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被粗暴地推進了審訊室,室內燈光昏暗,隻有一盞吊燈在頭頂晃悠著,投下陰森的光影。陳科長坐在審訊桌後,表情嚴肅得像一座冰山,眼神犀利得如同老鷹盯著獵物一般盯著閻解成。
“說吧,你為什麼要到木材廠來偷肉?”陳科長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狹小的審訊室裡回蕩。
閻解成被綁在椅子上,身體的疼痛讓他眉頭緊皺,但他還是梗著脖子,大聲喊道“我沒偷肉!我都說了,是被劉海中那個王八蛋騙來的,我是冤枉的!”
陳科長眉頭一皺,“哼,還在狡辯?那你倒是說說,他為什麼要騙你?你就這麼容易被他騙?”
閻解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我本來不想乾的,可他說能賺錢,我缺錢,就鬼迷心竅了。但我真的沒打算偷東西,我一進去就被你們抓住了。”
陳科長拍了一下桌子,“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既然你這麼嘴硬,那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審。”
閻解成心中害怕極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糟糕,但他也不想平白無故地背這個黑鍋。
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開了口“陳科長,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家住在四合院,我爹是院裡的三大爺,我叫閻解成,我們院兒裡人都能給我作證,我不是那種會偷東西的人。”
陳科長記錄下了他說的信息,心中卻並沒有完全相信,在他看來,這個閻解成很有可能是在拖延時間或者編造謊言來為自己開脫。
…
清晨的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灑在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給院子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三大爺像往常一樣,早早地起了床,準備享用早餐。
可他發現,閻解成的屋子裡一直沒有動靜,這小子平常雖然愛睡懶覺,但這個點也該起來吃飯了。
三大爺心中泛起一絲疑惑,他緩緩走到閻解成的房門前,輕輕敲了敲“解成,解成,你在裡麵嗎?”屋裡沒有任何回應。他猶豫了一下,伸手推開了房門。屋內的景象映入眼簾,被子疊得歪歪斜斜,房間裡有些淩亂,而閻解成卻不見蹤影。
三大爺皺起了眉頭,一種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他轉身走向正在院子裡忙活的三大媽,問道“你看見解成了嗎?這小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屋裡沒人。”
三大媽停下手中的活計,抬起頭,一臉茫然地回答道“我沒看見啊,我還以為他在屋裡睡覺呢。這孩子,一大早能去哪兒呢?”
三大爺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心中隱隱有些擔憂。這閻解成平時雖然機靈,但也調皮搗蛋,萬一他一時糊塗乾出什麼壞事,那可就麻煩了。他越想越覺得不安,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小子,可彆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
三大爺正準備出門上班,剛走到院子門口,就瞧見了劉海中哼著小曲兒走了進來。三大爺眼睛一亮,他想起昨天有人說看到劉海中和閻解成在一起,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希望,或許劉海中知道閻解成的去向。
“老劉,你等會兒。”三大爺急忙叫住了劉海中。
劉海中停下腳步,一臉疑惑地看著三大爺“老閻,啥事啊?這麼著急。”
三大爺走上前,神色有些焦急地說“老劉,我聽說你昨天和我家解成見過麵,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這小子今天一早就不見人影了,我這心裡啊,七上八下的。”
劉海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啊?解成不見了?我昨天是和他見過麵,不過我們就說了幾句話就分開了呀,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三大爺眉頭緊鎖,盯著劉海中的眼睛,似乎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麼“真的?你們就說了幾句話?那你們都說了些什麼?這孩子平常不會這麼早出門的,我擔心他出什麼事兒。”
劉海中微微避開三大爺的目光,撓了撓頭說“就隨便聊了聊,沒什麼特彆的。他也沒說他要去哪兒啊,我還以為他回家了呢。”
三大爺看著劉海中的樣子,心中的懷疑更甚,但又沒有什麼證據,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這可咋辦?這小子可彆真惹出什麼麻煩來。”
劉海中在一旁假意安慰道“老閻,你也彆太擔心了,說不定解成就是出去辦點事兒,一會兒就回來了。”但他心裡卻在暗自慶幸,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三大爺應該不會發現什麼破綻。
就在三大爺和劉海中說話的時候,木材廠陳科長帶著幾個保衛乾事來到了四合院。他們在院門口停住,其中一個保衛乾事朝著院子裡大聲喊道“請問閻解成家是在這兒嗎?”
這聲音在安靜的院子裡顯得格外響亮,三大爺本來就因為閻解成的失蹤而心煩意亂,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嚇了一大跳。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愣了一下,然後急忙朝著院門口走去,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我是閻解成的父親,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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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科長上下打量了一下三大爺,神色嚴肅地說“我們是木材廠保衛科的,你兒子閻解成涉嫌盜竊木材廠財物,我們現在要對他進行調查。”
三大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盜竊?這……這不可能啊!科長,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兒子他不會乾這種事的!”
陳科長皺了皺眉頭“我們有證據,昨晚他在木材廠翻牆被我們當場抓住,而且他還試圖拒捕。人贓俱獲,怎麼可能搞錯?”
三大爺感覺天都要塌了,他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