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一天天不緊不慢地過去了,可鐘躍民的心裡卻越來越不踏實。自從把那些珍貴的古董交給閻解成,到如今都已經過去半個月了,閻解成那邊卻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現在更是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鐘躍民皺著眉頭,在屋裡來回踱步,嘴裡忍不住小聲嘀咕著“這家夥不會是膽大包天,卷了我的古董跑了吧?哼,他要是敢這麼乾,可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要知道,鐘躍民可不是那種能吃啞巴虧的人,他向來是有仇必報,眼裡可容不得沙子。
想到這兒,鐘躍民二話不說,當即就起身往四合院的方向趕去。到了四合院附近,他停住了腳步,打量著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大院。他還真不知道閻解成具體住在哪一家,而且心裡也有所顧慮,畢竟自己這次是謀劃著用古董去陷害王衛東,要是不小心被王衛東發現了什麼端倪,那可就全完了。所以,他並沒有貿然走進大院裡麵,而是站在院門口不遠處,想著得找個合適的人,讓那人幫忙把閻解成喊出來,這樣既能達到目的,又能儘量降低風險。
嘿,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鐘躍民站在那兒尋思著該找哪個合適的人幫忙喊閻解成出來的時候,易中海正好從大院裡走了出來。他這是準備去上班呢,一邊走還一邊在心裡琢磨著廠裡的那些事兒。
鐘躍民眼睛一亮,趕忙走上前去,伸手攔住了易中海的去路。易中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攔,嚇了一跳,皺著眉頭抬起頭來,就瞧見了一臉急切的鐘躍民。
“喲,這不是鐘躍民嘛,你這攔著我乾啥呀?有啥事兒快說,我這還趕著去上班呢。”易中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鐘躍民也顧不上易中海的態度,急忙說道“易大爺,我想麻煩您件事兒。您幫我把閻解成給喊出來一下唄,我找他有點兒急事。”
易中海一聽是要找閻解成,心裡頓時就不痛快了。他想起前陣子因為閻解成那檔子事兒,三大爺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把他給罵了一頓,那叫一個委屈啊。現在鐘躍民又來讓他找閻解成,他哪還願意乾這事兒呀。
“哼,找閻解成?我可沒那閒工夫。你找彆人去吧,我這忙著呢,沒功夫搭理這事兒。”易中海沒好氣地拒絕了鐘躍民,說完就想繞過他繼續往廠子裡走去,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色
鐘躍民一聽易中海這不耐煩的拒絕,頓時就不高興了。他好歹也是在這一片兒有名有姓的大院子弟呀,平日裡走到哪兒不是被人捧著敬著的,啥時候受過這樣的冷淡對待?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眉頭緊緊皺著,眼神裡透著不悅,指著易中海就大聲指責道“嘿,你這什麼態度啊?我客客氣氣地請你幫個忙,你倒好,二話不說就給我拒絕了,還這麼不耐煩。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鐘躍民找你辦點事兒那是看得起你,你就這麼不識好歹?”
鐘躍民這一番指責,聲音又大又響亮,在這大院門口附近顯得格外突兀。周圍路過的一些人聽到動靜,都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想看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居然能讓鐘躍民發這麼大的火。
易中海本來就因為之前被三大爺罵的事兒心裡窩著火呢,現在又被鐘躍民這麼劈頭蓋臉地指責一通,心裡那股火也“噌”地就冒了起來。他停下腳步,轉身直麵鐘躍民,梗著脖子說道“你彆在這兒跟我大呼小叫的。我沒那閒工夫幫你喊人,我自己的事兒還忙不過來呢。你以為你是誰啊?就因為你是大院子弟,我就得啥事兒都順著你?哼,沒門兒!”
鐘躍民著實沒想到易中海竟然如此頭鐵,麵對自己的指責絲毫不為所動,還跟自己較上了勁。他心裡雖有不甘,但見這狀況,也明白繼續糾纏下去恐怕也沒什麼好結果,隻能無奈地作罷。
他站在原地,眼睛仍在留意著從大院裡進進出出的人,心裡想著得趕緊再找個人把閻解成給叫出來才行呀,不然這事兒可就耽擱得更久了。
等了一會兒,還真就瞧見一個年輕人從大院裡走了出來。鐘躍民眼睛一亮,趕忙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那年輕人被這突然的阻攔嚇了一跳,停下腳步,一臉疑惑地看著鐘躍民。
鐘躍民也顧不上對方的反應,急忙問道“嘿,小夥子,先彆急著走啊。我問你,你叫啥名兒呀?”
年輕人撓了撓頭,看了看鐘躍民,倒也沒覺得有多反感,便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叫棒梗,您有啥事兒呀?”
鐘躍民一聽這年輕人叫棒梗,心裡琢磨著隻要能幫自己把閻解成叫出來就行,也沒多在意名字啥的。他趕忙對棒梗說“棒梗啊,是這麼回事兒,你幫我個忙,去院裡把閻解成給叫出來一下,我在這兒等他,有急事找他呢。”
棒梗一聽,心裡就打起了小算盤。他這人向來是無利不起早的,平白無故去幫人跑腿兒叫人,這能有啥好處呀?可他抬眼瞅了瞅鐘躍民身上穿的那身將校呢,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他知道能穿這將校呢的人,那肯定都不是一般人呀,估計在這一片兒也是有些來頭的。要是不答應,萬一得罪了這位爺,那往後指不定給自己惹出啥麻煩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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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棒梗雖然心裡不太情願,但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鐘躍民說“行嘞,那您在這兒等著啊,我這就去給您把閻解成叫出來。”說完,他便轉身朝著大院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在心裡嘀咕著“哼,這閻解成到底咋回事兒呀,咋還惹上這麼個主兒了,可彆給我整出啥幺蛾子來。”
棒梗慢悠悠地走到三大爺家門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安靜的院子裡回響著,可敲了好一會兒,屋裡都沒啥動靜。
原來啊,三大爺和三大媽正好出門去了,這會兒家裡就閻解成一個人躺在床上養傷呢。閻解成聽到敲門聲,心裡還犯嘀咕呢,這誰呀?不過還是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誰啊?進來吧,門沒鎖呢。”
棒梗一聽,便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屋,就瞧見閻解成正躺在裡屋的床上,腿上還打著石膏,那模樣看著挺狼狽的。
棒梗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說道“閻解成,外麵有個人找你,叫鐘躍民,讓你出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