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不過,山尾溪介真的會為了珠寶強行將水庫的閘門炸毀,放任傾瀉而下的湖水將北之澤村淹沒嗎?
葉更一拖動鼠標,繼續對北之澤村的三維地圖進行全角度觀察,同時分心二用地把線索重新梳理了一遍,最終得出了結論:
「雖然很冒險,但確實有操作的可能……還需要證實一下。」
他思考著,而後召出防彈衣把裡麵的道具陳列在了桌上。
忙碌了大約半個小時。
房間的門突然被人「冬冬冬」地敲響。
「稍等。」
葉更一應了聲,快速把道具粒子化收回完畢,走過去開門。
來的是灰原哀。
葉更一掃過這丫頭空蕩蕩的雙手,問道:「什麼事?」
「因為之前我們在房間裡打撲克牌,所以熱水壺先生還沒有工作哦。」
灰原哀讀出了這位咖啡成癮的教授的眼神,調侃了一句後,言歸正傳道:「不過為了轉換心情,大家商量想要明天一早去看日出,你要不要一起去。」
「可以。」
葉更一點了點頭,「集合時間是幾點?」
「五點半。」
灰原哀說完也沒有久留,提醒某人彆熬夜太晚後,轉身走回了房間。
彆熬夜太晚嗎……
葉更一關門前,朝著走廊的某個方向看了看……很遺憾,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
午夜0點7分。
從店裡買了兩包啤酒的山尾溪介,此時正坐在客房的床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他患有輕度的酒精依賴症,就和8年前搶劫完珠寶店一樣,他每次緊張的時候,都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調整心態。
「雖然在冰川那家夥的死因上遇到了些小小的波折……但整體計劃執行的還算順利吧?」
山尾溪介低聲呢喃著:
「明天就是最熱鬨的慶典,水庫那邊最多隻會留下兩名值班人員。到那個時候我隻需要把水庫炸掉,那麼警方肯定會優先懷疑到對遷村滿是怨言的武藤嶽彥身上……嗬,前提是經曆了這場大水後,那家夥還能活著!」
他越想越興奮。
就在這時,房內的燈突然熄滅了。
「靠!這破村子……果然應該被水給淹了!」
山尾溪介咒罵了一句,把喝完的啤酒罐隨意一丟,剛準備翻身躺在床上休息。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淩晨的時候,那張莫名掉在地板上的房卡。
難道是村子裡的人為了省電,設置了自動彈出功能?
由於山尾溪介在監獄裡被關了8年,努力適應外界環境的他,下意識就打算將這一切合理化。
他拿出手機照明,下床朝著門那邊走去。
隻是……現實的情況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在手機屏幕那稍顯朦朧的光亮映照下,就見取電開關的插槽裡麵,房卡依舊靜靜地放在那裡。
「嘁……居然真的停電了?破村子!」
山尾溪介啐了聲,剛一轉身目光就凝固在了窗戶外麵。
那裡沒有人臉或者其他什麼詭異的物體,有的隻是一把***……
死寂到猶如深淵的寂靜中。
房間裡隻餘下了山尾溪介那顆狂跳的心臟。
誰?!
是誰?!
到底是誰把這東西放在我窗戶外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