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準備用來炸死朱諾·格拉斯的炸彈,被安置在了一個可愛的布偶熊裡。
引爆器就是哈迪斯的手機……
葉更一在臥室的衣櫃裡找到了這兩樣物品。
“改良後增加了信號的發射範圍,難怪沒有帶在身上,這東西被更改波頻,也就隻剩下外形像手機,其實已經不具備打電話和收發郵件的功能了。”
他再次返回浴室,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無聲感慨道。
總結地說,哈迪斯的經曆可以概括為,因為醫藥費不足,於是選擇了風險和收益不成正比的賭博,最終血本無歸開始報複社會……
這種行為正確與否,暫且不做討論。
但在葉更一看來,至少這一係列的報複計劃,已經‘變味’了。
比如,之前對待哈迪斯時所使用的刑罰,他隻是將其當成一種手段,一種方式,並不會迷上這種虐待人的行為。
但哈迪斯不同,從各種暗號和提示上可以看出,對方顯然已經把殺人當成了一種樂趣,一種表演劇。
哈迪斯就仿佛是一個渴望關注,渴望‘全世界’的人都以他為中心,哭泣著對他說‘我錯了’的幼稚小孩。
這點從他反複無常,在暗號上所展露出的瘋狂就不難看得出,‘替母報仇’已經成為了借口。
當然,這樣一個擁有‘表演性’人格的人,確實不會做出不發預告或暗號就在其他地區安置炸彈的行為。
葉更一揣摩著哈迪斯的性格特點,分析思考了片刻,得出了最終的結論:
“對方說的話,是真的。”
距離原定的半小時還差1分鐘,那就先這樣吧……葉更一拿起洗手池上的水果刀。
嗡嗡……
這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號碼是黑羽快鬥來倫敦後使用的一張不記名卡。
這小子怕是跟蹤跟得有些無聊了吧。
葉更一沒有騰出手,而是直接把通話轉接到了隱藏式耳機上:
“什麼事。”
……
幾十分鐘前的倫敦街道上。
目送那個外國小男孩坐車離開,注意到搜集完暗號線索的毛利父女也準備返回住宿的酒店後,黑羽快鬥本著有始有終的精神,決定再跟他們最後一程。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跟了這麼長時間,隻得出了一個哈迪斯準備在星期六作案的線索,拿著那個回去?
被委以跟蹤‘重任’的他,還真不太好意思找葉更一要寶石看。
此時此刻,毛利蘭手中那部正在和工藤新一通話的手機,就成為了他最後的希望。
加油啊,名偵探!
黑羽快鬥替對方鼓著勁。
他現在已經不指望對方可以擊敗‘邪惡’的老哥了,推理實在不是自己擅長的領域,還是讓線索來得更猛烈些吧!
“誒?這個方向……是倫敦的警察局吧?”
走著走著,黑羽快鬥收斂思緒,眼睛一亮。
跟蹤不被察覺,就需要保持足夠的距離。
因此,之前他獲取到的大部分和暗號有關的情報,幾乎都是毛利蘭、毛利小五郎在和工藤新一講電話時失口喊出來的。
那現在……真有新線索了?