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如今國內上下雖然都還在實行工資等級製,但紅星廠卻是個例外。
在經過一些列的考察和探討後,京城紅星廠和另外幾個工廠被列為試驗地點,實行最新的製度。
這就導致了一個現象,在紅星廠這邊隻要踏實肯乾,工資遠遠要要高於其他兄弟廠。
不少人對此發生過非議,尤其是那些原本是重組前在軋鋼廠工作,後被調往其他地方的工人。
誰不想多掙一點,到了過年的時候,也好給娃子買件花衣裳。
於是,那些工人紛紛要求讓他們的工廠也實行紅星廠的製度。
但這事很快就被壓了下來。
如今紅星廠的製度還處於試驗階段,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以紅星廠為中心的幾個區將會被劃分為試驗點。
待驗證過後,確認可行,才會繼續推廣下去。
王衛東為此特意和劉峰召開了一場會議,誰要是再敢胡亂的炫耀,透露紅星廠的情況,那就調去彆的工廠!
這個條文一出,廠裡的工人頓時低調了許多。
於秋花因為這個原因,也很少跟家裡人說自己的工資待遇。
這才有了何文遠得知待遇後驚愣的情況。
當然,她隻是頂替於秋花的崗位,肯定不可能給予和於秋花一樣的待遇。
就算是這樣,何文遠也已經滿意得不行。
同時她也感受到了這份母愛有多沉重。
等文濤和文達兩人懂事後,肯定會因為這個事情鬨起來的。
於秋花也跟何文遠說過,在姐姐和弟弟都擁有生存能力前,她必須得負責起他們的學費和夥食。
就算何文遠現在從新員工算,拿到手的工資也足夠一家大小的開支。
何文遠對此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唯一讓何文遠意想不到的是,於秋花在離開之前,跟何文遠說了個事。
在廠裡要遇到有合適的對象,可以先談著,談上幾年,剛好到結婚的年紀。
何文遠聞言臉色一紅,但腦子裡卻不由自主的浮現王衛東的樣子。
於秋花看到女兒的反應,也沒多在意,隻當她是在害羞。
隨後便給何文遠交代起自己日常的工作。
女兒是她的,自然得她把何文遠教會了之後,才能走人。
在何文遠徹底上手之前,於秋花一樣得做事,而且沒有工資。
三個新加入的女人並沒有給紅星廠帶來任何的波瀾。
不過單身男工人們卻發現自己多了兩個可以追求的對象。
何文遠就算了,她年紀太小,縱使長得好看,可誰下得了手啊。
有一次王衛東下班路過,看到好幾個男工圍著兩人打轉,想約她們去看電影。
兩女都是不假辭色,誰也沒答應。
除去怕得罪人外,目前沒有再談感情的打算,也是理由之一。
畢竟跟王衛東這麼優秀的男人相處過,再看彆的男人時,不免有些挑剔。
王衛東在看到這個情況的時候,不免搖了搖頭。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日後有很多公司都有禁止辦公室戀情的條例。
真要談得熱火朝天,誰還有心思做事啊。
不過也不好一杆子打死,畢竟嚴格來說,他跟丁秋楠也屬於辦公室戀情。
想了想後,他讓廣播站在大喇叭裡播放了一則通告,讓工人們注意影響。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幾天,廠裡的單身男工們都收斂了許多。
原本正在搞對象的那些人也變得低調起來,誰也不想失去一份那麼好的工作。
毫不客氣的說一聲,現在隻要亮出紅星廠的工作證,上門說媒的人能多到踩破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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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紅星廠的效益蒸蒸日上,產品涉及的範圍,也越來越廣。
繼彩色電視和電飯煲後,又接連推出了洗衣機和烤箱。
目前正在研究微波爐和電磁爐,還有即將上馬的空調。
空調這種在炎炎夏日造福人類的偉大產品,在國內是個新玩意,隻有魔都的冰箱廠能製造。
由於產量有限,隻是提供給一些特殊部門使用。
但在國外已經很普遍了。
190年,威利斯?開利發明了空調。1939&nbp;年,帶空調的汽車已經出現了。
王衛東是鐵了心要在家電市場耕耘下去,自然繞不開空調。
不過目前國內的供電還是個大問題。
像洗衣機,空調這種高功率電器,一般線路負荷不了,還是主要供應那些大酒店。
等什麼時候供電的問題解決了,這些電器就能真正的出現在千家萬戶中。
值得慶賀的事,這一年電視信號的問題總算得到了解決。
隻要不是太偏僻的地方,現在都能收到京城電視台的信號。
加上王衛東不予餘力的技術支持,京城台也改成了彩色電視頻道,比起原有的曆史,要早了許多年。
加上王衛東提議的分期付款策略,除去一些家裡特彆困難的,基本都有一台彩電。
到了晚上,一家子就會聚在一起看電視。
上麵播放的除去新聞之外,更多的是一些老電影。
受到京城的影響,各省市也相繼拉建立了屬於自己的電視台,更方便傳達一些指令、新聞,讓普通民眾坐在家裡,也知道天下事。
……
日子一天天過去,王衛東的事業越來越紅火,孩子們也一天天的長大了。
三個孩子都古靈精怪的,有時候真叫王衛東感到頭疼。
這不,丁家門口,三個小屁孩正鬼鬼祟祟的朝裡張望著。
其中那個稍大的孩子慫恿旁邊年齡稍小,個頭看著卻跟他差不多的小女孩說道:“小靜,要不你先進去看看我姨父跟爺爺回來沒?”
王芮靜翻了翻白眼,嬌聲嬌氣的說道:“小峰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啊?萬一被我媽跟舅媽逮著,那我不就完了。”
說著,她眼珠子一轉對身後的弟弟王芮安說道:“小安,你先去。”
看著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忙搖了搖頭:“我不去,姐你又想坑我!”
“兩姐弟的事,怎麼能叫坑呢?這樣吧,要是你肯去的話,我就把上次爸爸從港城帶回來的手表送你。”
“可那隻手表明明是你把自己的手表弄壞了,然後搶我的……那是我的手表……”
“啊哈哈哈哈,是這樣嗎?我忘了!”
小女孩嘴上這麼說著,卻不見有絲毫的尷尬,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就在這時,三人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咳,嚇得三小隻一個激靈,立馬立正站好,自覺的拎著耳朵轉過了身。
剛要求饒,卻看到站在眼前的竟然是王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