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秦淮茹看到那兩塊錢,直接就被氣笑了,罵道:“許大茂,你這是幾個意思,拿兩塊錢來羞辱我?玩不起就彆玩!”
“秦淮茹,我說你夠了,昨晚我已經給了你五塊錢,要懂得見好就收!”許大茂漲紅著臉說道。
秦淮茹皺了皺,問道:“什麼五塊錢?你什麼時候給過我錢?”
“怎麼沒有?昨天一完事我就給你了,你還很爽快的收下了,現在翻臉不認了是吧?”
“放屁!老娘要是有拿的話,天打五雷轟!”
這下許大茂愣住了,遲疑著問道:“你昨晚沒有拿?”
“沒有!我都發毒誓了,你還不信?”
秦淮茹說得很堅決。
許大茂這會繃不住了,如果那五塊錢不是給的秦淮茹,那是給了誰?
為了確認,許大茂小聲的跟秦淮茹回憶了一下昨天的詳細經過。
回憶完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辦事的步驟完全不對!
合著昨晚兩人都搞錯了。
黑燈瞎火的,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麵容。
加上是大冬天,天寒地凍的,為了避免著涼,也為了防備有人突然跑來,兩人上身的棉襖都穿得好好的。
這樣一來,甚至連對方的體型都搞不清楚。
可要不是秦淮茹(許大茂),那會是誰?
這院裡還有其他人跟他們一樣偷摸著搞事嘛?
秦淮茹昨晚也沒多想,隻覺得尺寸很熟悉。
現在仔細一想才發現,好像跟印象中的許大茂完全不同。
她認認真真的回憶了一下自己記憶中的那些人,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這人又能進來四合院的,又很熟悉地窖內的布置。
除去許大茂之外,答案呼之欲出。
但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個,秦淮茹驀然瞪大了眼睛。
易中海!!
易中海那老家夥在以前的確是香餑餑,八級鉗工哎,軋鋼廠的大寶貝,多稀罕啊!
但他現在就是一個掏大糞的,工資待遇連一個普通的工人都比不上。
誰家的小媳婦能看得上他這個又老又窮的?
人都經不住細想,秦淮茹這一聯想,不知怎麼就想到了自家婆婆賈張氏身上。
前不久易大媽才跟易中海鬨過一回,連居委會的人都引來了。
據說起因是易中海在掏大糞的過程中,跟同事賈張氏發生了不正當關係。
秦淮茹當時還以為隻是謠言,畢竟就賈張氏那個癡肥的模樣,口味得有多重才能看得上?
然而就目前的情況,那人除了賈張氏外,也不可能是彆人了。
想到這些,秦淮茹看向許大茂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
有些憐憫,還有點幸災樂禍,隻能使勁的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聲來。
此時的許大茂還是一臉懵逼。
他剛從笆籬子裡出來,並不知道易中海跟賈張氏的事。
想著昨晚那個女人,要不是秦淮茹的話,會是誰家的小媳婦呢?
要是可以的話,他很想重溫舊夢,畢竟……那人實在太潤了。
看到許大茂舔嘴唇的模樣,秦淮茹忽然覺得自己應該提醒他一下。
便清了清嗓子,道:“大茂啊,我跟你說個事。”
“哎,姐你說!”
秦淮茹神情古怪的說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昨晚遇到的那人,很有可能是我婆婆。”
許大茂的笑容瞬間定格了,腦子裡浮現出賈張氏搔首弄姿的模樣。
以及昨晚的經曆。
賈張氏!!!
他一個沒忍住,當場就嘔吐起來。
秦淮茹見此,很是同情的拍拍許大茂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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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
王衛東跟丁秋楠手牽著手從裡頭走了出來。
臉上那甜蜜的笑容簡直能虐殺一大片路人。
丁秋楠另一隻手拿著兩人的合照,怎麼看都不覺得膩。
這會的結婚照大多是黑白的。
但丁秋楠手上這張卻是彩色的,照片上的王衛東和丁秋楠兩人均穿著白色的襯衣,依偎在一起,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能有這個效果,自然是王衛東用港島帶回來的相機拍攝出來的效果。
這張照片在王衛東回京城那會就已經拍好了,隻不過今天剛剛衝洗後,正好拿來當結婚照。
“衛東,我們現在是夫妻了?”丁秋楠呢喃著問道。
王衛東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對,從我們剛才簽字開始,我們兩個就正式結為夫妻了!”
“感覺有點不真實,衛東,我不是在做夢吧?”
“自然不是,不信的話,你掐我一下試試。”
丁秋楠聞言,還真就掐了一下,不過不是掐的王衛東,而是掐得她自己。
瞬間就疼得哇哇叫。
看著她那傻乎乎的模樣,王衛東忍不住笑了,牽著丁秋楠的手握得更緊了。
今天是兩人登記的大好日子,自然不會再去上班。
不止是他們倆,丁伯仁一家子都請了假。
畢竟明天就是兩人結婚的大好日子,要忙碌的事情多著呢。
按照以前的規矩,結婚前三天,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見麵的。
但王衛東孤家寡人一個,父母親都不在了,自然就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規矩需要遵守。
不過為了將婚事搞得像樣一點,王衛東還是請了楊廠長和楊夫人,充當自己的長輩。
不然男方一個長輩都沒有的話,那真是會被笑掉大牙。
回到丁家後,丁伯仁夫婦和丁秋山夫婦立馬迎了出來,還特意放了串鞭炮。
‘劈裡啪啦’的鞭炮聲,將四周的鄰居都給吸引了過來。
小孩子們在撿沒有點燃的零散鞭炮,大人們則圍在了丁家門口。
看到王衛東和丁秋楠這對登對的新人,街坊們一陣羨慕妒忌。
王衛東的情況他們早就從丁伯仁口中打聽清楚了。
彆看丁伯仁在王衛東麵前總是保持著父親的威嚴。
實際在街坊鄰居麵前卻是個老凡爾賽。
炫耀時的那副嘴臉,讓人直想暴揍他一頓。
誰家不想找個王衛東這樣的女婿啊?
外在條件沒得說,以後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也俊得很。
工作上更是少有的年輕俊傑,丁伯仁已經說了,王衛東馬上就要升任副廠長。
二十二歲的副廠長,多稀罕啊!
而且還是個孤兒。
這哪是嫁女兒啊?明明是收了個好兒子。
怎麼自家就沒有這麼好的命呢?
妒忌歸妒忌,街坊們見到丁伯仁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恭賀了他一番。
“老丁,這回你可得請客才行!”
“請,必須請,明兒街坊們有一個算一個,都上我家來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