
匣子上的銀飾已經暗沉,看上去有些年份了,拎著手裡挺有分量。
難道是古董?
王衛東對古董一竅不通,正想著是不是應該拿去問問大金牙的時候,婁曉娥湊了過來。
“衛東哥,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還沒打開看呢。”
“拿來我看看!”
王衛東把紅木匣子交給了婁曉娥,隻見她拿著匣子敲了幾下後,放在耳朵邊聽了一下。
然後按了一下盒蓋,匣子蹭的一下就打開了。
王衛東立馬湊了上前細看。
木盒裡邊,四周被填充了不少布絮。
大概是因為年代久遠,這些布絮的顏色已經十分陳舊,最中間是一個黃布包。
“真的是古董哇!”
王衛東和婁曉娥小心翼翼的將黃布打開,待看到裡邊東西時,兩人都嚇了一跳。
一個沾滿綠銅鏽的虎符靜靜的躺在布包裡,上麵鐫刻的銘文,似是秦漢隸書。
婁曉娥捧著匣子的手有點哆嗦,一臉凝重的問道:“衛東哥,這虎符你從哪弄來的。”
王衛東搖頭:“這個不是我的,具體情況現在還不好說,怎麼,你認得這東西?”
婁曉娥眼皮上挑,似是回憶:“對,我以前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圖上的樣式跟著這枚虎符一模一樣。
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漢朝的虎符。
前段時間,京城報紙上說長安有一個漢朝將軍墓被盜了。
這虎符,很有可能就是那墓裡流出來的。”
“那就是贓物了?”王衛東心中一跳。
“嗯,多半是,你最好趕緊處理掉,要是被發現就麻煩了。”
“我知道了!”
王衛東現在基本可以確定虎符,就是許氏夫婦藏在他屋裡的。
再聯想到許大茂遇到自己時心虛的模樣,肯定就是許大茂指使他父母乾的。
栽贓陷害,好狠毒的心腸!
還好自己多留了個心眼,不然要是著了他的道,恐怕就要有一番牢獄之災了。
隻是許大茂從哪弄得這虎符?
以他的膽子,肯定不敢去做盜墓賊,這要被抓到的話,可是要吃子彈的。
不把這事得搞清楚,王衛東會寢食難安。
好在有戒指空間,藏在裡麵,不留一點痕跡。
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匿名捐獻給博物館。
像這種關係到曆史傳承的國寶,自然是得上交給國家。
王衛東一直信奉有國才有家的道理。
把虎符收起後,已經是晚飯時間。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滿四合院,空氣已經彌漫著飯菜的清香。
“蛾子,今天想吃什麼?”王衛東身為大廚,當仁不讓的接過了做飯的重任。
倒不是他想做家庭婦男,而是資產階級大小姐做的飯菜。
他也不敢吃啊!
“衛東哥,今晚,你下麵給我吃吧。”婁曉娥說著,便從帆布袋裡取出一掛濕麵條。
嗬,早有準備。
“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下麵條的滋味!”王衛東擼起袖子,拎起鐵鍋坐在煤爐上。
撥開煤爐通風蓋,通紅火苗從黑黢黢的煤球中竄出。
放入兩滴香油,然後待熱油沸騰時,再放入白菜葉,“滋滋滋”爆炒一番。
...
趁婁曉娥不注意,王衛東從戒指倉庫裡拿出海底上等蠔油,倒入少許調味。
不然,這素淨的麵條,實在難以下咽。
...
很快,兩碗熱騰騰的素麵條就出鍋了。
雖然碗裡沒有幾點油星,婁曉娥趴在四方桌前,吃得有滋有味。
鮮紅粉嫩的小嘴迫不及待把吸溜麵條,味道好極了。
就是有點鹹,後味還有點腥。
....
四合院的住戶們,聽到王衛東家裡傳來炒菜聲,卻沒嗅到肉香味。
都有點詫異。
啥時間這個卡車司機這麼儉省了?
難道在攢老婆本?
不應該啊,婁家可是一等一的好人家,陪嫁一定少不了。
不過,這樣也好,鹹菜疙瘩又能香了。
住戶們開心了,閻埠貴卻不願意了。
他端著棒子麵粥蹲在屋門口,一直等著從王衛東家傳來的肉香味,來下飯。
結果隻等來了寒風。
“老頭子,我還是給你把花生米端出來吧。”三大媽看不過眼了,站起身就要進裡屋。
“隻準拿一粒!”閻埠貴小口抿著冰冷的棒子麵粥。
“....”三大媽。
....
吃完飯後,婁曉娥主動接過刷碗的重任。
王衛東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忙手忙腳的樣子,心中有那麼一點點甜。
這種平靜的生活,也挺好。
婁曉娥被看得有點發愣,把一個碗連刷了兩遍,另一個還滿是油汙。
丟死人了~
她小臉蛋上浮出兩朵紅雲,瞪了王衛東一眼,見王衛東還是一直盯著,乾脆轉過身去。
那翹起的上下抖動的臀部,正好儘入王衛東的眼簾。
這年代晚上沒有娛樂活動,隻能**做的事情了。
黑鐵棍搖把踹到懷中,王衛東站起身關門。
聽到關門聲,婁曉娥知道王衛東又要使壞了。
想到那滋味,她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骨子裡一陣酥麻,雙腿發軟。
用抹布擦過手,連忙坐在床邊。
小手攥緊被單,長長睫毛抖動,不敢看這個喜歡使壞的糙漢子。
嗬,真是乖寶寶。
“蛾子,自己解開扣子...”
王衛東脫掉棉襖,剛靠近,婁曉娥似乎想到了什麼,從挎包中翻出一塊棉布墊。
這是?
看著大紅布墊,王衛東撓了撓頭,有點摸不著頭腦。
等到婁曉娥弓著身子,把棉布墊子攤在床上後,他瞬間明白過來。
這不就是前世賓館裡,墊在屁股下麵的浴巾嘛!
上一次在婁家過夜,清晨起床,被單都快濕透了,讓婁曉娥羞得藏到了床底下。
竟然想到在屁股下墊一塊墊子,這傻蛾子還挺聰明!
不過這大紅棉布墊子上的針腳這麼細密,並且橫平豎直,應該不是婁曉娥的手筆。
難道是樓譚氏?
王衛東不得不感歎,丈母娘真開明。
就在王衛東看著墊子發愣時,婁曉娥已經把大長腿藏在了被窩裡。
坐在墊子上,嗓音有點顫抖:“衛東哥...”
咳,這時間我想這些乾啥!
王衛東伸手拉滅白熾燈,開始教婁曉娥如何開卡車。
開車第一步,就是要把黑鐵搖把,插進發動機下麵的洞裡。
然後穩住油門,一直衝刺。
不過考慮到發動機還處於磨合期,行駛速度不能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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