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可以啊,你這化妝技術不錯啊!”
兩名鐵警似笑非笑的看著黎叔,這種還懂得喬裝打扮的,要說心裡沒鬼,小孩都不信。
黎叔有點懵,要說被王薄他們揭穿也就算了,畢竟是同行。
可他打從上車後,就一直控製著不跟條子碰麵,就算碰麵了,也不至於上來就扯他的假胡子跟假發。
黎叔對自己的化妝術還是很有自信的,用他的話來說,這叫做專業!
就連坐在一旁的畫家也沒想到,他的主要目標是王薄夫婦,黎叔一行人並不在他的計劃內。
當然,沒有一個警察會嫌自己抓的賊多,那是巴不得一口氣將所有的賊都給抓光。
“警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其實是演藝學校的老師,這是在體驗生活。”黎叔諂笑著說道。
彆看平時一副講究的樣子,遇到警察就立馬被打回原形了,說到底還不是扒手,拽幾句文就想把自己當人上人了?
“哦?演藝學校?這麼說我還誤會你了是吧?少給我扯犢子,跟我走!”
黎叔無奈,隻能挺直了腰杆,或許他手上曾沾過幾條人命,可對上配槍的警察,那一身技術都成了擺設。
看著黎叔被帶走,傻根和牛耿都有些傻。
牛耿還好,知道這世界肯定有壞人存在,隻是一般情況下都不願意把人往壞了想。
但傻根,這人天真的有些過分了,說什麼狼都沒有傷他,人怎麼可能比狼還壞?
那第一二次大戰是怎麼回事?
這人根本就不是純真,而是傻,傻得來還特彆的軸。
王薄跟王麗的做法也是錯的,以為隻要在暗中擋住所以的惡意,就能讓傻根保住那份純真,那份自己沒有的純真。
可護得了一時,護得了一世嗎?
最好的辦法還是像王薄說得那樣,給他上一課。
但王麗卻不肯,這女人因為懷孕後母性泛濫得過分,有點失去理智了。
此時的傻根結結巴巴的向王麗問道:“姐,姐,那個大爺,怎麼就變成大叔了?警察同誌為什麼要帶他走啊?”
王薄本就心心念念著要給傻根上一課,但被王麗瞪了一眼後,立馬閉上了嘴巴。
隻是王麗能阻止得了王薄,卻阻止不了其他人。
坐在傻根對麵的牛耿本來就是個大嘴巴,聽到傻根的話後,自覺的給他充當了解疑答惑的角色。
“嘿,老弟,這你就不懂了吧,那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指不定就是小偷之類的,不然哪用得著偽裝打扮啊?”
“不對啊大哥,這世間哪有賊啊?我從大山裡出來,狼都沒有傷我,人難道還能比狼還壞?你肯定是在騙我,那大叔不是說了嗎,他是那個什麼演藝學校的老師,在體驗生活呢!”
傻根的表情看著有些生氣,似乎是覺得牛耿有意忽悠他。
牛耿愣愣看著傻根,他完全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能遇到比他還傻的人。
坐在一旁的王薄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王麗則是看看牛耿,又看看傻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牛耿看著還氣呼呼瞪著自己的傻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乾脆斜靠在車窗上閉著眼睛假寢。
傻根自以為試穿了牛耿的惡作劇,顯得很是得意。
渾然不知道自己的樣子到底有多欠揍。
這種天真無邪,完全不懂世事的模樣看著很讓人心疼,但也特彆讓人來氣,因為這貨太認死理了,根本聽不進人話。
牛耿很快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也懶得跟這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爭辯。
黎叔被抓了後,火車上原本底下的暗湧似乎平靜了下來。
沒過一會,車廂內的乘客便又看到鐵警回來,又帶走了幾個人。
其中有年輕靚麗的女人,也有看著像土老板一樣的胖中年,還有青壯小夥,都被帶走了。
之所以會造成這樣的情況,自然是王衛東給警方報了個信。
黎叔這個團夥在火車上住的可是那種高級包廂,不搜還好,一搜就出問題。
還有這些人身上可都是藏著家夥的,有些藏在手上,有些藏在腰間的皮帶上,像黎叔這種高手中的高手,自然是藏在嘴裡,還不止一把。
這對普通民眾來說是秘密,但對警察來說卻不是,想要抓賊,自然得了解賊才行。
最終坐實黎叔他們罪名的,還要數他們藏起來的警服,還不止一趟。
冒警可是大罪,就連那些拍戲的戲服,跟真正的製服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就因為碰上了王衛東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主,這黎叔他們也算是倒了血黴。
甚至連自己怎麼栽的都不知道。
王薄原本也對傻根身上的六萬塊還有點興趣,但有黎叔的例子在,又有王麗在一旁看著,他是不敢再動手了。
在路上行駛了十來個小時後,列車順利的停靠在了星城。
這一路因為傻根的存在,牛耿難得的安靜了一路,他那張烏鴉嘴自然也就沒派上用場,不然想要順利到達星城,怕是還有點難。
從車上下來後,王衛東伸了個懶腰,隨後便昂首挺胸的朝出站口走去。
而在他身後,剛從車上下來的王薄夫婦被畫家給攔了下來。
當著傻根的麵,直接把人給帶走了。
傻根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完全沒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大好人竟然會被警察帶走。
一旁的牛耿適時的拍了拍傻根的肩膀,道:“你看,我都跟你說了吧,這好人跟壞人,哪是看外表能看得出來的?仔細點你的包,彆一會轉眼就給人摸了去。”
傻根聞言下意識的摸向自己背在身後的包,不想卻摸了個空,臉色頓時見變了。
“我的錢呢?!”
牛耿也張大了嘴巴,看著這一幕,自己隻是隨口說一句,沒想到還真就成真了。
他急忙幫著傻根找起錢來。
可賊在錢財到手後,哪還會停留啊,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