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刺耳嘲諷的議論聲中,秦淮茹臉色蒼白,隻能咬牙硬撐。
她堅信一句話,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果不其然,毫不反抗的秦淮茹,反倒讓看熱鬨的人失去了興致。
你得反駁啊!你不反駁,我們譴責起來多沒意思啊!
這是大多數婦女同誌的想法。
而男人,則是乘機努力探頭張望著,這麼好的風景可不常見。
一些膽子大的,更是打起了主意。
秦淮茹不就是為了錢嘛!
剛好他們都藏有一些私房錢,要是拿出來給她交學費的話,是不是也可以……
這年代女孩大多素麵朝天,秦淮茹雖是三個孩子的媽,可是會捯飭呀。
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渾圓如蜜桃。
再加上一雙桃花媚眼中,時刻洋溢著一汪春水。
不得不說,眼饞秦淮茹的男人還真不少,尤其是一些老光杆。
也就王衛東這樣的人體藝術攝影師,見慣了大世麵。
才能不屑一顧。
此時王衛東看著圍觀的最強王者們,不禁有些失望。
這一屆的鄰居不行啊!
像秦淮茹這樣的茶母,你們光是嘴上譴責怎麼行?
得動手啊!拔頭發扯衣服,拉她去浸豬籠!
哦,不對,浸豬籠是犯法的。
應該是送她去派出所,告她耍流氓才對。
可惜了,這些住戶劈裡啪啦的說了半天,硬是沒一個敢上前。
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秦淮茹離開。
不過王衛東也不算全無收獲。
至少今晚給了秦淮茹一個深刻的教訓,她應該能消停一陣了。
秦淮茹這一走,大家夥沒了可譴責的對象,自然也就散去了。
王衛東正要回屋,就看到閻埠貴走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都聚在一起。”
“哦,剛才秦淮茹當眾表演卸裝技術,閻叔你來晚了!”王衛東一臉淡然的說道。
閻埠貴聽到這話,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現在的小年輕都玩得這麼勁爆的嗎?
可惜沒能見識到現場,早知道就走快幾步了。
見閻埠貴一臉惋惜的樣子,王衛東覺得有些好笑。
果然,從十八歲到八十歲,男人的愛好大多一致。
“閻叔,彆想了,人都已經走了,您過來這裡是有事?”
閻埠貴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搖了搖頭,道:“沒有,就是聽到這邊的動靜,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那您來的正好,我這裡有件事想托您幫個忙。”
王衛東沒有忘記於秋花托他的事。
就算閻埠貴不過來,他也遲早會去找閻埠貴。
誰讓閻埠貴在學校教書,這事由他來辦再適合不過。
隨後王衛東便將於秋花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閻叔,這位於師傅在車間剛成立的時候,幫了我不少。您看能不能幫幫她,算是我欠你一份人情。”
閻埠貴摸了摸下巴,對他這個老教師來說,接收個學生並不難。
不過,這個學生以前的記錄不大好。
兩個學校距離那麼近,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很容易傳過去。
被校長知道的話,可能不會同意。
這年頭可不是義務教育,老師真敢拿棍子抽學生,學校也真敢攆壞學生。
“這個事情,我現在還真不敢答應你,不過我倒是可以出個主意。”
“什麼主意?”王衛東問道。
“還記得冉老師嗎?她娘就是學校的新校長,你要是找冉老師去說,這事一準會成!”
王衛東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去找冉秋葉?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嘛!
打從跟婁曉娥在一起後,王衛東就斷了跟她的聯係。
他當時也看出冉秋葉對自己有意思。
彆的女人,王衛東可以很堅定的拒絕。
像於海棠那種,直接懟也沒關係。
但這個冉秋葉就有些難搞,一想到她幽怨的神情,王衛東就頭皮發麻。
他咽了咽口水:“閻叔,這個事情還是交給你去辦吧,我相信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那條舊軍褲嗎?隻要事情辦好了,軍褲就是你的了!”
說完後,王衛東不等閻埠貴反對,轉身就進了屋。
並把門關了起來,任閻埠貴在外麵怎麼喊都沒用。
閻埠貴無語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不就是冉秋葉嗎?又不是母老虎,用得著這麼大反應嘛!”
搖了搖頭後,便離開了。
...
他這剛離開中院,地窖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隻見易中海從掩蓋著地窖入口的柴火堆中探出了頭。
先是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之後,才又縮了回去。
沒過多久,兩道身影從裡走了出來。
易中海一改往日的矯健,此時雙腿直打晃,還得靠著手上的木棍撐地,才能站穩。
而賈張氏則剛好相反,臉蛋紅撲撲的,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奕奕的,一改往日的頹廢。
兩人細聲說了幾句後,很快就分開了。
賈張氏朝著賈家走去,易中海則需要出了院子,從另一邊繞回後院。
原本的通道已經被青磚牆堵住了。
賈張氏回到屋裡的時候,秦淮茹正在準備晚飯。
她臉上沒有一絲慌亂,有條不紊的把攪拌好的棒子麵倒入沸騰的開水中。
似乎剛才的‘脫衣’時間,並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而秦京茹則蹲在門外,搓洗著棒梗三兄妹換洗下來的臟衣服。
...
在賈旭東還在世的時候,婆媳倆雖然相處得不怎樣。
但好歹還能打聲招呼,現在則是當做對方不存在。
賈張氏從身後走過,秦淮茹放下勺子,抽了抽鼻子。
她感覺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她下意識的回頭看了賈張氏一眼。
隻見賈張氏一反常態,拿起衣服就往外走去,明顯是準備去洗漱。
這不對啊,秦淮茹記得賈張氏這幾天都是從掏糞隊回來後,就立馬去洗漱的。
根本不會拖到這個時間點。
賈張氏以前可不是什麼特彆愛乾淨的人。
在去掏糞隊之前,半個月才洗一次澡。
進了掏糞隊,每次回來都跟吃了大便一樣,渾身散發著惡臭味。
把棒梗三兄妹熏得直翻白眼,她才不得不第一時間就去洗澡。
今天怎麼會拖到這個時間?
秦淮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才聞到的那股子怪味。
聯係到賈張氏洗澡的舉動,她總算回憶起來了。
以往她在外麵跟易中海在地窖裡鬼混完,也是在回來後第一時間洗澡。
難道賈張氏在外麵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